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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老闆搖頭:“我從沒夢遊過,在馬尼拉也有好幾年了,你們有誰見過我夢遊嗎?”女經理說那還真沒有。
方剛心想,看來這位莊老闆到現在也沒把這事跟招財法事聯絡起來,但礙於有女經理在場,他不好多問。等到了ktv上樓進辦公室,方剛把門反鎖,低聲問莊老闆:“你是不是破過戒了?說實話!”
“這個我……”莊老闆笑,“你為什麼這麼問?”在方剛追問下,莊老闆只得承認,他跟姐妹花中的姐姐阿莎有了私情。
方剛說:“你還不明白為什麼那對姐妹花的舞跳那麼差?就是因為跟你睡過,所以她現在魂不守舍,已經無法跟她妹妹心神合一了!”莊老闆笑著搖頭說不可能,就算和男人睡過覺,她身上也沒掉肉,怎麼還能影響到跳舞。
“她們跳的可不是普通的舞蹈!”方剛說。
莊老闆點頭:“我知道,是古代菲律賓宮廷舞蹈嘛,這你也知道的。”方剛解釋說不是,而很可能是一種源自古代汶萊國的媚術,也叫“浡泥煙術”,以舞蹈的形式用來迷惑男子,所以那對姐妹花的舞蹈非常受歡迎。而你跟阿莎同過床,可能影響到她媚術的發揮,所以就不再協調。
“你想得真複雜!”莊老闆笑,“最多也就是跟我睡過覺之後分了神嘛,女人就是這樣,你不知道,她以前沒什麼男女方面的經驗,所以也能理解。等過段時間,她慢慢把心態調整好之後就行。”
方剛很生氣,指著莊老闆的鼻子大聲說:“現在還不相信我的話?告訴你吧,是那個跳樓自殺的菲律賓女企業家的鬼魂在搞鬼,因為你破壞了規矩,所以現在它要懲罰,讓你也跳下去,不然你從來沒夢遊過,怎麼昨晚會跳樓?因為我昨天去看你,那個鬼魂怕我干預,大半夜讓我鬼壓床,害得現在我的肚子都在疼!”
莊老闆笑起來:“那是你吃壞肚子了,疑神疑鬼!方先生,我很感激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感冒發燒而已,最近肯定是過於勞累,這些天生意淡些也是好事,正好我能騰出空來好好休養。”看到莊老闆怎麼都不相信自己的話,方剛也就不再多勸,告辭回旅館。
在旅館,方剛仍然很氣憤,泰國仔聽了他講述的經過,就問:“真是阿贊ki說的那個女企業家的鬼魂要搞莊老闆?”
“當然了,要不他怎麼會半夜夢遊,還要跳樓?那就是鬼魂顯靈,昨晚就一直在勾他,到現在他還不信,快要死到臨頭了!”方剛憤憤地回答。
泰國仔伸個懶腰:“那沒辦法,你管不了,就不要摻和了。”方剛還要說什麼,忽然泰國仔問:“你說昨晚你能看到外面路邊站著的人影,可醫院的護士卻沒看到,為什麼?難道你有傳說中的陰陽眼?”
方剛說:“我也很奇怪,但在我自己的病房就看不到。”聊著聊著,兩人都肚子餓,就出去吃飯。
轉眼十幾天過去,方剛開始還想著莊老闆的事,很為他擔心,但泰國仔天天跟他說不用管,那是他自己的事,而莊老闆那邊也沒再打電話過來,方剛漸漸也就忘了。
這天中午,方剛正在考慮,要怎麼才能請一條招財的佛牌來戴戴,因為他覺得這麼下去根本賺不到回惠州的錢。聽到窗外旅館老闆在叫他,有電話打來。下樓接聽才知道是莊老闆ktv的女經理,非常急切:“方、方先生,你能來我們店嗎嗎?我們老闆瘋啦!”
“莊老闆瘋了?”方剛大驚,坐在旁邊跟旅館老闆閒聊的泰國仔立刻放下報紙,女經理在電話裡告訴方剛,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老闆正在跟那對姐妹花在辦公室談話,忽然就發起瘋來,指著阿莎說全都是你害的,還抄起水果刀要殺死她。店裡都是女人,沒人敢上前,女經理冒著危險過去把刀奪下來,但莊老闆反鎖房門,裡面亂成一鍋粥。
方剛說:“我馬上過去!”放下電話也沒時間跟泰國仔解釋,兩人騎上摩托車就出發。很快到了ktv門口,看到幾位姑娘在大廳裡沒頭蒼蠅似的來回跑。
進去上樓,隔著辦公室的門就聽到裡面傳出姐妹花阿莎和阿丹的哭叫聲,還有莊老闆的高喊:“讓你別碰女人,你非要做,還想讓我幫你賺大錢?不可能,快給我殺了她!”方剛和泰國仔互相看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方剛用力敲門無果,兩人共同退後幾步,猛衝上去把門給撞倒。
整扇門板都拍在地上,兩姐妹花身穿相同的黑色吊帶連衣裙,正在屋裡來回跑著,看到門被撞開,兩人下意識愣住。而莊老闆手持一把水果刀,兩眼發紅,圍著辦公桌追她們,就算方剛和泰國仔把門都撞飛,他也像完全沒聽到、沒看見,連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