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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猜得沒錯,”馬科斯笑,“剛才阿贊ki說,他在用經咒跟這具屍骨溝通時,知道它生前是一隊日本士兵的首腦,整隊在施工之後全都被上級滅口,但它不想離開這裡,因為這些人都是為這些財寶而死,也要永遠守著這裡,不希望被超度。如果有人想打這些財寶的主意,它會想盡辦法阻止。”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都覺得像在聽故事。泰國仔忍不住問:“真的假的?怎麼覺得跟那些尋寶探險電影的情節差不多?”
馬科斯說:“什麼探險電影!這是阿贊ki感應到的,我可沒時間跟你們講故事。對了,阿贊ki告訴我,剛才的血供法事能徹底平息那具屍骨的怨氣,反正它也不願意離開這裡,只要你不再到這個地方來,就沒什麼影響。但今後如果你再接觸那種邪牌和陰料,不能保證再也不會出事。”
“什麼?”方剛連忙問,“那這個法事不是白做?”
馬科斯回答:“阿贊ki師父也沒承諾過肯定就能給你徹底解決,但他說以後可能真的再也沒事了,也就是說,只要你今後不再接觸邪牌陰料,基本就沒事。你走在大街上,或者晚上睡在什麼地方,就算附近有陰靈,也不可能非主動過去找你麻煩。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用活了。”
聽他這麼一解釋,方剛才舒了口氣,心想這沒有問題,自己並沒有要當佛牌商人的打算,也不可能沒事總去接觸那些什麼邪牌陰料的東西。馬科斯說:“好了,現在我們出發出山!”說完他對阿贊ki雙手合十道了別,方剛看到他這樣,心想原來東南亞人都是一個習慣,並不只是泰國獨有。原以為在菲律賓這種天主教為主的國家,而馬科斯又個美國血統,就不會以雙手合十的方式行禮,沒想到也相同。
三人都雙手合十跟阿贊ki行禮告別,雙方各走各的路。方剛看著坑邊那幾十具屍骨,問馬科斯這麼多骨頭阿贊ki自己怎麼能帶回家,馬科斯說:“沒見過螞蟻搬家嗎?把揹包裝滿帶回去,然後再回來裝,直到全都裝完為止。”
“那豈不是很折騰?”方剛說,“早知道我們就多拿幾個揹包出來,幫阿贊ki運送那些骨頭,起碼每趟能帶五個揹包!”
馬科斯笑著:“不用你操心,這本來就是阿贊ki的工作,他在這碧瑤大山裡幾年,每天做的都是這種事,走吧。”既然這麼說,方剛也不再多管閒事,再次對阿贊ki施禮告別。走出幾十米,方剛回頭看,見阿贊ki正在彎腰,把那幾十具擺放好的屍骨逐個往那隻舊帆布揹包裡裝著,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像他們從來都沒到過這裡。
在路上,泰國仔問馬科斯:“那位阿贊ki師父應該算高僧了吧?”
“什麼高僧?”馬科斯失笑,“他又不是和尚!”
莊老闆問:“不是和尚,可他為什麼要隱居在深山裡,每天都找那些冤死鬼,還要費力超度它們,這麼辛苦,不是僧人才做出得?”
其實這也正是方剛的疑問,馬科斯笑著說:“他只是阿贊,並沒有出家,修的也不是僧侶修的那種佛法,而是外門巫術,跟那些降頭師一樣,你們中國人習慣把他們稱為黑衣阿贊。”
方剛以前就聽盧先生等人提到過“黑衣阿贊”這個詞,意思是他們修的法術與佛法無關,而是東南亞的邪術巫法。心想,真不理解這些阿讚的心理,如果說修法是為了加持佛牌或者做法事賺錢還說得通,可像這位阿贊ki師父長年隱居在碧瑤大山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整天尋找冤死在山裡的屍骨並超度它們,到底有什麼用處?學雷鋒做好事?這麼慈悲的心腸的人,不在寺廟裡出家修行佛法,偏偏去學習邪術,方剛覺得就像練成“吸星大法”或“葵花寶典”的人,反而到處主持正義,讓人覺得彆扭。
回去的路就順利得多,在那處斷崖,馬科斯從揹包裡拿出兩樣工具,一種是金屬製成的腳蹬器,牢牢地夾在繩索上,自己攀著繩索爬到崖上,再讓方剛抱住繩索抓緊,單腳踩在那個腳蹬器上。另一種是個帶搖柄的金屬滑輪,可以固定在地面,再將繩索架在滑輪的槽中,馬科斯在上面搖動搖柄,繩索就被拉上來。方剛上去之後說:“你的工具還真全!”
“不然這麼細的繩索,哪裡禁得住在岩石上摩擦。”馬科斯把繩索再拋下去,依次把泰國仔和莊老闆也拉上斷崖。因為上午幫阿贊ki找到那個小山坳費了時間,大家到達小溪邊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好在馬科斯對這裡很熟悉,汽車打著大燈,馬科斯摸黑開車,居然也開出了這座碧瑤大山。
方剛心想,這一趟能賺到近千元人民幣,要是每月跑三趟就是三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