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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燈籠掛於王府各個角落。
一番下來,她站在王府門口還是覺得不對味,總覺得這斑駁老舊的府邸與那一片大紅格格不入,認真思考了一下,跑到後院做了一個王府翻修的刷漆設計圖出來。
王府丫鬟小廝接到府邸的工作後都絕不可思議,倒也不是有多難做,只是對著這毫無生機的王府那麼多年,王妃是第一個提出要將府邸好好改變一番的。
不過既然是林畫的命令,眾人也不敢怠慢,除卻廚房的人做午膳外,其餘下人紛紛來幫忙了。
即便是外部重新上漆,可王府面積略大,府內下人也是吃不消的,最後林畫調動了辛奇與暗衛幫忙,才總算在琅月回來之前竣工。
辛奇與一幫暗衛只覺得自從王妃出現後,這差事是越來越好當。以往拿著長劍奔走江湖生死不明,如今放下長劍拿起毛刷做起了工藝匠人。
直至現在他們都想不通,平日裡病嬌懶倦的王爺動不動都給大家惹一堆麻煩,如今怎就突然不僅愛惜自己珍惜羽毛還努力上進日漸高升了。
琅月回府受到的便是這樣的視覺衝擊,府中眾人站在白牆紅欄,黑瓦青柱之間,看著色彩亮麗充滿生機喜慶的王府,眼裡臉上止不住地笑。
比起往日那黯淡陳舊的模樣,如今的王府才更像一個家。
一個擁有女主人的家。
他走上前從身後抱住林畫,頭埋在她脖頸處,散發出溫熱的氣。
林畫不語,感受到有溼潤傳遞,才知曉這個孤單太久的男人真正的動情了,無關風月,卻極度浪漫。
用過晚膳,琅月架起梯子帶她上了房梁處看皇城夜景。
看著盡收眼底的皇城夜景,林畫由衷感嘆:“與太子府那些華而不實的恢弘氣勢不同,安王府大氣內斂,外表看似斑駁廢舊,可內裡卻極盡奢華,無一糟粕。就連大堂看似平平可房梁極高設計不俗。”
“剛搬來此處的那些年,我時常一個人坐在這兒喝酒看景。”
琅月解釋,“這兒偏僻安靜,許是父皇覺得我這身子不適宜熱鬧之地,才將此處賜給了我。”
林畫抿唇,並非如此。
皇上是愛極了衛妃為他生的這個兒子,才將這個看似不起眼實則都是精華的寶地留給了他。
“皇后娘娘與寧貴妃昨日夜裡清醒了過來。”
琅月將今日入宮所見所聞說於林畫聽,依寧貴妃所言,皇上原本在她那兒守著,二人正談及此次女眷考核的諸多問題,於是在皇后醒來第一時間,幾人便商議,將女眷考核給廢除了。
只是女眷考核雖是廢除,但皇后會以新的形式加強各府女眷的走動,至於是什麼方法形式,到時候聖旨頒佈,也會歡迎各府女眷獻言獻策。
舊年將辭,今日朝堂皇上將諸多事情諸多罪臣都清算了總賬。
一絲裂縫顯露,牆倒眾人推,琅月暗中離間,大臣們互相攀咬,原先只是賬本有問題,到最後所有罪證你一言我一語便都證實了。袁大人及其提拔的吏部大臣錢財來往密切,金額巨大,確定為賣官鬻爵,危害重大,賜死。
吏部大清洗,一時間丟了十多名重臣,奈何證據確鑿無人敢置喙。
周大人冷汗涔涔,身子觳觫,咬著牙關忍著。雖周夫人周夫人毒害皇后與寧貴妃的事沒有牽扯到他,可如今他才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即便身後有所依仗,這一通下來,半數氣運都沒了。
林畫頭埋在他肩上認真地聽,待他說完才緩緩開口:“周大人相安無事,想來是周夫人將自己徹底摘了出來。”
“本就是在女眷考核期間發生的事,周大人獨善其身並不難。”
琅月解釋,“更何況,聽寧娘娘的意思,皇后自始至終都說這是後宮之事,請求父皇不要牽扯到前朝,否則於心不安。”
言辭之間雖為朝堂,可細細琢磨,言下之意何嘗不是周夫人所犯之過無需牽扯到周大人?
“周大人是琅璋的人?”
琅月不語並不確定,不過八九不離十。
“不管是不是,總歸不是你的人。而且此番一鬧,他必定恨急了我倆,保不齊琅璋會找到他,二人合作對付你也不一定。”
“那依夫人所言有何高見?”
林畫勾唇:“那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不斷上升。”
琅月蹙眉疑惑。
“要在關鍵的地方有我們自己的人。”
吏部空缺甚多,皇上必定廣招賢士,琅月背後那麼多能人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