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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隱晦,言下之意,若是這舞姬真的符合皇上喜好,估摸著也會納入後宮分得恩寵了。
帝王之愛,果真薄情寡義,真就能做到心裡愛著一個,身邊卻有無數個。
接著便是一路無言,幾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御花園。
花園內燈火通明,琅璋與琅軒已經到了正安靜地看著表演,琅月二人請安後在皇上身側的圓桌上落座。
“方才瞧著蔡墨公公不在,未曾想到竟是為老七掌燈了。”
皇后看向皇上,笑得端莊,似是閒話家常,並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前些天才下了雪,如今又是冬日最冷的時候,夜黑地滑,風吹凍人,老七身子不好,往年是朕對他關愛不夠,現下他雖已成家,卻依舊是朕的兒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身子繃直的琅月,神色各異。
自琅玉被關入宗吾獄後,皇上對琅月的袒護便日漸多了起來,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之前皇上對他的冷漠與無視是種變向的保護。
然而現下他們也沒那麼多心思去想琅月的事,因為隨著一陣悠揚動聽的琵琶聲,一女子著紅紗舞衣,從暗處輕跑而來置於明處站定,腰繫銀鈴絲帶隨著踮腳邁腿搖曳生姿,發出清脆的聲響。
舞步輕盈,眼神看著高坐的皇上,顧盼流離,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皇上面上掛著笑,看向皇后的表情極為讚賞,“皇后的眼光果真不錯。”
林畫認真地看著,不得不承認這舞姬的確很美。
只是人隨著舞步走近些,才看清她的面相:輪廓清晰卻臉型細長,內雙眼尾下垂,眼窩深邃,溫順的模樣倒不似傳統的本朝人。
“可有打聽到這舞姬出自何處?”心生疑惑,扭頭問琅月。
“寧娘娘提過,據說是鄰國倭人。”
“什……什麼?”
林畫面部抽動,倭?
小……小日子過得很不錯的那個倭?
難怪即便面容嬌美可她依舊瞧著不爽得很,原來竟是小小倭寇。
她抿唇,原先覺著即便這舞姬是皇后的人,若皇上真的喜歡,就隨她去。走一步算一步即可,總不會讓一個人無權無勢的傀儡把她跟琅月搞了。
可眼下這舞姬竟是倭人,她勾唇笑得邪魅,倒是想搞搞事情了。
“認識?”
“不識。”
“你這模樣並非不識。”
“的確不識。不過有些仇罷了。”
“什麼仇?”琅月不明,不過她眼神如刀射向那舞姬的樣子的確是有著深仇大恨的。
什麼仇?
林畫不語,血海深仇吧。
她不禁有些淚目,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小小的倭人,於她來說並非自己以為的那麼簡單。
以至於到最後林家滅門真相浮出水面,她才徹徹底底明瞭,什麼叫做血海深仇。
一舞作罷,樂師退場,留下舞姬一人身著單薄赤腳跪在地上。
且不說風大天寒,這地面還有未清掃乾淨的冰,嬌人雙膝跪在上面就連旁人都生了幾分惻隱之心,更別說那多情的皇上了。
林畫順著他上前的身影看過去,只見他已經將人扶了起來,把自己的大氅披在了舞姬身上,看著真有種色令智昏的姿態。
“你們男人真會見色起意?”林畫聲音不大,但一桌的人都聽得真切。
琅璋似笑非笑看向她這頭:“這男人向來三妻四妾,父皇是九五之尊,難得遇到讓他心動的美人兒,這對於皇宮上下也算喜事一樁。”
林畫不予置喙皇上的想法,只是對於那三妻四妾之談嗤之以鼻:“男人向來三妻四妾,那女人也可左擁右抱才對。都是爹生娘養的,憑什麼女人就得比男人低一頭?”
一旁的增依拍手笑起來:“弟妹這話我倒是很贊同,在我們蒙族就斷沒有女人低三下四求男人的道理,論格鬥謀略,亦無男女之分。”
琅璋臉色變了變,不再說話。
見自家夫人興致缺缺,琅月連忙湊上前去表忠心:“放心,我不會三妻四妾,有你一個小祖宗就夠了。”
“七哥對七嫂倒是疼愛有加。”琅軒喝口酒潤嗓,語氣羨慕。
“沒聽你七嫂說要左擁右抱,我再不對她疼愛點,安王府都得給我掀了。”
“這倒是,哈哈哈哈……”
鄰桌的嬪妃各府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