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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車窗,林剛看到街道上有很多人騎摩托車來回穿梭,比汽車要多得多。這點倒是跟惠州很像,林剛心裡想著。這些騎摩托車的人都開得很快,在汽車中間左晃右拐,非常熟練,而汽車就很辛苦,要經常剎車來躲這些騎車人。林剛笑起來,這也跟惠州沒區別。
好不容易到了吞武裡站,林剛招手叫輛計程車,剛鑽進去,屁股還沒有坐穩,司機先對他雙手合十,林剛沒明白,心想這人難道是和尚,怎麼還施禮呢。把traphitak路263號yaya店的字樣展示給司機,司機連連點頭。車裡也沒空調,不過好在人少,開得又快,帶起來的風讓林剛還覺得比較涼快。
沒多久到了地方,司機從林剛手中抽出兩張鈔票,跟大巴車一個價。他站在路邊,感到腰也酸背也痛,累得不行。街兩旁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店,林剛能認出有的是酒吧,因為門口的大型霓虹燈招牌上有很明顯的易拉罐啤酒圖案,有的是餐廳,有冷飲店,這些都有圖可循。同時,他也看到這家yaya店,很醒目的英文字母,門口站著兩個年輕姑娘在聊天,面板有些黑,長髮很直,都是豐滿身材,還穿著低胸緊身裙,曲線畢露。
林剛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雖然兩名女子曬得很黑,但卻都身材豐滿健美,另有韻味。他走過去,笑著對兩姑娘打招呼,兩姑娘連忙迎上來,笑著用泰語說話,其中一個還伸手摸林剛的前胸。林剛向她們展示小本子上記的地址人名和電話號碼,兩姑娘立刻收起笑容,指了指門內。林剛走進去,裡面有些昏暗,有個並不大的前廳,裡面是條長長的走廊,林剛心想這跟惠州的按摩店區別不大。
牆角有個佛龕,裡面供的不是佛像,而是個大胖娃娃,坐在龕內,塗著鮮豔的顏色。佛龕中擺得滿滿的全是彩色包裝的零食和飲料,有一罐可口可樂,馬口鐵已經拉開,裡面還插了根吸管。這讓林剛忽然想起那時去惠州電器城找齊老闆借錢時,在某店鋪檔口看到過這種胖娃娃,兩者幾乎沒什麼區別,也是都供著胖娃娃,而供品是零售飲料等物。
看來,這應該是泰國的什麼娃娃神吧,林剛心想。泰國和惠州都有人供,多半應該是從泰國傳到中國,因為他覺得,供奉東南亞邪物,泰國人不太可能跟風中國吧。
“薩瓦迪卡!”一個約四十左右的女人原本坐著跟另外兩名女子聊天,這時就走過來,她有些瘦,看氣質就像是老闆娘,隨後說了幾句泰語。
林剛懶得再展示地址,直接用中文說:“章美蘭。”這女人明顯聽懂了,跟那兩名女子共同大笑,用手指向走廊裡面,說了句泰語。林剛心想這有什麼可笑的,泰國人沒聽過中國話嗎?正要多問,女人可能也立刻反應過來他是中國人,可能聽不懂泰語,就舉起右手四根手指。林剛這下明白了,沿走廊往裡走,看到兩側的門上都用白色顏料塗有編號,他剛要抬手敲那扇寫有4數字的門,門卻自己開了,從裡面走出兩名中年男子,個頭都不高,也就一米六五左右,面板黝黑,臉上都帶著滿足的表情,離店而出。
裡面站著個女人,約四十出頭,也留著長髮,穿黑色低胸吊帶連衣裙,林剛一眼就認出她就是泰國仔的媽媽,幾年前見過,那時她回惠州看望兒子,正好林剛就在泰國仔家裡喝酒。章美蘭看到林剛,就笑了,把他讓進屋裡。林剛說:“沒想到好幾年了你也能認出我來。”
聽到這句話,章美蘭似乎有些驚訝:“有好幾年?”
“當然,”林剛說道,“上次我們見面還是1990年的時候呢!”
章美蘭哼了聲:“那這兩年你怎麼沒有來?是嫌機票錢太貴了嗎?”林剛聽這話似乎不太對勁,正要細問時,章美蘭已經把身體湊上來,右手一把抓住林剛的命根子就開始揉。
把林剛嚇得不輕,才明白章美蘭根本就沒認出自己,而是當成嫖客了。他非常尷尬,這女人可是泰國仔的媽媽,這不是朋友妻而是朋友母,要是傳出去臉放哪放?立刻想將她推開。
奇怪的是,被章美蘭的手這麼一抓,林剛就覺得渾身發麻,好像幾年沒碰過女人似的,連腿都不想邁開。他喘著粗氣,心想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又不是沒嫖過,什麼酒吧、ktv還是按摩店都是常客,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這、這是在幹什麼?”林剛說。
“幹什麼?”章美蘭似乎比他還要意外,笑著說,“怎麼會這麼問?你這人真奇怪,來這裡你還想做什麼?”
林剛臉發漲,耳朵嗡嗡直響,一把將章美蘭抱起來扔到床上,章美蘭笑起來:“你這麼急,還是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