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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門鏡中竟然有一隻眼睛,也在往裡窺視著,也許是察覺到屋內的人正往外看,這隻眼睛迅速閃開,再也不見,露出走廊盡頭的窗戶。方剛閃電般拉開房門衝出去,左右看看,兩側的過道空無一人,方剛先跑向左側,開啟安全通道門出來,順著樓梯往下看,並沒人下樓;再來到右側,看到樓梯間有人的衣角晃動,正在迅速下樓。
方剛本來想喊,但又止住,心想如果對方真在盯梢,這一聲喊反倒等於在提醒對方:這個人已經察覺了。
“這是誰?”回到房間的方剛自言自語,單良已經死去,他幾家公司全都混成一團,也沒聽說單良有什麼親戚來到泰國。阿贊枯的徒弟們?似乎也不像,那些人全都是酒囊飯袋,沒什麼威脅,而且也不太可能會追到香港這麼遠。
方剛收拾好行李,出了酒店,在附近一家女性飾品店買了個小鏡子,用透明膠帶粘在手機螢幕上方,邊走邊假裝舉著手機看,其實是在向後觀察。
果然有發現,他看到有個年輕男子始終跟著,無論方剛左拐還是右轉或過馬路,他都不緊不慢。這人盯梢水平不低,如果不是方剛有很高的偵查和反偵查能力,幾乎無法看到。方剛上了公交車,那男人也跟上,就站在方剛旁邊隔幾人的位置。方剛下車,他也跳下來。
方剛故意慢悠悠地走入一條小巷,用手機照著,看到那人也跟來,他就在轉彎處躲著,操起旁邊店鋪倚著的拖把。當那年輕男子拐到時,方剛舉起拖把就打,正敲在男子頭上。拖把是木棍柄,都打斷了,年輕男子悶哼著捂頭,跪倒在地。
“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跟我幹什麼?”方剛再舉拖把,只有半截,但年輕男子也嚇得直抱頭,看來剛才那一棍打得很疼。
方剛蹲下來搜他身,年輕男子一手捂著腦袋,一手去用力推方剛,方剛看到他胳膊上紋刺著一隻大眼睛,十分立體逼真。就在方剛要搜時,這年輕男子忽然彈起身,將方剛推倒在地,拔腿就跑。方剛看到他跑得飛快,看來是追不上,只好放棄。
飛回曼谷前,方剛在銀行把十萬港幣換成美元存進賬戶,在曼谷前往芭提雅的大巴車上,給已經在長沙的仇老師打了個電話,先問張妃的病情,仇老師說還算穩定,只是恢復要很漫長,兩年後再看。方剛說了在香港的經歷,為保密,他只說在香港認識了先生這個人,沒提刺符的事。
“思想控制……黑暗會?”仇老師說,“怎麼,黑暗會也盯上某某了嗎?”
方剛問:“你這傢伙有沒有不懂的?連什麼黑暗會你也知道?”
仇老師哼了聲:“你不懂不代表別人也不懂,但這個黑暗會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那是個很神秘又龐大的組織,大到無法想象。”
“像邪教?”方剛問。
仇老師回答:“比任何邪教都更大,也更加邪惡。”方剛說我靠,還有比邪教還邪惡的組織嗎,那是什麼。仇老師告訴他,以前在北京參加一個佛學沙龍時,有位旅法的畫家對大家講過,說黑暗會是個很龐大的組織,最早是兩百年前荷蘭幾個藝術家發起,有音樂家、畫家和詩人,目的是要爭取歐洲藝術家們的獨立地位、抵抗當權者對藝術們的壓迫,叫“黑暗會”就是渴望獲得光明的意思。後來加入的著名藝術家越來越多,組織越來越龐大,從而產生腐敗,竟從藝術家的代言人、靠山反而變成壓迫藝術家們的邪惡組織。
這個組織專門吸納優秀的藝術家入會,因為他們知道,藝術對人類的影響力僅次於宗教,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要高於宗教的力量,所以,控制了優秀的藝術家,也就等於控制了很多人。比如音樂家、詩人、作家、畫家、歌唱家、舞蹈家、建築師、雕塑家、書法家和後世的攝像家,只要是在這些領域特別出類拔萃的人都有可能被吸收。
凡是被吸收的藝術家們,都會得到該組織的大力支援,各個方面都鋪好道路,儘量使你的藝術生涯更長久、更輝煌,當然,代價就是你要聽從該組織的指揮,最大限度地控制你的擁躉,讓他們陷入類似癲狂的狀態而不能自拔。而該組織就會利用藝術家們的號召力,讓其擁躉做出各種具有政治傾向的行為。
這些入會的藝術家,都同意該組織宗旨,也會把大量金錢貢獻給“黑暗會”所用。漸漸地,該組織勢力變得極大,在世界各國都控制有大型娛樂業集團,比如電影公司、唱片公司、建築公司、畫廊、拍賣行、出版傳媒集團甚至政府和議會,實力極其雄厚,富可敵國。
但有些人是不願意入會的,這些人要麼討厭結黨,要麼不想受制於人,要麼厭惡這種組織。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