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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人,”泰國仔很感動,“知道我沒出過國,還借相機給我,讓我多拍些照片好留念。”
林剛哼了聲:“別想太多!你到泰國之後,要把在寺廟將佛牌和供品交給和尚的全過程都拍下來,回來向我彙報,也好證明你完成了任務。”
泰國仔哭笑不得:“不是這樣認真吧?連我都不信?我們好歹也是二十年的鄰居,從小玩到大,你居然敢懷疑我,真沒人性!”
“不是懷疑,”林剛嘿嘿地笑,“只是這事很重要,要不是有這東西在身邊就會天天頭疼,我還真就自己去了,怕你萬一忘了什麼步驟,弄出差錯,我可是要倒黴的。”兩人邊走邊聊,來到旅遊公司,讓老闆代訂了去泰國的機票,也代辦護照和簽證,只要多花兩百塊錢,就能走綠色通道,下證快。同時老闆告訴林剛和泰國仔,他們公司在曼谷也有分部,回程機票也能幫訂。
看到兩人居然有這麼多金首飾等物要帶出境,旅遊公司老闆很驚訝,一打聽才知道是還願的物品,馬上提出可以代辦託運手續,只收兩百塊錢就行:“已經很便宜啦,要是你們自己去辦就麻煩!每年都有好幾個南部沿海城市的客人去泰國帶供品還願,我們旅遊公司專門有渠道託運。”林剛最怕麻煩,當即多付了錢,讓旅遊公司老闆全權打理。
就這樣,林剛看著泰國仔乘坐旅遊公司的大巴出發前往廣州,臨走時他大聲叮囑:“到了泰國要多加小心,千萬別把供品和佛牌弄丟!”
“把心放進肚子裡吧。”泰國仔探出頭來。
轉眼四天過去,林剛有些擔憂,但又沒地方聯絡泰國仔。他心想,也不知道送回去之後,佛牌裡的那個“鬼妹”是不是就能投胎,以後牌運又恢復正常,還是輸多贏少,不過也要知足,手裡還有九萬塊錢,在這個年代已經是不小一筆錢,要沒有佛牌幫助,哪能贏這麼多?
第三天傍晚,場子沒開,林剛正在家中跟舒大鵬坐著喝酒吃花生米閒聊,這時有人敲門,先是兩長,然後是一短,又是三短,這是林剛跟幾個最熟朋友之間訂下的暗號,舒大鵬過去開啟門鏈,卻是泰國仔。他穿著遊客花襯衫,戴涼帽,脖子上掛著那部尼康相機,面板曬得很黑,卻帶著熱情洋溢的笑容。
“什麼時候回來的?也沒打個招呼!”舒大鵬很驚訝。
進屋後泰國仔才放下揹包,低聲笑著問:“沒人懷疑我去泰國的事吧?”
林剛說:“你不是明星,沒人關心你,而且我也沒說你去泰國,是去爬泰山了!”泰國仔大笑,林剛問事辦得如何,伸手摘下他脖子上的相機,看看頂部小窗,看到並無膠捲剩餘張數的顯示。
泰國仔從揹包中取出一個白色的沖印小紙袋,扔在桌上,哼了聲:“小人之心,早就沖洗出來了!”舒大鵬連忙開啟紙袋,倒出很多彩色照片,足有六十多張。林剛也拿起來,看到有泰國仔在曼谷機場大門外的、在計程車上拍泰國司機的、在大巴車上的、在某寺廟門口的、跟身穿黃色僧袍的和尚合影的、將佛牌交給老和尚的,另外還有好幾張是那些金首飾、鑽戒和手錶放在一個木製托盤中,泰國仔雙手託著交給老僧,還特意拍了特寫鏡頭,鑽戒的個數和項鍊的條數都看得很清楚,背景像是寺廟的一個房間,後面有幾尊不算太高的佛像。
“一個、兩個、三個……”林剛對著照片數,十隻鑽戒、九條項鍊、一塊手錶都在托盤裡。舒大鵬問泰國仔全過程,才知道還是很順利的,除了沒見到泰國仔的媽媽。那個叫“吞武裡府”的地方就在泰國首都曼谷西部,寺廟也很好找,泰國仔很聰明地找了家旅行社,看到牌匾上寫著中文,就知道不是中國人開的,就是有很多中國路線,進去沒費什麼勁就打聽出xxx寺廟的具體位置。旅行社怕泰國仔不會泰語,辦不成事,一名會中文的泰國女導遊自告奮勇,要給泰國仔當翻譯,只收一百泰銖,摺合人民幣三十多塊。泰國仔覺得也有道理,自己去寺廟語言不通,就同意了。那女導遊自己有車,帶著泰國仔來到寺廟,跟住持的僧侶說明來意,僧侶看到佛牌,放在掌心片刻,就說出了那個女人的來歷,而這些泰國仔並沒有說得很仔細,所以他就更覺得神奇。
林剛問:“這麼說,那塊佛牌也是那座寺廟和尚做的了?”
“還真就不是!”泰國仔說,“開始我也這麼想,但那個女導遊說,這是陰牌,寺廟的僧侶師父們只做正牌。”
林剛和舒大鵬都沒懂,泰國仔說:“我也不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這種泰國佛牌也分正邪,正的是寺廟和尚做的,而邪的是那些專門修煉陰法的法師做出來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