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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著煙,回想起夢中那些內容,林剛有點兒沒明白,什麼叫送回泰國吞武裡的xxx寺廟,什麼福報夠了,還再投胎?搞不懂。但他能聽懂的是這佛牌中的“鬼妹”只能再幫自己旺一次牌運,之後就甩手不幹了。管它呢,不是還有一次嗎,一次就夠。
熬到六點鐘,林剛給舒大鵬發傳呼告訴他自己生病了,要去醫院看看,讓他多盯著場子的事,再悄悄叫上泰國仔,叫計程車前往水口,停在“金馬ktv”的大門前。有門童過來幫著開車門,問有沒有預定座位。泰國仔說:“我們是齊老闆的朋友,想找羅經理。”
這個羅經理是大堂的副經理,同時也是負責牌局的人,齊老闆跟他很熟,上次就是齊老闆帶林剛等人去找的羅經理。門童告訴林剛和泰國仔,進大堂右拐第四間辦公室,兩人敲開門進去,羅經理正跟兩個同事指著電腦談工作,看到林剛,就認出是齊老闆的朋友,出來拐過走廊盡頭,泰國仔說明來意。
“好吧,現在還早,今晚八點開局,你們可以先吃點東西,八點去後院的地下停車場找我。”羅經理低聲說。
兩人出ktv在附近的晚茶店邊吃邊聊天,林剛說:“我還有點緊張,怎麼辦?要是那個鬼妹在騙我,這三萬塊可就要打水漂!”
泰國仔笑著:“管它呢,你現在已經是半條腿跨在虎背上,只能騎著走!”
林剛說:“昨晚那個鬼妹跟我說這是最後一次,我要是贏了就得把它送回泰國的什麼寺廟,什麼福報、投胎的,你懂什麼意思嗎?”泰國仔搖搖頭,說不用在意,肯定是它怕你贏了大錢不肯買供品給它,沒事。
八點到了,兩人在羅經理的帶領下,從地下停車場的側門電梯下去,用密碼來到負一層,這裡有ktv的員工把守,看到羅經理,他還點了點頭。羅經理帶林剛和泰國仔進了扇鐵門,再摸黑走下半層臺階,用鑰匙開啟另一扇門,眼前豁然開朗、燈火通明,立刻能聽到雜亂的說話聲。林剛看到這裡是個很大的大廳,裝飾得很上檔次,牆壁都是金色桌布,大概有二十多張牌桌,其中兩張是五米多長的百家樂,另外還有一張輪盤。大廳右側是吧檯,裡面擺得都是各種菸酒和飲料等,一名男服務生站在裡面,為客人服務。
“以前來過嗎?在那邊換籌碼,”羅經理指著對面的視窗,“要是忘了規矩也問他們。”說完就離開大廳。兩人連忙過去,視窗裡面坐著兩人,一男一女,女的穿黑色連衣裙,男的正在用賬本寫賬。泰國仔問清規矩,原來場子的營業時間是晚八點到十一點半,到時關門。有沙蟹、天九牌、百家樂和輪盤四種玩法,無論哪種玩法都是每注最低五百塊錢人民幣,最高三萬,現金刷卡都可以。這時,兩名中年女性罵罵咧咧地走來,從皮包中掏出厚厚的兩撂人民幣,林剛打眼看去,至少也有二十萬左右。從視窗遞進,那男人在點鈔機中仔細過兩遍,開始寫賬,女人則從抽屜裡數出幾十個粉紅色的圓形碼牌交給兩女性。
林剛看到那些碼牌上都印著5000的數字,看來是每個代表五千元,很明顯這兩位女性也是有錢人,場子規定每注最低五百,而她倆卻是每注五千。視窗裡的女人又看著林剛和泰國仔,泰國仔低聲說:“我們怎麼買?”
“按最低買。”林剛掏出一萬元,先換二十個面值500元的碼牌開始找地方。兩人觀察片刻,發現玩百家樂和輪盤的都是大局,而玩天九牌的是中局,沙蟹相對來講便宜些,很多都是用五百、一千的碼牌下注。沙蟹並不是林剛的長項,但大局和中局都玩得太兇,林剛只好找了張桌,開始玩沙蟹。每桌都有莊家,有男有女,林剛專看面相,最後在一張女莊家的桌前坐下,另外還有三家,林剛很緊張,心怦怦地跳著,看到這桌的人每次下注都是500元,就也扔出一個碼牌。
首局的牌就很次,林剛直接棄了,次局分到第三張的時候,手裡就有了三張5的牌。林剛和站在身後的泰國仔都打起精神,轉眼手裡剩的十幾個碼牌全都扔光,林剛頓時犯了難,要不要繼續跟?如果跟就得再多換錢,可他心裡又沒底。分到第四張時已經棄了三家,只剩莊還在堅挺,這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人,穿著大紅色連衣裙,長得肥肥白白,可能看到林剛的緊張表情,以為他也沒什麼大牌,就沒用錢來壓,而是選擇直接開牌。
林剛腦門的筋都突起來,將底牌在手中慢慢搓開,居然又是一張5的牌。泰國仔忍不住大叫:“四條!”莊家的牌面是三張q,而林剛是四張5,四條吃三條,旁邊幾家牌友都發出感嘆,紛紛說林剛手氣真好,還以為他根本沒大牌呢。去掉林剛自己的一萬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