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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無功而返。
琅月並不閒著,將此事傳入寧貴妃那兒,便不愁皇上不知。
徐將軍手握兵權,居功自傲,皇上早已心生不滿。
宮牆內便該派蒙面刺客公然行兇,出宮後更是肆無忌憚。
是以,當日晚上,由琅軒帶領一批禁軍離宮駐守於丞相府,層層圍護。
徐將軍便是有心動手,也無能為力了。
大雪下了三日,丞相府傳來密信,宋婉醒來,腹中胎兒無礙,只需靜養。
密信由宋婉親自執筆,求了琅軒送至安王府交由林畫。
信中提出:與琅玉夫妻情分已盡,唯願儘快面聖休夫片刻不等,助琅玉徹底下地獄。
筆鋒秀美,態度堅決。
徐將軍的人在丞相府外蠢蠢欲動,進不去,只有等著她出來。
宋婉入宮備受矚目,定會生出事端,因而才寫信求了林畫助其入宮。
林畫大為震撼,在這樣的年代女性孕中休夫要鼓著多大的勇氣與信念,才會不顧世俗不顧流言。
於是望向琅月,似有所求。
“為旁人求我?”琅月挑眉,看向她的眼眸頗為不調侃。
“你我之間,用得上求?”
林畫癟嘴,“想來你我之間多了些許客套。”
“客套無非不熟,這是為夫的過錯,前些日子生病對你有所怠慢,因而生了客套之意。現下為夫已經大好,咱們倒是可以熟絡熟絡。”
說罷,不由分說將人抱起至床榻,“必要的時候,你曾說扮豬吃老虎是絕佳計謀,如今許你吃我。”
……
林畫語塞,此吃非彼吃!
然而最終被吃的不知是誰,依稀記得沉浮間琅月語態溫柔,嘴裡說個不停:“你要的,所求的,我有的,我能的,都給。”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晨起,琅月上朝回府說是已經將宋婉秘密送至寧貴妃宮苑,並無人知曉。
當日下午,宮內便差人來報,召林畫與琅月即刻入宮,不得耽誤。
抵達宮門,她才發現,不僅是她們,就連琅璋夫婦,琅軒都被召見了,想來此事非同小可。
“父皇召見,七弟可知所謂何事?”
琅璋面色微沉,思緒過重。他並非愚鈍之人,聽說宋婉已經清醒,估摸著與琅玉一家有關。
可琅玉若真是遭殃,唯恐自己也會被拖下水。
“君心難測,臣弟也是方才得知訊息入宮,還以為能從三哥這兒探知一二。”
琅月輕咳兩聲,打著太極,“興許是靠進年關,父皇召見籌備除夕守歲之事吧。”
林畫挽著增依走在二人身後,聽著琅月盡力胡扯,嘴角微抽。
守歲?才怪。
有的人能不能安生過完這個年歲都尚未可知。
穿過宮門,穩步踏於金磚墁地之間,眾人心神不定,各有所思。
天色漸晚,泰華殿卻燭火通明。
一行人行禮問安很快入座。林畫下意識掃過殿內之人,除卻皇上皇后,眾位妃嬪,王爺皇子。
以及當事人宋婉,琅玉以及宋丞相。
不同之處在於,除卻琅玉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其餘所有人都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不知作何想法。
宋婉面色蠟黃,即便脂粉塗抹也掩不住身子的虛弱。即便暖爐在懷,身披皮毛大氅,熱碳包圍,也抵擋不住她因發寒而顫抖的身子。
皇上居於龍椅閉目,喜怒不辨。
宋丞相盯著琅玉恨不得將其戳出一個洞來,努力壓制著怒氣。
四下寂靜,皇上眉眼一睜,將手中奏摺扔於琅玉身上。
眾人一驚,屏住呼吸誰也不敢妄言。
“這本是公事,朕不宜拿到後宮當做家事來說。可事關老五一家,古來齊家治國平天下,家若不安生了,國亦無法安寧。”
皇上盯著琅玉,聲音不疾不徐,可目光卻如炬如刀。
饒是愛子心切徐貴妃,也觳觫著身子不敢輕易說話。
“小婉,你身子弱,有話坐著說即可。不必看在誰的面子上,有朕在,無人敢動你!”
眾人眉眼一挑,是家事,更是國事。
拿琅玉開刀,亦算得上對徐家動手。
宋婉握著暖爐,眼神飄忽與琅玉對視,對方下意識傳來威脅的眼神令她再次打了個冷顫。
眾人不禁擰眉,這琅玉平日裡如何苛待宋婉他們瞧不見,可在皇上面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