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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阿贊枯如法炮製,再朝第二個淺坑中的“人豬阿贊”下刀子。方剛很想破櫃而出,用利斧把阿贊枯的頭連同怨骨面具都劈成兩半。但阿贊ki囑咐過,要先用經咒去對抗阿贊枯,只有那樣才能超度這些“人豬阿贊”,令他們的陰靈怨氣消失。想起被陰法禁錮了十年的阿泰,方剛覺得這些阿贊也是人生父母養,不應該落得如此下場。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們甚至不如阿泰,因為他們要是死在這裡,親人連找到屍骨的機會都沒有,於是,他就按兵不動,蹲在木櫃中觀察。但要是阿贊枯開啟木櫃要拿什麼東西,發現有人躲著,方剛也就顧不得那麼多,只好用利斧相向了。
阿贊枯分別將這六個“人豬阿贊”都用刀扎死,扎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後三個淺坑中同時噴出血柱,只不過一個比一個矮,慢慢地,所有的淺坑都不再往外噴血柱。
方剛心想,像阿贊枯這種修黑法到如此地步的阿贊,比那些變態殺手還要兇殘,後者是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去殺人,而阿贊枯這類人,則是為了修法而殺人。把六個“人豬阿贊”全都殺死後,阿贊枯再從木桌上拿起一團經線,盤腿坐下,開始唸誦經咒。
看來,他是要趁這六個“人豬阿贊”剛剛嚥氣的時候就加持,令效果更佳。
就在阿贊枯加持了還沒到半分鐘的時候,忽然他側過頭,看的方向正是阿贊ki所藏身的木櫃。方剛心中一緊,暗想才這麼久,要是就被阿贊枯發現,就起不到偷襲的作用。
阿贊枯經咒沒停,只是看著木櫃,又慢慢回過頭來,繼續加持著。方剛鬆了口氣,再過五六分鐘,忽然從某個淺坑中又傳出“噝噝”聲,方剛很驚訝,按理說脖子動脈被刺穿的人,不可能幾分鐘後還能動彈。阿贊枯明顯也有些意外,身體一動,經咒的速度加快。忽然,方剛聽到耳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報仇,你在等什麼?為我們的孩子報仇,我們的兒子!”
他全身都在哆嗦著,推開木櫃門,大步走出。阿贊枯看來也聽到了聲音,他背對著自己,只把頭微微側過。方剛呼吸急促,拿著斧子的右手似乎要把斧柄給握碎,就在這時,有影子晃動,一個人從外面走進洞中。
看到這個人,方剛大驚——竟然是單良。
他穿著半袖白襯衫,斜挎皮包,下穿黑色西褲,腳上居然還穿正裝皮鞋,只不過已經全是汙泥和塵土。走進洞之後,單良笑著來到洞右側的一個鐵製火把處,掏出打火機要點燃。方剛大腦急轉,並沒看到單良手裡有槍或者刀等武器,心想難道他早就跟著阿贊枯進了洞,只是始終埋伏在洞外?方剛恨得牙根發癢,要早知道他也下來,剛才就直接衝出洞,先劈了他再說。
同時,方剛又很疑惑,單良為什麼敢空著手進洞,難道口袋裡有槍?他沒多想,拎著斧子就衝過去。單良左手拿著打火機,右手迅速握在鐵製火把上,眼睛盯著方剛。就在方剛思索他是不是想抽出火把跟自己對打的時候,見單良將火把用力往下一壓,方剛聽到“嗆啷”聲響,腳下有東西在動,想反應已經來不及。
“啊——”他的右腳被彈出的東西牢牢夾住腳踝,似乎帶有鋸齒,瞬間就疼入骨髓,跪在地上。方剛低頭看,見這是個用來抓野獸用的捕獸夾,才知道中了招。難怪單良進來的時候就先往火把那邊走,而且還看著方剛才下手,原來是在等方剛自己踏入埋伏地。
他恨得想打死自己,咬著牙往前衝,希望能掙脫捕獸夾。疼得他額頭冒汗,腳踝的骨頭似乎都要斷了,但身後傳來鐵鏈的嘩啦嘩啦聲響,顯然捕獸夾是用鐵鏈拴在地上的。方剛身體打晃,跪在地上。
這時,單良慢慢來到方剛面前,蹲下來看著他。方剛咬緊牙關,衝向單良的同時揮斧頭去劈。但單良所處的位置剛好讓方剛夠不到,斧尖距離他只有不到半米。單良微笑:“方老闆,感覺如何?”
“去你媽的!”方剛說,“讓我劈了你!”
單良說:“我不是問你現在的感覺,而是你看到你的妻子張老師剖開子宮取出胎兒,和你在醫院得知那是個男孩時的感覺,我非常地想知道。”
方剛雙眼通紅:“姓單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種你過來殺了我?算你是個男人!”
單良哈哈大笑起來:“你死我活是肯定的了,但我不會殺你,輪不到我動手,有阿贊枯在這裡,你沒那麼容易死的。方老闆也看到,那六個淺坑裡的東西叫什麼,知道嗎?對了,你也是牌商,應該知道,那叫‘豬人’,他們很可憐的,一切感官和行為能力全都沒有,多慘吶!當然,我只能靠想象,體會不到,但你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