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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剛說沒問題,最後泰國仔哀求:“你快回來吧,來把我撈出去!我都很久沒見過太陽啦!”林剛不耐煩地說知道,你的胳膊不是還在嗎,我得趕著辦登機手續去。
為了不把骨灰罐弄破,林剛只好帶進機艙,過安檢時,會中文的安保人員翻出那六塊佛牌和符管等物,問林剛是什麼。林剛老實回答:“是在曼谷從寺廟請到的佛牌。”
“這是招財符管,才不是寺廟的。”安保人員笑起來,林剛心想是不是每個泰國人都懂這玩意,又害怕會被沒收。但安保人員又把佛牌放回林剛的揹包,他才鬆了口氣。再看到那個骨灰罐時,林剛告訴安保人員這是朋友母親的骨灰,要帶回惠州入土為安的,把安保人員嚇了一跳,還剪開膠帶仔細看裡面,又用機器掃描之後才讓過去。為了不引起乘客的反感,安保人員低聲對他說不要聲張。
起飛後,林剛就繼續睡覺,機艙裡的燈也滅了,只留角落應急出口昏暗的燈。沒睡多久,忽然聽到身後遠處會傳來一聲尖叫,機艙裡很多乘客都醒來,兩名空姐急匆匆地走過去,看樣子是從衛生間發出來。不多時,林剛見兩空姐從裡面扶出一箇中年婦女,看打扮和長相膚色像是印巴人,頭髮燙成大波浪,戴眼鏡,衣服五顏六色,還披著鮮豔的大紗巾,邊哭邊發抖,好像見到鬼似的。有男空乘過去跟她交流,用的是林剛聽不懂的語言,但似乎還不是泰語。那婦女指著衛生間,說著說著就要昏倒,一個同樣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連忙走過來將她扶走。
乘客議論紛紛,空姐和空乘微笑著讓大家不要驚慌,用泰語和漢語說剛才那位女士只是不小心在衛生間滑倒而已。林剛心裡起疑,他帶著章美蘭的骨灰罐,總覺得似乎跟這個有關。當然他不可能說出去,只好繼續睡覺,心想就算真是章美蘭的鬼魂在遊蕩,也不至於把飛機從半空中弄得掉下來。
到了廣州,天還沒有亮,凌晨四點多鐘,林剛覺得舒服多了,起碼是一個都講中國話的地方。趁黑乘火車回到惠州,天已經大亮起來,林剛回到自己的公寓,看到光禿禿的桌面,心想要是那些佛牌的供品還在,光十顆鑽戒就近十萬元,還有金項鍊和手錶,可惜全都送回泰國寺廟了。
給舒大鵬和阿玉打傳呼叫他們來,邊吃早飯邊說經過,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阿玉問:“快把那兩張泰國銀行的存摺給我看看!”林剛從包裡取出存摺,阿玉和舒大鵬看不懂泰文和英文,但阿拉伯數字是通用的,見第一張存摺最後的數字是200,000字樣,而另一張則是380,000的數字。
“總共五十八萬泰銖?”舒大鵬問道,“能換多少人民幣啊?”
林剛回答:“現在的匯率是一比三,能換十九萬多。”阿玉非常驚歎,說泰國仔的媽媽怎麼賺這麼多錢,在廣州也可以買套房子了。
舒大鵬感嘆:“靠著賣肉幾年就賺到這麼多,也不容易,得想辦法儘快把泰國仔從金馬弄出來,這樣才好去泰國取錢啊!”
阿玉問:“撈出來才有錢,可沒錢怎麼撈?好矛盾,只剩下七天時間啦!”林剛沒提招財符管的事,怕這兩人嘴巴大,再給洩露出去,只說再想想辦法,你們也四處去借借,但不能找高利貸的。
舒大鵬連連點頭,阿玉撇著嘴:“哪裡有錢可借?你這趟泰國行,一分錢也沒拿到,卻只拿回一個骨灰罐和兩張不能取錢的存款,還搭進去八千多塊錢路費,真是太虧!”林剛哼了聲,說你以為我願意這個結果。
下午,林剛躺在床上,開始盤算一下步行動。想贏大錢,就要先從小玩開始,因為沒有本錢,就跟用大b佛牌贏錢那次一樣。於是,林剛戴上招財符管,打電話給某朋友,來到一個在陳江那邊、從未去過的小場子,開始打麻將。打了半宿,互有輸贏,但手中的本錢已經快要見底。林剛心中起急,心想就不該這麼早來玩,那符管根本就沒開始起效。
抓了手好牌,林剛一不做二不休,開始做大牌面,最後居然成了十三麼獨缺九並的聽。輪到自己摸牌了,林剛搓著手,剛要去摸,忽然想起在曼谷阿贊路家中盧先生說的話:逢關鍵局的時候要換成左手摸牌。
林剛心想,幸虧自己平時都是用右手摸牌,於是他改為左手,對家笑著說:“都說換手如同換刀,你也信這個?可惜你今晚好像運氣不太好嘛。”林剛也笑了,將牌摸到手一看,正是九並!
他用力把牌摔在桌上,震得四家的牌全都倒了,另外三家剛要發作,看到林剛的牌,立刻全都傻了眼。林剛大笑起來:“十三麼獨和九並,滿貫莊家翻倍!”
這局牌林剛就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