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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賣佛牌幾年了？”
方剛心想，客戶喜歡跟資深商家打交道，看來這和尚也是，但自己在泰國只賣了半年左右的佛牌，不太好出口。忽然，他想起早在1994年的時候就跟泰國仔在馬尼拉做過此類生意，也就是那個ktv的莊老闆，不然泰國仔也不會死。要是把這樁生意算成生涯第一個，那就不是半年，而是九年了。於是，方剛笑著說：“帶做不做，今年剛好九年啦！”
“已經做過九年？”靜修很吃驚，連忙問九年前在哪裡做的生意。方剛就把當年在菲律賓帶著歌廳莊老闆進碧瑤大山找阿贊ki做招財法事的經歷簡單說了說。雖然他講得很簡單，但靜修也聽得非常入神，最後說：“真沒想到您居然做過這麼久，失敬失敬！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法術，不用供奉和佩戴，就能招財成願？”
方剛大笑：“那是當然！”他並沒說最後莊老闆發瘋的事，一是不吉利，而且也說明這樁生意比較失敗，二是莊老闆自己沒守好規矩而造成，不代表常態。他本來想直接問靜修有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忽然又想起，這些出家人都是比較清心寡慾，從靜修和尚所管理的寺廟名稱就能聽出，無慾寺，不就是無慾無求的意思嗎？這個成語還是聽過的。
靜修聽了他的話，無比佩服地說：“沒想到，方老闆是這麼資深的佛牌商人，那您為什麼對佛教的教義這麼不熟悉？”方剛沒明白，問什麼是佛教的教義，靜修說：“剛才我說，世間萬物皆是虛幻，最終都要歸於塵土，這就是佛祖的話，您接觸佛牌七八年，而很多佛牌都是由寺廟的僧侶製作加持而成，您怎麼也會知道些理論吧？但看起來，似乎完全不瞭解。”
“大小乘應該是不一樣的！”方剛笑著回答，“你說的可能是中國大陸的大乘佛教的教義，小乘沒有吧。”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區別，只是隨口說說，反正他是佛牌商人，又不是佛牌的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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