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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青山綠樹,芳草萋萋繁花盛開皆倒影其中。
然而整幅畫的點睛之筆卻是在右下角山間小溪旁的幾位攜手同行的人影,儘管穿著不同,面容朦朧,但眾人皆能辨別,這分明是幾位皇子齊聚一堂相談甚歡的模樣。
“這……”
“安王爺自小不受重視,可依舊惦記著兄弟之情,難能可貴。”
畫作驚人,府中達官貴胄無不動容,有的女眷甚至眼眶赤紅,莫名心酸。
“七弟,有心了。”太子拍拍他的肩膀,深受感動模樣。
“五哥說得沒錯,一幅畫作想來比起哥哥弟弟們送的賀禮自然算不上什麼。只是覺得太子府奇珍異寶不缺,親手作畫,聊表一番心意罷了。”
琅月抿唇,幾位皇子坐下繼續談笑心中的翻江倒海只有他自己明白。
“五弟口無遮攔,七弟心裡不必在意。今日賀禮,唯七弟這幅畫作最得我心。”
此話一說,這一局琅月自是勝了。
更何況,今日之事,譽王爺於情於理有錯在先,而琅月怎麼看都是委屈的一方。
林畫瞧著目的達到,悄然退場,回到旁桌坐下吃飯。
桌上女眷目光駐足,神色難喻,皆不願搭理,索性視而不見,只默默炫飯。
待到整張桌子只剩她一人,她才放下碗筷,轉頭看向不知何時跑到旁邊坐下盯著自己看了許久的人。
她仔細打量著,只知道對方是方才喊琅月七哥,嚷嚷著他沒有入宮看自己的皇子。
想來年齡尚小,還未婚配出宮開府。
這幾天也未曾聽琅月提及過這個面容單純,清秀俊朗的皇子。
“你瞧我做什麼?”最後林畫在他那單純無害的眼神中敗下陣來,率先開口。
“你是七哥府上的管家,叫林畫?”
對方聲音好聽,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讓她想起了自己在現代家裡養的那條薩摩。白白嫩嫩的,看起來都很好rua。
可畢竟是皇子,她沒敢上手揉對方的頭,只點頭:“您喊安王爺七哥?那您是……”
“你不知道我?”
對方好似很受傷,蹙起眉頭,“七哥沒有向你提起過我?”
林畫搖頭。
“你……我……”
“我覺得與其讓王爺告訴我,不如您親自告知我更加令人深刻。”林畫像是安撫小弟弟一般,耐著性子說起。
“那你且記住了,我是十一皇子琅瑾,七哥叫我阿瑾。”
十一皇子?
林畫便有些印象了,辰妃所生,與琅玉不同,他是自小養在皇子苑,由嬤嬤們統一撫養長大,不受偏愛,自然也無從驕縱。
只聽他又吞吞吐吐地說,“私下的時候……你亦可以叫我阿瑾。”
“行,我記住了。”
林畫報以真摯地笑,第一次在這個地方,讓她感到沒有主僕貴賤之分。
見她勾唇一笑,琅瑾臉色羞紅一片:“方才見你和五哥交鋒,我覺得你很厲害,跟我所認識那些宮裡的女人都不一樣。”
“每個女人在宮裡都有她的生存之道。大概是因為我不在意生死,亦不在意榮華,自然無所畏懼。”
提及此,林畫感觸頗多,又想起方才譽王妃委曲求全的卑微模樣更是悲從中來。
不過這些話料想琅瑾是聽不太懂,於是她便扯開話題問道:“譽王爺與我家王爺有仇嗎?為何如此針對?”
“哎,倒也算不上是有仇,立場不同罷了。”阿瑾擺手,面色為難似是不願多說,“不過這都是咱們男人的事兒,你不是七哥府上管家嗎?這些事兒就別再管了。”
林畫點頭,想來自小在宮中浸淫,這琅瑾也不是小白兔。
“不過我跟七哥關係最好。我年紀小,只有他願意帶我念書帶我玩兒。”琅瑾似是有些懷念,嘆了口氣,“後來七哥及冠,自請離宮開府,我在宮中的日子便愈發無聊了。”
她很安靜地聽著,並不搭話,努力扮演著知心大姐姐的角色。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琅瑾接下來的話讓她甚是吃驚。
只聽對方盯著自己面色嚴肅,神色認真且虔誠地說:“林畫,你說我也向父皇自請離宮開府,然後娶了你做皇妃可好?”
好?
好什麼好?
林畫感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這我拿你當弟弟,你竟然想泡我?
正思考著如何搭話,身子被人猛然拽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