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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哼著小曲回到了後院,一過月亮門就發現自己家的燈是亮著的。
是婁曉娥回來了,許大茂看著亮著的燈光,很不所謂的哼了一聲就開門回了家。
婁曉娥坐在床上,聽見開門聲就知道是許大茂回來了,她下意識的起身想迎出去,卻拉不下臉面,於是又坐回到床上。
許大茂就像沒看見屋裡多出一個人一樣,該幹嘛幹嘛,把婁曉娥晾在一邊。
坐在床邊的婁曉娥覺得有些委屈,她紅著眼睛,幾次想主動開口和許大茂說話都忍住了。
直到許大茂坐在那開始喝酒,她這才忍不住關心道:“大茂,你怎麼一回來就喝酒,對身體多不好。”
許大茂瞅了她一眼,“我自己一人在家,不喝酒消磨時間還能幹什麼。”
當時可是許大茂先動手打了婁曉娥,婁曉娥才回孃家的。
可許大茂這話說的,就好像錯不在他一般。
受了委屈的婁曉娥開始在裡屋哭哭啼啼的。
許大茂不耐煩的朝裡屋喊道:“要哭喪就滾遠點,幹什麼呢,我還沒死呢。”
就這樣,剛回家的婁曉娥再次被許大茂給氣走了。
許大茂以前對婁曉娥的態度可不是這樣,雖然這貨在外面不老實,但在家裡還是會對婁曉娥做出百依百順的樣子。
但現在的態度為什麼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其實還是因為童子尿事件和藥方。
王大喜藉著賈張氏用自己的老尿代替童子尿這個機會,徹底把自己惹的麻煩給撇清楚了,可站在許大茂的角度,這就等於給他判了死刑了,他以後沒機會有孩子了。
既然都不能有孩子了,那許大茂這貨對婁曉娥這個媳婦就不那麼上心了。
再回想起婁曉娥以前那種大小姐脾氣,可就不再那麼能容忍了。
所以這兩天婁曉娥一直待在孃家,許大茂也懶得去哄她回來。
“哼,走了就別回來。”
見婁曉娥摔門離開了,許大茂坐在那裡不忿的嘟囔著。
屋外,當婁曉娥擦著眼淚走到月亮門處時,正好與想去找許大茂的易中海撞見了。
“婁曉娥,這是去哪啊?”
“沒,沒什麼,一大爺。”婁曉娥抬頭看了眼易中海,急忙錯開位置低頭走了。
易中海站在那看著婁曉娥離開後,徑直來到許大茂家。
“大茂,我,你一大爺。”
易中海站在門口叫了聲門就推門進屋了。
一進屋他就看見許大茂在那自斟自飲,看起來心思似乎很不錯。
剛才易中海是看見婁曉娥掉眼淚了,本來他以為這兩口子是又吵架了,但現在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
“大茂,我剛才見你家曉娥出去了,都這麼晚了是去哪啊?”
“沒什麼,她表姐回來了,今晚她回她爸媽家。”
許大茂隨便編了個理由,就把易中海的話給堵死了。
易中海自然不相信這話,見許大茂不願意說,他也沒那閒心管這事。
來到桌子旁坐下,易中海直奔主題道:“大茂,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秦淮茹的事,還有傻柱的事,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吧?”
許大茂瞅了易中海一眼,繼續給自己倒酒就當沒聽見。
許大茂雖然沒有表態,可是易中海從許大茂的神態中,還是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掏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易中海吸了一口後才語重心長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大茂,這事到此為止吧,我不說出去,就當沒發生過。”
“一大爺,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啊。”許大茂抿了一口酒得意道。
易中海見許大茂還在那裝傻充愣,心裡難免有些火氣,“秦淮茹已經調到衛生隊了,你幹什麼還要遷怒與柱子,是,那天晚上柱子的嘴也沒個把門,說了些不該說的,可你把他弄到衛生隊也就算了,幹什麼還非要再踩上一腳。”
也許是因為許大茂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易中海心裡壓著火氣說話時難免帶著教訓人的口吻。
許大茂聽著這語氣就覺得十分刺耳,不過他卻笑臉相迎,十分客氣的說道:“一大爺,瞧你說的,這話有些重了吧,你說的那些事真不是我乾的,我和傻柱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於那麼幹嘛。”
這明顯是在敷衍啊,易中海怎麼能看不出來。
但許大茂都這個態度了,易中海還能怎麼說。
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