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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秦淮茹在那收拾公廁呢,傻柱找了過來。
昨晚雖然說賈張氏和秦淮茹爭吵時都有意壓低聲音,可太過激烈了,傻柱在家多少還是隱約聽到些。
本來傻柱想著今早關心下秦淮茹,結果秦淮茹根本沒出來,於是這個舔狗上班也沒心思了,直接就跑來找秦淮茹了。
“秦姐,昨晚和你婆婆吵架了?”
秦淮茹正在男廁收拾衛生呢,傻柱也不嫌味衝,站在一旁關心著秦淮茹。
“沒有的事。”
秦淮茹明顯有心事,回了一句後就繼續低頭幹活,根本不搭理傻柱。
“我又不是外人,還用瞞著我嘛,昨晚在家就聽到了。”
“你聽見了?”
秦淮茹停下手裡的掃把,有些擔心的看著傻柱。
要知道昨晚賈張氏和她吵起來,說的可都不是什麼好話,這要是讓左鄰右舍聽見了,那她哪還有臉在院裡待下去。
“是為了錢的事吧,那個王大喜太不是東西了,要我說直接就找公安辦了他。”
聽傻柱這麼說,秦淮茹暗自鬆了一口氣,想來也是,她和賈張氏吵架從來都是壓低聲音,傻柱怎麼可能聽的清楚,頂多也就是偶爾聽點聲音罷了。
傻柱見秦淮茹愣神,還以為被他說中了心事,繼續說道:“要我說這事最可恨的就是許大茂,棒梗還是個孩子懂什麼,這孫子看見了也不去阻止,過後還告訴王大喜,就屬他最不是個東西。”
“許大茂陰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知道啊。”秦淮茹回過神來,隨口回了句。
傻柱往公廁門口望了一眼,低聲道:“秦姐你放心,許大茂快倒黴了,就是這幾天的事。”
秦淮茹疑惑的望向傻柱,傻柱得意的笑了笑,卻故作高深的沒解釋。
男廁很快就收拾完了,傻柱還在秦淮茹身旁喋喋不休的安慰著,卻沒發現秦淮茹明顯有些心煩了。
從男廁出來後,秦淮茹打算進女廁了,抹身對傻柱道:“柱子,你不用幹活嗎?我這可要進女廁了,你跟著也不方便。”
“那行,秦姐,等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
今早沒能和秦淮茹聊天,傻柱這回明顯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他那邊的活也不像在食堂時那麼自在了,也不敢脫崗太久,只能先離開了。
傻柱走後,秦淮茹並接著幹活,而是站在那想著昨晚的事。
昨天她算是自王大喜家的小院蓋好後第一次進去,沒想到那個荒廢的小院經過一番收拾,還真像那麼回事。
王大喜現在還單身,如果他能像王向陽那樣,那自己是不是又有機會能脫離賈家那個泥潭了呢。
沒錯,秦淮茹惦記起王大喜了。
昨晚跪在賈東旭的遺像前,秦淮茹就動了這個心思。
賈張氏不是懷疑她又和王大喜有一腿嘛,那她秦淮茹就來真的,讓那老虔婆看一看。
這個念頭一動,心裡就如開閘的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秦淮茹是越想越覺得王大喜合適。
首先王大喜單身,有了從傻柱那得來的自信,秦淮茹不覺得拿下王大喜是什麼難事。
更主要的是,王大喜條件好,這麼年輕就是軋鋼廠的副科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更進一步。
而且家裡的房子還多,如果真的嫁給王大喜,那把棒梗他們三兄妹帶過去,那小院也完全夠住了。
可是該怎麼創造機會呢?秦淮茹心裡琢磨了一會,不禁想到了欠的那些錢上,眼神頓時亮了幾分。
……
時間轉眼到了軋鋼廠下班時間,王大喜之前和白建業約好了今晚一起喝酒。
等酒局散了,王大喜回到南鑼鼓巷天色已經黑了。
當路過中院時,正好看見秦淮茹藉著自家的燈光,站在水槽前洗衣服呢。
大晚上的洗衣服?王大喜瞅了眼秦淮茹,都忍不住想笑。
瞅了眼傻柱家黑漆漆的屋子,王大喜有些納悶,不知秦淮茹這唱的是哪出戏,這做樣子是給誰看呢。
往月亮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王大喜忽然想起了錢的事,停下腳步轉身對秦淮茹道:“秦淮茹,錢呢?還想拖啊,昨天可說好了,今個可是最後一天。”
秦淮茹在等誰呢?當然是在等王大喜了。
只見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望了王大喜一眼,“錢準備好了,一會我給你送去。”
由於秦淮茹是揹著燈光,王大喜也沒注意到這娘們表情有什麼異常,回了一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