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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低聲說:“我現在不叫林剛了,叫方剛。”阿君就是一愣,沒明白為什麼要改名字。方剛索性把全過程從頭到尾都講給她聽。
阿君聽得張大嘴說不出話,半晌才捂嘴笑著說:“難怪剛才你那麼激動,讓我很不習慣,還以為你在佔我的便宜!早在1993年,你那個叫阿泰的朋友在我公司裡和你通電話,我聽到他說什麼‘你幹掉了黑龍’,就知道可能是這麼回事,但沒想到這幾年發生這麼多波折!”
“我也是沒有辦法,”方剛說,“很想聯絡在惠州的幾個朋友,但就是聯絡不上,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好主意?”阿君小姐歪頭想了想,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託在惠州的朋友于當地打聽,她從皮包中找出電話本,開始翻找,還真找到一個惠州的客戶,也是開旅行社的,當場用行動電話打給這位老闆,對方同意幫忙,方剛就把地址和人名等資訊讓對方記下來,靜候訊息。
阿君問:“方先生,你剛才說過曾經因為接觸了邪牌和色拍嬰,導致體質偏陰,只要接近邪牌陰物就會被鬼壓床甚至鬼纏,現在好些了嗎?”
“能不能別叫我方先生?”方剛說,“聽起來很疏遠,我比你大,你就叫我方大哥吧!”阿君連連笑著點頭說沒問題,方剛說:“距離我在菲律賓跟阿贊ki進深山,已經過去六七年了,從來沒再有過這種事,早就好啦。”阿君說那就好,反正你手裡還有積蓄,就先在曼谷住下,租公寓和住旅館都行,但建議還是租一間公寓,比旅館便宜不說,也能做飯。
方剛提起盧先生時,阿君說:“他不在泰國了,前幾年生了場很重的病,整個人都變得瘋瘋癲癲,找了幾個阿贊也沒治好,只得回臺灣老家休養,現在好像也沒痊癒。”方剛連忙問什麼時候的事,仔細一想,好像就是當年他跟登盛帶著將軍到曼谷找盧先生之後不久發生的,又問到底是什麼病,怎麼會發瘋。
“不知道,”阿君搖搖頭,“我帶他去過瓦考蓮寺,找龍婆加隆給他驅邪,龍婆加隆師父說他身上有很重的業障,無數陰靈都跟著他,怨氣極大,其中有很多還不是普通的陰靈,而是那種修法靈,所以他也解決不了,只能勸回家休養幾年再說。現在盧師兄在臺灣都是多行善事,天天都在讀《地藏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解決。”
方剛很驚訝:“無數陰靈跟著他……這是為什麼?另外什麼叫修法靈?”阿君小姐搖搖頭說她也不是很明白,因為平時只幫一些比較熟的遊客請過正牌,對陰邪牌瞭解不多。
“那你為什麼叫他師兄?”方剛忽然又把這事想起來了,“你們是同一個師父嗎?還是說都是那種佛教的居士?”
阿君忍不住笑起來:“什麼呀!我和他並沒有皈依過,只不過我們也都相信因果鬼神這些,而且也經常參加與佛教有關的活動,最主要的是,我們倆都幫人請過佛牌,所以就都習慣這麼叫的。”經她這麼解釋,方剛才明白。
就這樣,在阿君小姐的建議下,方剛在她旅行社附近找了間公寓,租下三樓的一間屋,開始正式在泰國落腳。不知道為什麼,他在泰國覺得比在菲律賓、馬來西亞和緬甸都踏實百倍,可能是有阿君在吧,看來,人真是群居動物,必須得有朋友。
為方便辦事,方剛又買了部舊的手機,是諾基亞8110型號,跟電影《駭客帝國》中主角用的那款一樣。過了七八天,阿君那邊終於有訊息了,她託的那位惠州朋友找人去方剛提供的地址打聽舒大鵬和阿玉,還真找到了舒大鵬。電話打到阿君的旅行社辦公室,當方剛聽到話筒對面傳來舒大鵬聲音時,他非常激動,舒大鵬也帶著哭腔:“你是林剛?真的啊?這幾年是不是被人給綁架了,囚禁在地下室,天天虐待?現在剛逃出來嗎?”
“你才被綁架了,還讓人每天彈你的雞雞!”方剛鼻子都要氣歪,“我看你小子是美國電影看得太多,有被害妄想症吧?”
舒大鵬說:“我不愛看美國電影,只喜歡看香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肯定是被虐待時間太長,連這個都忘了!還知道我是誰嗎?”
方剛哼了聲:“你姓舒,叫舒大鵬,在1982年從河源搬到惠州,就在我家斜對面。後來1985年嚴打,你偏偏去女廁所偷偷往裡看,被一個老太太抓住,勞教三年。出來後沒什麼事做,還賣過兩年盜版磁帶,我給別人看地下賭場,就讓你過來幫我,直到我把黑龍幹掉之後跑路,怎麼樣,有沒有記錯的地方?”
“怎麼又提那事?”舒大鵬立刻沒了哭腔,“不是說再也不提了嗎?”方剛說這是為了向你證明我確實是方剛。舒大鵬沒聽懂,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