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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偉氣憤的離開後,王大喜就知道那個叫瘋狗的該有動作了,不過他也沒在意。
就這樣過了一天,第二天,王大喜閒的沒事一早就出去溜達了,上午的時候他去了趟琉璃廠附近的鴿市,本來想著看能不能遇到什麼好的老物件撿個漏,結果逛了一圈也沒遇到什麼合適的。
倒是遇見了上次賣給他定窯小碗的那個青年,王大喜瞅了一眼,見那貨依舊弄了些民國時期的瓷器在那冒充明清的就沒再多看。
最後他在一位中年人手中買了幾本清代的古籍就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王大喜在家睡了一覺,下午又跑到後海公園在那看老頭下棋。
也就半個多小時,王大喜就因為在旁邊看棋時嘴太碎,被那幾個老頭聯合起來給攆走了。
從後海公園出來,王大喜就在街上閒逛,這時候就能看出來了,別看他在保衛科休息的時間挺多的,但有的時候也確實挺無聊了。
在街上逛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王大喜回到了南鑼鼓巷附近,就在他打算回四合院看一看雷老六他們活幹的怎麼樣時,被一群小青年給圍上了。
一共五六個人,為首的正是昨天找王大喜的韓小偉。
“王大喜,我們哥幾個可是等你好長時間了,怎麼樣,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身旁站著五六個人,韓小偉膽子也壯了,說著話時那語氣多少有些囂張。
這個位置正好在南鑼鼓巷的巷子口附近,韓小偉帶人圍了上來,已經引起了坐在巷子口嘮家常的二大媽賈張氏等人的注意。
有些事王大喜自然不希望院裡人知道,見巷子裡那幾個大娘大嬸都望向這邊,他笑道:“行啊,找個地方。”
“行,你小子有種。”
韓小偉得意的笑了笑帶頭就走。
王大喜毫不在意的跟著,在他身後則是那五六個青年,這幾人時刻注意著王大喜以防他隨時跑了。
幾人來到了一條偏僻的衚衕, 韓小偉吩咐兩個青年守住衚衕口後,十分囂張的拍了拍王大喜的肩膀,“廢話就不多說了,想必你也清楚哥幾個為什麼來找你。
狗哥不是不講理的人,在來之前他已經交代了,要不跟著我們走,再去賭桌上玩上幾把,要不就怎麼吃進去的就怎麼給我們吐出來。”
還要拽著王大喜去賭?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定是已經為他準備好高人了,只要王大喜上了賭桌,別說那一千六百塊了,到時候欠多少高利貸都沒有準。
那天在去之前王大喜已經想好這事該怎麼善後的對策了,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他已經是軋鋼廠保衛科的還配了槍,根本就懶得再按照什麼計劃來了,直接笑道:“我要是兩個都不選呢?”
韓小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惱火地撓了撓後腦勺,“哎我艹…你他孃的是真不知道死活啊。”
“那個誰,手裡的棍子是擺設嘛,動手,讓這貨張點……”
韓小偉招呼著手底下的人動手教訓王大喜,結果一扭頭瞬間懵了,然後猶豫都沒猶豫,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大哥,我錯了。”
王大喜不知何時已經掏出槍了,直接頂在了韓小偉的腦門上。
現在可不是後世,王大喜既然掏出槍了,韓小偉根本就不敢懷疑他敢不敢開槍。
剩下的青年見王大喜亮槍了,有幾個扭頭就想跑,卻被王大喜給呵斥住了。
“都給老子過來,蹲一排雙手抱頭。”
幾個青年老老實實的過來了,幾個動作慢的還被王大喜給踹了幾腳。
“大哥,咱們不至於吧,我們就是按吩咐辦事,別難為我們啊。”
韓小偉十分識相的雙頭抱頭,剛才還十分囂張的幾個青年也是,在面對槍時徹底蔫了,蔫頭耷腦的老實的蹲在那。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王大喜說著槍再次頂在了韓小偉的腦門上。
就在這時,隔壁小院的門忽然開了,一位中年人從裡面探出了頭,當他看見王大喜手裡握著槍時明顯一驚。
王大喜也看見了那人,沒在意的說道:“同志沒什麼事,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抓了幾個毛賊。”
這個年代保衛科是有協助公安管理周邊治安的義務的,那人聽王大喜這麼說也就沒多想,雖然明顯還想再看看熱鬧,不過退了回去把門關上了。
王大喜剛才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韓小偉和那幾個青年卻當真了,這要是被王大喜帶到軋鋼廠保衛科,那裡都是王大喜自己人,那可真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