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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今天是王大喜第一天報到的日子,他一早就起來了,簡單收拾了下後,拎著水壺去中院打水了。
四合院原本三個院各有一個水龍頭,但因為年久失修,如今也就剩下中院那個好用。
王大喜進了中院,就看見水臺前,傻柱和秦淮茹在那說些什麼。
兩人似乎是正說昨天的事,傻柱見王大喜來了很是不忿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卻被秦淮茹拽了下胳膊給攔住了。
王大喜全當沒看見,打完水後就離開了。
傻柱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忿道:“秦姐你放心,早晚有收拾這爛賭鬼的一天。”
“算了柱子,王大喜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屬於狗皮膏藥,咱們還是別招惹他了。”
兩人站在那聊了十多分鐘就各自回屋了。
秦淮茹一進家,在那趴窗沿的賈張氏就問道:“淮茹,我怎麼聽傻柱說今晚給咱家棒梗帶紅燒肉?”
“紅燒肉?”
已經醒了還在那賴床的棒梗立馬爬了起來,“媽,是真的嗎?”
“你傻叔說了,昨天看見你有好吃的還知道分給妹妹,今天獎勵你。”秦淮茹笑道。
“媽,我也想吃紅燒肉。”一旁的小當也跟著說道。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秦淮茹笑著說完,轉身就去準備早飯了。
王大喜是早上七點多就出門了,在街口的國營早餐店吃了豆漿油條,來到軋鋼廠時已經七點五十了。
軋鋼廠的上班時間是早上八點,王大喜這算是卡著點到的。
看著一個個身穿工作服,成群結隊往廠裡走的工人們,聽著高音喇叭中播放著很具時代特色的《咱們工人有力量》的歌曲,王大喜也不知怎麼了,他穿越過來已經有幾天了,但直到此時才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已經融入到這個時代了。
“同志,你找誰?”
王大喜來到廠門口,被值班站崗的保衛科的人給攔住了。
“同志,我是來廠報到的,請問保衛科怎麼走。”
一聽是新人而且還是保衛科的,值班的保衛科的人上下打量了王大喜一會笑道:“原來是自己人,你先進崗亭坐會,我這邊馬上交班了,到時候帶你過去。”
過了八點鐘,上班的鈴聲打響了,那人與來接班的人交代了幾句,就帶著王大喜去了保衛科。
保衛科因為工作的特殊性,所在的辦公樓沒和其他科室在一起是單獨的。
路上王大喜與那人邊走邊聊,得知此人叫羅闖,他一開始就覺得這人眼熟,在路上才猛然想起,這位不就是原劇中那位被傻柱打的保衛科長嘛。
這小子當時好像是帶人去抓傻柱和秦淮茹的奸,結果人家傻柱和秦淮茹已經領證了,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沒找到那位保衛科長叫什麼名字,這裡還沿用上本四合院的名字,省勁實在不擅長起名字。)
保衛科的辦公樓是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羅闖把王大喜帶到樓下,又聊了幾句就下班回家了。
上了二樓,王大喜敲響了科長辦公室的門。
“進。”
王大喜推門進去,沒等他說話,保衛科科長就說道:“你是今天來上班的王大喜吧,我馬上就得去開會,你被分到保衛股了,辦公室就在二樓你自己過去吧。”
保衛科分為保衛股和治安股, 保衛股就是在廠區各個崗亭看大門的。
拿著科長開的條子,王大喜再次敲響了保衛股辦公室的門。
“進來。”
“陳股長,我是今天剛來的王大喜。”
王大喜推門走了進去,將剛才保衛科長開的條子交給了陳股長。
陳股長名叫陳勇,看起來五十多歲,估摸著再有個幾年也該退休了。
陳勇對王大喜倒是很客氣,招呼著他到沙發那邊坐下,又倒他上了一杯茶。
“咱們保衛科沒什麼累活,保衛股這邊只要守好大門和廠區內的巡邏就可以了,你的崗位還沒定下來,這幾天你先上常白,在北門熟悉下情況,到時候在具體安排。”
保衛科與其他部門不同,因為工作的特殊性,他們上的是倒班。
先上一白天,然後第二天再上一宿夜班,之後在家待兩天再上白班。
倒班制是沒有節假日的,輪到哪天上班就得來,就算大年三十也是如此。
北門就是軋鋼廠的正門,工人們上下班幾乎都走那個門,讓王大喜去那裡熟悉情況,並不表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