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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許伯的這件事中起了極為關鍵的作用。
“你的病……是不是早就好了?”
“如何得知?”雖認識不久,但琅月並無防她之心,很坦蕩地點頭承認。
“我雖不會治病,但我保證見過的疑難雜症比你們太醫裡見過的都多。甚至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偏方也很多。”林畫洋洋得意,“方才許伯刺傷我後,你一閃身就過來了,踢他那一腳更是用足了力道,足見你經常鍛鍊,並且功夫不弱。”
“不過即便如此,你方才也太大膽了些……”
林畫欲言又止,屋子裡耳目眾多,雖抓到了許伯,但是否還有旁人安插進來的眼睛亦說不準。就這麼把自己水平暴露在外頭,確實是危險。
“方才見你受傷,顧不得其他。”
琅月盯著她目光如炬,一臉坦然,“有辛奇在不用擔心,今日之事沒有人敢外傳。”
林畫表示明白,這不受寵的七皇子仗著體弱多病出宮開府,反而好讓他暗藏鋒芒羽翼豐滿。
小小的安王府暗流湧動,今日大堂之事多少人參與其中,許伯,下毒的丫鬟,還有一聲令下便動手的小廝皆是可疑。
天色已晚,林畫表示回房休息,二人房間僅隔兩三步,琅月還是堅持將肩上的披風掛在她身上,送她進屋。
“在外人看來,分明你才是體弱那個。”
“可你已經知曉,我是個正常得再正常不過的健康男人。”
琅月說得一本正經。
林畫卻毫不意外地想歪了。倒不是她心底防線弱,而是夜深人靜,病嬌美男,關心愛護什麼的,著實難以抵抗。
“林畫。”
她推門腳步一頓,轉身看他,疑惑不解。
“若本王說,娶你如何?”
娶她?
林畫臉色一頓,古人娶妻生子向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琅月不受寵,自然沒有皇權貴胄願意將女兒嫁給一個沒有未來的廢棄皇子。
然而他如今竟如此輕易地將娶她這事說出口,又帶著多少真情實感呢?
思及此,她搖頭拒絕:“王爺,我與您與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我想要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且不說您今後會三妻四妾,若是有朝真如你所願,你會允許自己後宮僅有一個妃子嗎?”
“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錯。”她點頭,“我林畫今後的夫君,不管是心還是身,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否則我寧願孤獨終老,亦不願委曲求全。”
說罷,她將琅月關在屋外,木門發出嘎吱的聲音像極了此刻心底的嘆息。
她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在自己伸手奪刀救他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或許對琅月是有點心思的,但要嫁給他,絕不。
“林畫啊林畫!”她兀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你可得想清楚了,嫁給他就等於嫁給了封建禮教,嫁給了三從四德!這絕對不會是你想要的生活!”
如此想著,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
林畫睡到日上三竿,待丫鬟辛怡敲門伺候自己洗漱才得知,許伯已經離開了,而自己竟成了林府的新官家。
通知了丫鬟下人,通知了侍衛小廝,卻唯獨沒有通知當事人。
“不僅是許伯,還有幾個丫鬟小廝都離開了。”
林畫洗了把臉,表示知曉。
僅一晚上,琅月竟如此迅速肅清府上不少眼睛,可見手段非凡。
如此用計深遠腹黑王爺,竟被當今聖上埋沒,倒是可惜了。
“還有林管家,昨日小桃搜您行李時找到不少女兒家的衣服。今日一早,您是女兒身之事府內已經傳開了。於是王爺便吩咐……”辛怡羞紅了臉不知如何說下去。
“但說無妨。”
“王爺吩咐,這束胸的帶子對身子不好,您可以不用再纏了。”她的聲音越發的小,林畫的臉色也愈發黑了。
什麼狗屁王爺,當初還說自己是登徒子流氓,現在說起葷話來倒是一套接著一套的。
什麼狗屁古人,傳統又封建。
有見過哪個傳統封建的古人前一天親自己說要娶自己,後一天就讓自己別束胸的嗎?
也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換好衣服,將長髮隨意搭在身後,大搖大擺欲朝大堂走去。
“琅月,你這混蛋!”
林畫雙手叉腰,人未到,聲先至。
聲音嬌俏又不失力度,“讓老孃做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