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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易中海的城府確實比劉海忠還有閻埠貴深的多。
劉海忠和王向陽明顯在那唱雙簧呢,他不瞭解這裡面的情況,於是選擇冷眼旁觀。
現在傻柱和劉海忠槓上了,如果再任由事情發展下去就不可控了,於是他只能站出來了。
“老劉,這事不能置氣,最好還是院裡解決,不然很可能會影響咱們年底評選先進四合院。”
從這就能看出來,易中海的道行要比唱雙簧耍小聰明的劉海忠要高多了,他只用了一句話,就把傻柱和集體利益綁在一起了。
集體先進,這個年代的榮譽感還是很強的,再說了這個先進可不是白評的,到了年底會每家每戶分一些副食品,雖然平分到手裡的東西不多,卻比沒有的要好。
果然,聽到和自身利益有關,院裡人都開始議論了,這在無形中也給了劉海忠和王向陽壓力。
劉海忠為難了,他用詢問的眼神望向王向陽。
王向陽也為難,不懲治傻柱他難消心裡那口氣,可是他才剛搬過來,又不想左鄰右舍對他有看法。
易中海這老小子可以啊,只用了一句話就劉海忠和王向陽推到人民群眾的對面了,王大喜嗑著瓜子,感覺熱鬧還沒看夠,於是清了清嗓子高聲道:“一大爺,你這話就不對了,傻柱同意那幾個條件,這事是不是就解決了,你怎麼只難為王向陽,不勸一勸傻柱呢。”
王大喜這貨完全是火上澆油看熱鬧不嫌事大。
王向陽經這句話一提醒,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易中海這老傢伙給繞進去了,當即就惱火道:“一大爺,我才是受害者,這事你不勸傻柱,難為我幹什麼。”
“老易,向陽說的是,這事你應該勸傻柱,只要傻柱同意了,不就沒其他的事了。”劉海忠也跟著說道。
易中海瞪了人群中的王大喜一眼,這事眼瞅著就要解決了,結果被這小子一句話給攪和了。
更可氣的是,這小子攪和完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在那嗑瓜子看熱鬧。
“不管怎麼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吧,這事柱子是有錯,但是向陽能一點原因沒有嘛,既然要追究到底,那這事咱們就得搞清楚吧。”
易中海又說話了,見剛才的話沒把劉海忠和王向陽繞進去,又開始和稀泥了,還是一老套路,不管什麼事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都到這個地步了,劉海忠也不在乎那些了,直接和易中海明著來了,“行啊,那咱們就好好掰扯下,傻柱你說,為什麼先動手打人。”
傻柱不屑的哼了一聲,從他沒說什麼也能看出來,這傢伙自認理虧。
這時易中海又開口了,他沒去問傻柱,也沒去問王向陽,而是對著其他人問道:“當時有誰在場了,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沒人站出來說話,易中海直接點名了,“秦淮茹,當時你不是在場嗎?說一說,他們兩人因為什麼打起來的,是誰先動的手。”
先動手的當然是傻柱了,這事今天早上就掰扯清楚了,而且傻柱也是承認了,不然剛才也不會在劉海忠的質問下一句話不說。
可是秦淮茹一開口卻說道:“我也不清楚他倆是怎麼吵起來的,後來傻柱就是推了王向陽一下,王向陽就動手打人了。”
人群中的王大喜聽到這話心裡大呼精彩,他早上聽到的可不是這樣的,明明是兩人拌了幾句嘴,傻柱說動手就動手了。
秦淮茹這是睜著眼說瞎話啊。
果然,王向陽聽完後整個人懵了,反應過來後直接怒道:“臭婊子你胡說,明明是他先動手的。”
秦淮茹看都不看王向陽一眼,說完這話後就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坐在秦淮茹一旁的賈張氏聽到這話不讓嗆了,“罵誰臭婊子呢,信不信老孃撕了你的……”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易中海向她使了個眼色,這老虔婆居然把剩下的給硬生生的嚥了下去,轉而說道:“我家淮茹就是照實說了兩句,你像瘋狗一樣亂咬什麼。”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秦淮茹晚上的話和早上的完全不一樣,再加上賈張氏的反常,都說明這一切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易中海白天一定和秦淮茹說了些什麼。
王向陽見秦淮茹睜著眼胡說當然不可能幹了,他乾脆直接掀桌子了,對著易中海道:“行,這麼玩是吧,老子不陪你們磨嘰了,這就去喊保衛科來,我就不信了,傻柱把我胳膊打斷還有理了。”
易中海什麼話也沒說,雙眼目視前方,根本就沒拿王向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