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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背上生活,對於馬匹習性再清楚不過。這香味過濃的確會造成馬匹受驚,面紗太多,香味太重,就是方才之事原因。”
琅軒上前一步回答,“聽皇后娘娘方才的意思是,這些面紗是你要求內務趕製的?”
“皇后娘娘貼心,想著圍場風沙,給大家備上了面紗遮嘴。”
寧貴妃這話說得頗有些陰陽怪氣,可奈何她身份地位在這兒,加之說得是真話,無人敢置喙。
周遭眾人對這一舉動並無多餘想法,可才從圍場上下來的其餘人卻紛紛變了臉色。
即便是琅璋與增依也不贊同地看向皇后,意味不明。
我們在圍場上拼盡全力策馬奔騰,比賽同時還給你們提供了樂子,可現下你還嫌棄我們揚起的風沙大?
所以是我們錯了?
可即便再做得不對,也是自己的母妃,琅璋上前一步說道:“父皇,母妃並非不懂騎射之人,這種基本常識定是不會弄錯,想來一定是內務的人為了獻寶將面紗特意用香料浸泡,沒想到弄巧成拙了。”
反應絕佳,也算是一個解釋了。
“誠如太子所說,皇后娘娘擅長騎射,可方才馴馬伕說起馬匹對香料敏感失智之事,她還頗為激動反駁了一番。這下倒是讓臣妾看不懂了,到底皇后娘娘你到底懂不懂騎射之術啊?”
辰妃看到自家兒子灰頭土臉地從圍場走出來,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今知曉是皇后要求趕製面紗惹的禍,自然氣不過,也跟著多嘴起來。
“辰妃,你在質疑本宮?”
“臣妾兒子差點兒死在你做的面紗裡,難道還不允許質疑你兩句?”
說到這兒辰妃也惱了,立刻跪下看向皇上哭得梨花帶雨,“皇上,若是皇后覺得冤枉,大可徹查,你要聽真話,難不成宮中誰敢扯謊?”
“如今回憶起來,皇上讓皇后娘娘騎馬,您這不行那不願地推脫了倒是挺有先見之明啊。”
寧貴妃兀自一笑,聽得皇后臉色又是一陣煞白。
琅璋也不知作何解釋,方才竟還出了這事兒?
“父皇,當時兒臣亦在圍場內,母妃絕對不會做出殘害兒臣的事情來的。”
“的確不會。”
一直沉默著的皇上帶著怒氣開口,“所以朕才好奇,為何一個偏愛騎射,最愛馳騁馬背的蒙族少女提及騎馬竟退避三舍,你說宮中事務雜多技藝生疏這也便罷了,可為何連最基本的常識都能忘得一乾二淨!”
聖上發怒,所有人都立刻下跪,林畫也跟著彎腰低頭。
皇后哭哭啼啼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還是以忘了為藉口。
忘了,又是忘了。
無法解釋的問題用無法驗證的解釋作為回答。
無心之過,犯錯的是皇后更何況除卻大家受了驚嚇之外並未造成大的事故,皇上即便有氣也只能小懲大誡,安慰各宮。
林畫長嘆一聲,看了一出精彩絕倫的戲,只得感嘆有一個強大的母家就是好。若換個人哪怕有更加充分正當的理由,遭遇此事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