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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罵完又走出人群跪在殿內,看向皇上哭泣:“皇上,妾身冤枉。妾身丈夫在朝為官,在府上一再告誡妾身要懂禮法知是非,切莫將來之不易的幸福毀於一旦。妾身一直將這一告誡謹記於心不曾忘卻,如何會做此等殺頭的大罪啊!”
“周夫人這話說得倒是情真意切讓人好生感動。”
琅月側身俯視她,看著那張涕泗橫流的臉不禁抿唇感到厭煩,“只可惜,即便周大人日日在府上教導你要懂禮法知是非,可你還是做了違法亂紀是非不分的事,當真是寒了周大人的心。”
話落,辛奇押著一丫鬟模樣的女人走進殿內。
眾人看向她,女眷們紛紛覺得眼熟,仔細一想不是周夫人的陪嫁丫鬟麼,怎麼兀自被抓來了。
而周夫人瞧見丫鬟被抓,已是失了魂,整個人木楞地站著連話都說不出了。
辛奇面無表情地向皇上稟告,此女乃周夫人陪嫁丫鬟,這些年一直侍奉她,此次考核也隨其入宮。
袁氏衝撞林畫後,琅月擔心會再有奸人作祟,便暗中派人觀察周夫人與袁夫人動靜。果不其然瞧見周夫人的陪嫁丫鬟深夜以周夫人的名義去找到了這位嬤嬤,藥也是她交給嬤嬤的。
據他所言,昨日這丫鬟去尋了嬤嬤後準備偷偷離宮的,結果被逮了個正著關到了現在。
聽言皇上有些語塞,看向琅月的眼神略有無奈,堂而皇之派自己的人到宮中監視其他女眷,說出去皇家侍衛臉上無光,亦不成規矩。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朗月欠身自責:“兒臣護妻心切,皇家侍衛一頂一的厲害,可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兒臣實在不想因為一己之私叨擾他們,所以才擅作主張派了府上的人,請父皇寬恕。”
“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朕還能怪你什麼?”皇上長嘆一口氣,“身子不好,別彎著了,起來吧。”
說著又偏頭看向被辛奇桎梏著的丫鬟,低埋著頭不住地哭,被關了一天一夜興許是嚇壞了。
可地上的嬤嬤見了她卻大喜過望,連忙指著她對皇上說:“就是她,就是這個丫鬟來找我!她說王妃分明是個什麼都不會的鄉野村婦,卻在女眷考核中處處佔盡風頭,讓周夫人難堪。還說如今朝堂內外都在傳安王爺愛妻,周夫人為了周大人什麼都好除了無止境的難堪與羞辱外,什麼都得不到,因而王妃遭來無妄之災!”
“皇上,老身說得都是真的,是這個丫鬟親自來找的老身,這些話也都是她說的!”
嬤嬤似是擔心旁人不信,努力回想繼續說,“袁夫人被趕出考核當日晚上,周大人差了人特意警告周夫人,讓她別再惹事,周夫人受辱,怪罪到王妃身上,這些都是她告訴老身的!”
人證物證皆在,縱然丫鬟不置一詞,可週夫人癱軟的身子以及嬤嬤那激動的言語已經將真相拼湊完畢。
周夫人被嫉妒蒙了心,又實在愚蠢,計劃漏洞百出,她亦在劫難逃。
皇上命人將周夫人與丫鬟嬤嬤都打入天牢,因其發生在後宮,又事關朝廷重臣,具體如何處置還要與皇后定奪後再做宣判。
女眷考核以一場鬧劇收尾,可大家似乎很是盡興,直至皇上欲宣佈考核結束,讓女眷出宮回府時,林畫與增依上前攔住了大家。
“父皇,兒臣有話要說。”
“有何話說?”
“兒臣懇請父皇做主,取消女眷考核。”二人筆直站立齊聲嘹亮,神色堅決,引來眾人矚目。
“取消?”
“天哪!”
“太子妃與安王妃……”
女眷們確認自己沒聽錯後,議論紛紛,整個鳳儀殿變得嘈雜起來,就連站在皇上身旁的蔡墨公公都不禁覺得是不是太子妃與安王妃瘋了……
琅璋蹙眉,欲上前拉回增依,卻被琅月阻止:“三哥,難道你希望三嫂每到年關便被人拿出來當做笑話嘲弄?”
“可……”
“這是她們女人的事兒,咱們做男人的只需要為她們兜底即可。”
琅璋抿唇不再上前,看向皇上目光如炬盯著自己的兩位兒媳看,良久幽幽開口:“理由。”
“兒臣不喜。”增依一字一頓,並不如林畫能言善辯說出一大段服人的道理,希望取消女眷考核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之前聽林畫提起極為心動於是答應如此做了。
“兒臣亦不喜歡。”林畫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父皇,各府事務繁雜,夫人們一年到頭為府上事務已是操勞,最後年底還要以女眷考核來作為夫人們是否合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