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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名詞林剛聽得是滿頭霧水,什麼“黑衣”、“陰料”的,但也連連點頭,因為聽說可以用這東西來換一塊陰牌,那也算有幾分希望,正所謂死馬當活馬醫。於是,林剛謝過阿君和司機,在屋裡找出一塊紅布,將這尊“色拍嬰”包好,再放在揹包中帶上,連同那些女性用品也拿走,讓司機開大巴車先把自己送到車站,告別兩人之後,他就乘坐前往大城的大巴車。
阿君告訴過林剛,大城是泰國的一個府名,相當於中國的省,但在泰國,每個府和其首府的名字相同,比如這個大城府的首府也叫大城,等於中國湖南省的省會也叫“湖南市”一樣,當然,在中國沒有這麼叫的。
曼谷距離大城非常近,沒多久就到了。林剛沒在車站找到計程車,看到路口有很多人騎在摩托車上閒聊,手中拿著兩個摩托頭盔,就知道是那種拉活的,於是過去把地址展示給車主看。車主連連點頭,林剛怕被宰,先掏出鈔票問價格,車主從中輕輕抽出一張十元面值的泰銖。林剛心想,合人民幣也就三塊多錢,很便宜了。
到地方後,發現這原來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入口處是個比較大的門洞,門旁邊有地址牌,停著一輛舊的白色豐田皮卡。林剛走進去,看到院子裡擺了張圓桌,幾名男子正圍坐著,桌上擺滿了各種水果,尤其兩個大西瓜切成幾十塊,老遠就能聞到那股特有的清香味。天氣炎熱,林剛正在流汗,一聞到這種味道,簡直想撲過去全吃光。但想歸想,該說的話還得說,他禮貌地說:“請問哪位是盧先生?我是阿君介紹來——”
“林剛吧,坐下吃西瓜!”一名男子以手示意。放在平時,林剛可能還要說聲謝謝,可現在他就像尿急的人已經站在便池前,哪還顧什麼禮節,伸手拿起一塊就啃。幾個男人哈哈笑起來,有人拉出一把椅子讓他坐,看著林剛吃完第四塊西瓜,那盧先生才開始發問。林剛說了意思,從揹包中捧出“色拍嬰”。
早有人把桌子騰出一塊地方來,盧先生把手擦乾淨,拿起色拍嬰來回看,點點頭:“確實是阿贊路加持,這尊色拍嬰的出貨價起碼也要三四千泰銖。如果說已經供奉一年左右,那肯定是超期了,因為據我所知,阿贊路加持的色拍嬰只能供奉六個月,到時候就得送回去。”
“是不是這類東西都有期限?”林剛問道,說了他朋友大b那塊佛牌的事。
盧先生旁邊的人說:“邪牌和陰物基本都有期限的,因為用太霸道的陰法去禁錮,陰靈早晚會衝破禁錮,所以得在禁錮失效之前送還給阿贊,就沒事,但很多人都做不到。”林剛心想說的就是泰國仔和他媽媽吧,還真是母子倆,一個供色拍嬰不送回,一個私藏女鬼頭骨佛牌留為已用。
林剛問:“我朋友被場子扣押,要二十幾萬才能贖人,現在他媽媽又被人搞死,而她手中的存摺又取不出錢來,沒辦法我只好來找你,看能不能用這尊色拍嬰換一塊陰牌,能旺牌運的,我看能不能把這筆錢贏出來,這是最後的辦法啦!”
盧先生點點頭:“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看來你也很夠意思,雖然我不太贊同這麼做,但好像也沒別的辦法。大場子我也瞭解,他們眼中只有錢。阿君是我師妹,她的話我都會照辦,你先休息一下,我打個電話給阿贊路的助手,他在家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林剛非常高興,連連道謝。坐著又吃了些葡萄、芒果和菠蘿,林剛覺得暑氣盡消,說不出的舒服。
不多時,盧先生再出來,朝林剛擺擺手,剩下三個人也沒動地方,繼續吃水果聊天,而林剛跟著盧先生開車出發。在車上,林剛忍不住問為什麼阿君稱盧先生為師兄,盧先生笑著說:“看來你對有關佛教的知識一點也不瞭解。”
“我是無神論,也從不信任何宗教!”林剛回答。
盧先生搖頭:“唉,中國的無神論者好多。”林剛說也不見得,沿海很多人都很迷信,信鬼信神,他只是個例外而已。
“南方沿海省份很多,還有江浙,”盧先生說,“但除了這些地區,中原和北方的中國人基本都無神論,這是很可悲的事。”
林剛問:“世界上真的有鬼神?”
盧先生看了看他:“你以為只是宗教而已?你也供過陰牌,旺過你的牌運,怎麼到現在仍然不相信?”
林剛笑笑,忽然想起師兄、師妹的事,就問盧先生為什麼他要跟導遊阿君用這種稱呼。盧先生說:“原來這是中國出家人互相之間的稱謂,現在信佛者也習慣這麼叫,比如居士、佛教愛好者、相信因果的人、喜歡誦經放生施粥、參與跟佛教相關活動和生意的人群,互相都可以稱師兄弟和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