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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阿贊枯鬆開“豬人阿贊”的頭,從旁邊木桌上抓起一柄尖刀,五歪歪扭扭地朝阿贊ki走去,但口中經咒並沒有停。他拿著刀來到木櫃前,舉刀對著阿贊ki的胸口就捅。方剛嚇得魂都要飛了,而此時,坐在洞口的貝姆忽然將經咒聲音升高,阿贊枯這刀就沒捅出去,彷彿有什麼阻礙。他作勢再扎,閉著眼睛的貝姆就像在額頭有眼睛,能看到阿贊枯的動作,再次提高經咒聲,那聲音瞬間變成了一堵堵透明的牆壁,擋住阿贊枯握刀的手。
單良疑惑地看著阿贊枯,再看看那邊施咒的貝姆,似乎明白了什麼,罵了句:“媽的……”操起斧子朝貝姆走去。
方剛大驚,連忙叫道:“貝姆小心!”但貝姆完全沒有動彈,只顧唸誦經咒。單良還沒走到貝姆面前,卻突然叫了聲,抬起右腳,就像被燙到似的。單良把斧子交到左手,右手挽起褲腿,方剛看到他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趴著一隻蠍子。
單良也很吃驚,見那蠍子揚著尾針,一晃一晃地。單良左手用斧子的刃掃過去,將蠍子掃開,又看看面板,可能是已經被螯到,單良咧著嘴,抬頭繼續走,剛走出三四步,看到面前有兩隻拳頭大的灰色毛茸蜘蛛,迅速地向他爬來。單良後退幾步,橫著避開,想等蜘蛛爬過去,但這兩隻蜘蛛明朝是對著單良來的,單良向右,它們也向右,單良左躲,它們也折向左。單良有些緊張,不明白什麼原因,同時也在尋找能打死蜘蛛的工具。
最後,他脫下襯衫,對著兩隻蜘蛛拋下,把它們蓋住,然後迅速過去狂踩。這時方剛看到在火把的光映照下,幾隻蜈蚣在牆壁上快速爬過,也是朝單良所處的方向爬去,耳邊傳來細細碎碎的響動。
方剛對這種聲音很熟悉,當年他在緬甸卑謬巫殿中就聽到過,那是很多毒蟲正在爬。單良明顯也聽到了,他左右看看,最後眼睛盯著牆壁。方剛離得遠,光線也昏暗,所以看不到什麼,但知道肯定有蜈蚣或者蠍子在爬。
“這是哪來的?”單良自言自語。
方剛笑:“深山密林,山洞裡有毒蟲很正常,怎麼,你在東南亞生活多年,沒見過這些東西嗎?”單良看了看他,忽然又叫起來,雙腳齊跳,不用說,又有毒蟲鑽進了他的褲管。而那邊阿贊枯的經咒聲也突然變大,但非常不自然,明顯是被咬到。
阿贊枯跑向木桌,操起另一柄利斧,來到單良身後。單良彎著腰,把雙腿的褲管都挽起來,正在往下摘蠍子,沒料到阿贊枯高高舉起斧子,猛地砍在單良右臂與肩膀的連線處。
“啊——”單良哪有防備,疼得他慘叫不已,轉過身來。阿贊枯順勢再砍兩斧,竟將單良的右臂給砍了下來。
單良疼得連連後退,倒在地上直打滾。阿贊枯一邊唸誦經咒,一邊彎腰撿起那隻手臂,來到淺坑旁邊,把斷臂處流出來的血滴在被拽出來的那具“豬人阿贊”臉上。
方剛看到阿贊ki和貝姆似乎受到影響,兩人的身體都在晃,貝姆更是從鼻子和嘴裡都在流血。他知道,阿贊枯的行為是在用人的鮮血來餵養剛剛死去的“豬人阿贊”的陰靈,令其增加怨氣。
阿贊枯扔掉那隻手臂,再次握著尖刀,走向木櫃。
就在這時,貝姆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盒,開啟後拿出細細的尖刀,對準自己的眼睛就刺。方剛不由得驚叫出聲,貝姆的右眼頓時被刺瞎,他抱起那顆頭骨域耶,低下頭,讓眼眶中的血盡數灑在域耶之上。
洞中的簌簌聲響越來越大,方剛看到幾十上百隻毒蟲從洞外湧進:蜈蚣,蜘蛛,蛇,蠍子……還有一些也從那口泉眼中被噴出來,落在地上,也全都朝阿贊枯爬過去。阿贊枯也有些驚慌,看看阿贊ki再看看貝姆,快速朝貝姆衝過去。
但大量毒蟲從他的正面湧上去,阿贊枯每邁出一步都能踩到好幾只,幾條蛇甚至從地上彈跳縱躍,撲向阿贊枯的面門。他連忙躲避,一些蜈蚣和蜘蛛趁機從他的雙腿爬進褲管。阿贊枯跳著腳,用力捶打小腿,想隔著褲子把毒蟲打死,但更多毒蟲對他進行圍攻,它們似乎能得到貝姆的指揮,基本沒去單良,更沒有一隻毒蟲去咬方剛,而都在找阿贊枯的晦氣。
阿贊枯被咬疼了,隔著面具發出悶哼,但經咒居然還沒停,繼續唸誦著。他彎下腰挽起褲腿。方剛看到他腿上爬著十幾只蜈蚣,正在迅速地往上游走。阿贊枯剛摘下幾隻蜘蛛,忽然一條五彩斑斕的蛇跳起來,落在阿贊枯頭上,一下咬中他額頭。
“啊——”阿贊枯大叫,用力去拉拽蛇身,同時腳下不停地跑,怕更多毒蟲趁機爬上。方剛看到他已經跑到自己面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