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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鑼鼓巷,王大喜順道在街口的供銷社買了菜,走到巷子口時正好遇見了同樣早回來的許大茂。
許大茂看見王大喜打了聲招呼,快走幾步追了上來後。
“大喜,聽說你前幾天把傻柱給辦了?”
許大茂前幾天連續去幾個鄉放電影了,昨天才回來,今天上班就聽說了王大喜上班第一天就把傻柱給辦了。
大快人心啊,許大茂聽說這事後還還特意跑到車間嘲笑傻柱。
“大茂,問你個事,東門崗亭前段時間有個保衛科的被人拿刀捅死了,這事知道不?”
“你說的是老劉?”許大茂看向王大喜問道。
見王大喜點頭,他這才說道:這事我聽說了,怎麼了?”
“你知不知道到底是因為點什麼事?”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下鄉放電影前,我和電影發行站的人吃飯,聽說這事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公安那邊正在調查呢。”
說到這許大茂忽然有些感慨道:“可惜老劉了,按理說他要是沒出事,現在也該退休了,就差這麼幾天……
許大茂還在那惋惜,王大喜卻沒心思去聽他說什麼了。”
羅闖對他說的話,還有許大茂對他說的,與陳勇說的有些不一樣啊。
陳勇作為保衛股的股長,應該能知道些什麼,那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說這案子就是普通的偷盜殺人案呢?
不知為何,王大喜總覺得陳勇是在有意迴避這個話題。
還有今天陳勇和他說,過兩個月想辦法把他調到巡邏組。
他和陳勇非親非故的,陳勇為什麼會說這話?
忽悠他?想先穩住他?根本沒那必要,廠裡安排的崗位,王大喜不想去也得去,總之這事裡面透著蹊蹺。
王大喜回到家後不久,雷老六就找上門了。
今天下午,他在小院帶著工人幹活,發現了小院下面本就有個地下室,準確的說應該是暗室。
因為那暗室藏在倒塌的廂房下面,佈置的極為隱蔽,要不是王大喜打算在那下面修地下室,下午的時候雷老六帶著人挖坑,根本就發現不了地下有個暗室。
“下午幹活的工人我已經讓他們先回去了,那裡現在是我兒子在那守著呢,就等著你回來了。”
“你們下去沒,裡面到底有什麼?”王大喜問。
“沒有,各行都有各行的規矩,我們這行要是發現這種情況,是得先告訴主家,讓主家拿主意的。”
“走,我跟你過去看看。”
……
兩人來到後院,過了聾老太太家和劉海忠家中間那個月亮門就進了小院。
一進小院,王大喜就看見雷老六的兒子蹲在廂房的位置抽著煙。
雷老六的兒子叫雷明,今年也有二十歲了,因為沒找到工廠上班,現在跟著老爹學修房子的手藝。
“沒什麼情況吧?”雷老六問道。
雷明看了眼王大喜搖了搖頭,“這一會的時間能有什麼情況。”
王大喜和雷老六走了過去檢視情況,只見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被人用木板給封上了。
“密室入口應該就在這廂房,不知什麼原因被人用土重新封上了,這要不是往下挖了一米多,根本就發現不了這個密室。”
從洞口密封的木板就能看出來,這木板絕對不是新封上去的,看來雷老六說的屬實,他們並沒有擅自進去。
找東西將封著的木板砸開,三人進了密室後先是一個斜坡,走了能有三四米,從方向上來判斷,應該是到了院子的正中央。
整個密室成長方形,在兩面的牆根處放滿了用泥密封的大酒罈子,王大喜拿著手電照了下,只見密封的酒罈子上都有封條,上面的年限都是清代,大部分都是同治年間的,還有一些咸豐和道光的。
王大喜試著搖晃了幾個大酒罈,感覺裡面的酒似乎都在。
瞧酒罈子的大小,每一個都能裝個百八十斤的,這裡足足有三十多個酒罈子,這得是多少酒?看來這裡是個酒窖啊。
“大喜,這還有東西。”走到酒窖盡頭的雷老六喊道。
王大喜聞聲拿著手電走了過去,只見在盡頭的牆壁下面有一個大號的佛龕,裡面立著一尊一米多高,手持降魔杵的金剛。
金剛上面的彩漆已經剝落,手電的光照上去,可以很容易看出來這是一尊木雕。
“這木雕應該是明代的。”
一旁的雷老六忽然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