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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大喜一大早就出門了。
昨晚他考慮了很久,感覺自己首要目的就是搞錢。
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他現在兩個兜加起來掏不出一個子,就算想到對將來有什麼規劃也是多餘,必須先搞錢。
身體的前主是個賭鬼,也沒個正經工作,沒錢了就跑去糧站扛大包,賺到錢就一頭扎進賭攤,不賭個昏天暗地輸的精光是不會出來的。
既然錢是扔進賭攤了,那首先自然是從那裡把錢贏回來。
王大喜有這種想法並不是天真覺得自己一定穩贏,而是前世時他本身就會出千。
在前世他剛開始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時,就是靠著這個過生活的,後來才開始坑蒙拐騙當起了國際大盜。
當然這個辦法雖然來錢快,但是也有風險,而且還有一定的後患,可是不這麼幹又怎麼能弄到錢呢,再說了王大喜也不是那種瞻前怕後的人。
王大喜常光顧的賭攤是在胭脂衚衕附近,那裡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從表面看不出什麼異常,只有熟客或者有人領著才能進去。
來到胭脂衚衕附近,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座小院。
梆…梆梆…梆梆梆梆…
有規律的敲了幾下門後,院內的人收到了暗號,將院門開啟了一道縫隙,一位青年探出了腦袋,四處的觀察了下,見只有王大喜一人,這才閃到一旁讓他進去。
小院內有三個屋子,其中一座正房,東西兩個廂房。
“有局嗎?”王大喜對在那關門的青年問。
“昨晚的還沒散場呢。”
聽青年這麼說,王大喜就直接去了正房。
正房內有三張賭桌,分別玩著牌九、撲克還有骰子。
這三張賭桌前都有人在玩,但也許是經過一晚上的廝殺,大家都有些倦了並沒什麼人說話,整個房間顯得靜悄悄的。
“大喜來啦,正好牌九這少人。”
王大喜算是熟人,一位看場子的青年見他來了上前招呼道。
“今個不玩那個,想試一試撲克。”
撲克是最近才出的新玩法,青年一聽王大喜想玩這個頓時來了精神,親自把他迎到了玩撲克那張賭桌前。
這裡的玩法和後世的炸金花相似,需要不斷的加註,不過具體的玩法要簡單的多,大家輪流坐莊就一張牌比大小。
“兜裡沒錢,先給我支點。”王大喜站在賭桌前對那位看場子的青年說道。
這裡還捎帶著放貸,再加上王大喜是熟客,那青年想也沒想,讓他稍等後就去廂房給他取錢了。
當那青年回來時,王大喜已經連贏兩局了。
青年將五十塊交到王大喜手中,“大喜,今天手氣不錯嘛。”
“那是,不然我也不會來。”
王大喜得意的笑著,完全拿出了一個賭徒該有的架勢。
青年在心裡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就不再理會王大喜,來到牆角的木板床上躺著休息了。
出千這東西講究的是時機,王大喜只會偶爾出手。
但就這樣,在過去一個多小時後,賭局上的幾個人就輸的爪幹毛淨了。
王大喜就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贏了將近三百塊。
看著那幾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的走了,王大喜將六十塊錢遞給了看場子的青年。
這裡的放貸利息高的離譜,不到一天按一天算,五十塊錢一天就是十塊。
見王大喜要走,那青年急忙道:“大喜,上哪去啊,今天手氣這麼好,還有其他的不再玩一會?”
“不玩了,今個就想玩撲克也沒人。”
王大喜說著做出了要走的架勢,那青年怎麼可能讓他走了,他手裡可剛贏了快三百塊呢。
“沒人我可以安排啊,你稍等下。”
青年說著急忙就出了屋,過了片刻三五個青年跟著他進來了。
這些人都是賭攤養的看場子的,平時沒什麼事輪班休息,要是缺人了也出來頂角。
王大喜要的就是這樣,賭這東西畢竟不是正道,他這次來完就不打算再來了,於是就打算一下子撈一把狠的。
賭局重新開始,那幾個青年必定是一夥的,在這期間他們眼神交流不斷,但王大喜卻全當沒看見,象徵性的輸了幾把後感覺差不多了,然後在輪到他坐莊發牌時,給其中幾人都發了張看似挺大的牌,一把就把剛才輸的贏了回來,而且還讓那幾人多搭進去一百多。
“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