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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剛喝了半瓶威士忌,那種酒都有四十度的酒精度,而且後勁不小,不亞於五十幾度的中國白酒。所以方剛也有些酒勁上湧,讓風一吹更來勁。這時,路邊按摩店的一個年輕女孩過來拽方剛,笑著用泰語說幾句話。雖然他聽不懂,但看這女孩面板比較白,長髮單眼皮,身材豐滿,是自己最喜歡的型別,乾脆進去做個按摩,順便在包間內過夜。別看這裡是著名紅燈區,但收費並沒有那麼奇高,方剛總共只付了四百泰銖。雖然以方剛的泰語水平,還不能順暢地交流,但這種事也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給錢就行。
睡到半夜,方剛突然被女人的尖叫聲驚醒,他立刻睜開眼,看到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摔在地上,靠著牆角坐,身體蜷成一團瑟瑟發抖,就問:“怎麼了?”
“每提,每提!”女孩指著房門,驚恐地回答,五官都有些扭曲,眼睛瞪得很大。
方剛沒懂:“什麼意思?”女孩仍然反覆說著這個詞,張妃並沒教過方剛這詞是什麼意思,就翻身下床開啟燈,女孩又大叫起來,痛哭失聲。方剛穿好衣服開啟門,按摩店老闆聞聲趕來,安慰著女孩,對方剛不停地說著什麼。
“我也不知道!”方剛只好解釋。店老闆開啟窗戶朝外看,什麼也沒有,就扶著女孩出了房間,打手勢讓方剛繼續睡。方剛一頭霧水,雖然聽不懂,但猜也能猜出女孩肯定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
他很奇怪,如果說是半夜遇鬼也是自己,怎麼會是她?方剛這時才覺得頭疼腦脹,也無心再睡,但大半夜又不想騎摩托車回公寓,只得關燈躺下。沒多久,他就又開始打冷戰,他又想起仇老師唸的那個什麼引靈咒,心裡暗暗咒罵,漸漸也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方剛聽到有動靜,睜開雙眼,屋裡站著五個人,有穿白有穿黑有穿花有穿深藍,就在屋中靜靜地並排而立。方剛頓時嚇得不輕,馬上想起那塊婆難等加持的五孕靈油——白天把兩塊陰牌取出來,晚上跟陳女士見面談生意,現在才記起,忘記把它們送回去了,此時就在皮包裡。
方剛很害怕,明白剛才就是因為這兩塊陰牌的原因,才讓那個按摩的姑娘撞見陰靈,以至於嚇成這樣。當然不是每個人接觸陰牌都能見鬼,但因為自己現在體質特殊,那些陰靈出來本是衝自己的,但可能剛好那姑娘驚醒,於是就跟著倒黴。方剛全身不能動,但他記得當時仇老師教給的巴利文“皈依咒”,就立刻開始默唸。
“布達姆薩挼納姆,嘎查米。達哈馬薩挼納姆,嘎查米。薩嘎哈姆薩挼納姆,嘎查米。”
反覆念五六次,方剛看到那五個“人影”慢慢轉身,共同走出房門。說是出房門,還不說是穿牆而出。因為它們是並排而行,而且又是同時消失,所以,方剛也沒看清它們到底是怎麼出去的。不過方剛心想,既然是鬼,那就應該不是實體,但也不是煙和霧,因為這些東西也算實體,怎麼能穿牆?
幾分鐘後,方剛從床上坐起來,眼前陣陣發黑,活動活動身體後,拿過放在旁邊的皮包,那塊五孕靈油和人緣油還靜靜地躺在包裡。方剛心想,這東西真是太奇怪了,看起來平淡無奇,誰能相信裡面有五個女鬼?
方剛再無睡意,只得走出按摩店來到街上。這裡是芭提雅,方剛沒地方寄存,好在泰國的綠化非常好,走出幾條街就有一片樹林,他把五孕靈油和人緣油都用紅布包好,外面再裹兩張報紙,用粗樹枝隨便挖了個小坑,將東西埋進去,再蓋好土,這才回按摩店繼續睡。
次日,方剛早早起床,還是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渾身骨節都疼。來到那處小樹林把東西取出來,在附近的一個路邊炒飯攤吃完早飯,然後按陳女士給的資訊,用筆在芭提雅地圖上標出她所在酒店的位置,叫計程車趕過去。
到酒店正好九點左右,上電梯敲房間門,半天也沒人給開。方剛以為找錯了地址,就給陳女士打手機,隔著房間門都能聽到裡面電話在響。
這手機鈴聲耳熟,昨晚方剛在真人秀場門口聽到過,看來沒找錯。可手機打了三四次,外加敲門山響,但就是沒人來開門。方剛覺得屋裡沒人,但手機忘在房間沒帶,就下樓去問前臺,好在前臺有懂中文的工作人員,告訴方剛酒店客人太多,並沒特殊注意哪位客人進出,但沒有退房。
無奈這下,方剛只好再上樓,敲幾次後聽到有腳步聲,心想總算聽到了。房門開啟,讓方剛吃驚的是,開門的並不是陳女士,卻是昨晚那家酒吧的男服務生。仍然穿著酒吧的制服,白襯衫黑西褲和皮鞋,倒是很整齊,表情非常尷尬,還有幾分侷促,同時臉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