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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佛牌,方剛鬆了口氣,太陽穴還有點疼,,他已經不敢再回公寓,鬼知道剛才那種事還會不會發生。於是只好在附近找了家專供遊客居住的旅館,勉強把後半夜捱過去。
次日,方剛吃完早餐又騎摩托車,來到阿君的旅行社,到閣樓再把那五塊佛牌取走。他準備以後就按這個方法,跟上班打卡差不多,早上過來取,晚上送回去,既不耽誤做生意又不用擔心晚上放在家裡出事。回到家躺在床上,方剛心想靠供奉陰牌發財這條路,最好還是打消,無論陰牌還是邪牌,現在都不能輕易碰,自己體質看來是真特殊,原以為七八年沒有鬼壓床,已經好轉,現在看來並不是好轉,只是沒接觸過的緣故。
“去哪找客戶呢?”方剛自言自語,這是個大問題。能算得上是朋友的人,除了阿君姑娘之外,在泰國就只認識仇老師和張妃,但仇老師和盧先生一樣是佛牌專家,就算不賣佛牌,恐怕也不用自己向他推銷。
忽然,方剛想起一件事來。那還是當年在惠州的時候,齊老闆在電器城有檔口,專門賣走私的日本錄放機和隨身聽,不光對全國各地的電子市場、電器店搞批發,也有去電器城購物的散客,而且,還有很多人專門帶著朋友去找齊老闆。名義上是朋友幫忙買東西,其實都是要吃回扣的。等朋友購買成功走後,那人就悄悄兜回來,朝齊老闆要好處費,而齊老闆會視商品利潤,給這人從十幾塊到上百塊不等的提成。
記得那時候方剛曾經去找齊老闆,看到他會把自己的名片交給每一個來電器城他檔口買東西的顧客,並告訴對方,以後你有親戚朋友想買東西就往我這裡帶,成交後有你好處費。方剛當時還覺得這種銷售方式很令人不齒,什麼錢都賺,親朋好友的錢也賺,要不要臉?
但現在想起來,難怪齊老闆能賺到錢,經常有顧客帶朋友找他買電器。於是,方剛開始正視自己,非常時期,也要採取非常手段才行。這是個三角關係,三個角分別是上游商、下游商和最終顧客,齊老闆是上游商,帶朋友來找他買東西的人是下游商,而那些人的朋友就是最終顧客了;再把思路往自己身上套,誰是上游而誰是下游?自己肯定不是上游,那就只能當一個下游商,可最大的問題,現在既沒有上游商,也沒有顧客,必須用最快速度打通這條生意鏈才行。
提到生意,方剛又想起單良,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原以為自己在社會混了十幾年,打打殺殺、生死刀槍之類的事都經歷過,可沒想到,在生意場上跟單良這種奸商打交道就像個傻子,任人擺佈,這讓他心中很不爽。
方剛覺得要學狡猾些了,至少在賺到兩萬塊錢人民幣這段時間得學會,雖然之前他最恨圓滑的人和姦商,但現在不同,緊急時刻,得啟動緊急方案。上游商就是佛牌商人了,換在以前好辦,有盧先生這個資深牌商,但現在他出了事回臺灣休養,單良雖然是內行,卻太黑心,死也不能跟他再合作,否則被他賣到日本當男優都不知道,再說跟他還有老賬沒算,泰國仔被騙的事還要查。而仇老師雖然也是內行,卻似乎對這個行業很排斥,再加上他脾氣臭,不好合作。
最主要的是自己並沒打算以這個為職業,而是要短時間內賺到兩萬塊錢人民幣,所以就要走個捷徑,也就是再找一個佛牌商人,跟他合作,做他的下游商,至於顧客從哪裡找,就是第二步了。
這時,方剛想起之前在餐廳的那位年輕人帶著自己去找阿贊蓬師父驅邪的事來。當時,他還沒進阿贊蓬家門的時候,看到走廊有個人手裡拿著幾塊佛牌擦肩而過,當時還覺得泰國人人都戴佛牌,現在猜測,那人應該是從阿贊蓬家出來,從他手裡剛請的佛牌。這人肯定跟盧先生差不多,也是牌商,這些阿贊師父每個人都應該認識很多牌商,天天走馬燈似的上門拿貨,或者帶著客戶來做法事。
於是,方剛從床上彈起身,打算去當年來曼谷找章美蘭時,她公寓附近那家餐廳,只是不知道還在不在了。方剛想了半天,因為年頭太久,已經是八年前的事,早就不記得路,只得再乘計程車。可語言又不通,他只好憑記憶給司機指路,心想要是懂泰語該多好。又想到育僑學校的仇老師和張妃既然能教那些華僑孩子學中文,肯定也會泰語,因為那些孩子雖然是中國人卻只會說泰國話,有空去找找她,問問泰語好不好學。
在計程車上,方剛轉念又想,自己不見得會在泰國待多久,要是運氣好,能很快就賺到手八萬泰銖,還費什麼勁學泰語。
運氣不錯,司機帶著方剛轉出幾條街,他找到了當年路過的一處寺廟,這寺廟建得很特別,頂部是金和黑兩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