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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是開玩笑,沒幾個月,就有個又瘦又矮的人逃跑,這人平時經常被欺負,而且長得比較白,那些人總喜歡強制性給他化妝,還穿上女人的衣服調戲,強迫這人給大家跳豔舞,有一次幾個人喝多了,甚至扒他的衣服按在床上要非禮,這人怒不可遏,用槍托擊傷對方的臉。幾個人藉著酒勁把他打得滿臉是血,這人連夜出逃,四處打聽緬甸政府軍在哪裡,想舉報將軍。
倒黴的是,這人問的居然是將軍的兩個買主,對方立刻打電話給將軍,就派人過來把他抓回去。當著組織和村莊裡所有人的面,半夜在空場點起篝火,將軍和副手兩人親自操刀,將這人開膛破肚,內臟仔仔細細地一件件取出來,這人折騰了半小時才死。
這是方剛首次親眼目睹這麼恐怖的事,就算他見多識廣、膽大心細,也手腳發抖、後背發涼。方剛這時才明白,自己的所謂“見多識廣”全是小兒科,此後說話做事更加謹小慎微,對誰都不敢得罪。好在他長得不白,沒人把他扮成女人,而且方剛為人豪爽,平時還經常以登盛為翻譯,讓他給大夥講他在中國和菲律賓的見聞。
組織裡這些人沒想到都很愛聽,方剛沒什麼可講的,就把在泰國和菲律賓請佛牌、找阿讚的事也說了。大家立刻來了興趣,都問那個碧瑤大山在什麼地方,是不是真有財寶。還有人建議跟將軍說,組織一個隊伍去菲律賓找寶。但立刻被方剛否決,說那裡太危險,有槍沒用,很多冤魂會把你們纏死。緬甸也是佛教國家,雖然這些人心黑手辣,卻又很怕鬼,於是才打消了念頭。
所以,方剛在組織裡的人緣還算不錯,半年後,就沒人再讓他去刷馬桶。而且在方剛的苦學之下,他總算初步掌握了緬甸語,起碼能跟這些人日常對話。
方剛沒有任何報酬,除了一日三餐大魚大肉香菸和酒都隨便,半毛錢的獎金都不給。這是組織的規矩,頭一年沒錢,從第二年開始才有。方剛心想,這他媽的怎麼跟公務員差不多,居然也有一年的試用期。
因為他經常給這些人講泰國佛牌怎麼神奇,阿贊作法怎麼厲害,後來傳到將軍的耳朵裡,有一次他要去泰國談生意,特地找到方剛,問怎麼才能請到有效果的佛牌。方剛心想這是個好機會,就稱他認識在曼谷的佛牌商人,但最好別讓他知道是毒販找,不然可能會把對方嚇跑。將軍就指名讓方剛跟著去,他非常高興,於是將軍帶著他和登盛就去了泰國。用的當然也是偷渡的方式,將軍在邊境有秘密通道,也用錢打點了河面上的邊境士兵,到曼谷後,方剛先帶著登盛和將軍來到“臺灣中華旅行社”找阿君小姐,來跟她敘敘舊。
“你怎麼來啦?”阿君看到是方剛,也很高興。他當然不能說自己在撈偏門,就隨便編個藉口,請阿君吃了頓飯,要來盧先生的號碼,在他的引薦下,找一位叫阿贊蘇拉的師父,賣給將軍兩塊分別能招財和保平安的佛牌,還做了通靈法事。
做法事時,將軍通靈感應很強,事後他很感激方剛,方剛知道這行危險,就趁機提出也想請一塊佛牌保平安。將軍心情好,大手一揮,答應給他和登盛也各請一塊保平安的。方剛跟盧先生商量,希望只要正牌,不要那種入靈的。盧先生知道方剛接觸入靈的牌會出事,就又帶著三人來到某座寺廟,從一位叫龍婆洪的師父手中請到兩塊坤平佛牌。
從寺廟出來後,盧先生笑著:“龍婆洪師父加持的坤平很不錯,尤其你們這種行業的人,其實更加需要。”
“我們這種行業是?”方剛看著盧先生。他笑著不再答,因為兩人交流用的是中文,所以將軍和登盛都聽不懂,也沒在意。方剛知道盧先生久做佛牌商人,經常接觸各種各樣的客戶,肯定什麼人都見過,也懂察言觀色,不知道是從哪看出這三個人都撈偏門。他看了看將軍,估計是在他身找到的突破口,自己從沒對盧先生說過職業,但他也知道自己是社會混的,登盛看不出來,而將軍殺人無數,又是毒販頭子,估計盧先生這種生意人一眼就能看得出。
盧先生又向將軍推銷招財的佛牌,想讓他再給方剛和登盛各請一塊,價錢不貴,但將軍沒同意。方剛猜想,將軍應該不是心疼錢,也許是覺得這兩人只是小兵,招什麼財。
從泰國回到緬甸,方剛每天要做的就是學緬甸話和努力幹活,過了兩三個月,忽然得到訊息,兩股緬甸政府軍從緬甸西面打過來,已經端掉兩股小型武裝,正朝這邊行進。將軍也想帶隊伍跑,但苦於地裡的花馬上就要結果,於是就冒險按兵不動。沒想到,那兩股政府軍竟然一左一右,偏偏繞過將軍的地盤,朝其他地方去了。大家都很高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