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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仔十分沮喪:“我媽媽說,知道我喜歡玩牌,肯定是輸了錢想找她替還債,還說我沒出息,以後不要再去找她。”
林剛很生氣:“她不是隻你一個兒子嗎?怎麼這樣?”
旁邊的壯漢笑著說:“去想辦法吧,反正你還有二十天的時間。”
林剛氣呼呼地走,泰國仔把他叫回來,低聲說:“你要不要再去趟泰國,當面找到我媽媽,把經過好好說一遍,或者你拍幾張我的照片,讓她知道我是真捱了打,傷得很重,免得她不相信。”
“你腦子裡裝的全是海鮮粥嗎?”林剛哭笑不得,“她一定會覺得我是在向她勒索,怎麼會給錢!大老遠跑去泰國向你媽媽要錢,虧你想得出來!”泰國仔哀求說也沒別的辦法,不然那麼多錢去哪裡弄,總不能真搶銀行。林剛生氣地又罵了幾句,這才離開。
走出金馬ktv的大門,他覺得心情異常煩躁,看見垃圾桶就想踢飛,如果不是肚子疼還沒好,他真想把垃圾桶直接踢進金馬ktv老闆辦公室的窗戶,砸在他頭上。那塊佛牌明明是讓泰國仔給送回泰國去,沒想到他跑了趟泰國,居然只是去旅遊,又把佛牌給帶回來了,而且還戴著去金馬場子。之前他跟佛牌中的“鬼妹”通靈,對方稱要把它送回泰國的寺廟,可現在卻出現在金馬場子辦公室的桌上,很明顯是泰國仔撒了謊,並沒真送,而是又帶回來。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泰國仔開始牌運極旺,而在金馬卻栽大跟頭。不用說,佛牌中的“鬼妹”並不會真正想保佑泰國仔,他輸成那樣,很有可能是鬼在報復。
去哪找錢?二十二萬可不是二十二塊。林剛打傳呼給舒大鵬,跟他在路口碰面,聽說了泰國仔的事,舒大鵬嘴張得能塞進一隻小碗:“啊?那塊佛牌他沒送走?我靠,這小子真鬼,居然搞這麼一手。”
“活該他輸光被打!”林剛恨恨地說。
舒大鵬憤憤:“可他輸光還要你幫著還錢,憑什麼你也跟著他倒黴?”
林剛說:“會不會因為那塊佛牌裡的鬼妹跟我有過溝通,所以就算是泰國仔搞出來的貓膩,這筆賬也要算我一份?”
“也有可能,”舒大鵬撓撓腦袋,忽然嘿嘿笑起來,“你不是不相信鬼神嗎,怎麼也會這麼想?”
林剛哼了聲:“奶奶的,還不是阿玉,好端端的非把大b那塊佛牌讓我來戴,現在可好,什麼都沒得著不說,還要替泰國仔擦屁股!”舒大鵬說管他做什麼,又不是你欠的債,去哪裡找二十二萬,難道自己用筆畫。
“你以為我想管?”林剛說,“但既然是朋友,總不能眼看著他被人真砍手,金馬ktv的老闆你也知道,那就是個黑社會,手眼通天還有錢,一條人命對他們這類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那個老闆最近不是在參評惠州十大企業家嗎,經常上電視,不然的話估計泰國仔早成殘廢了!”
舒大鵬說:“你這人就是太講義氣了。”林剛瞥眼看著他,說我要是不講義氣,你從監獄出來住誰家、吃誰飯,舒大鵬連連點頭笑著說那倒是。又生氣地說:“泰國仔這個混蛋,居然拍假照片糊弄我們,難怪我最近天天輸,那塊佛牌肯定也是假貨,根本沒效果!”
林剛嘿嘿笑起來。
兩人在公寓裡喝光三瓶紅荔牌的紅曲米酒,吃掉兩斤五香花生米,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期間林剛的傳呼機響過兩次,他也沒心思看。喝到傍晚,最後舒大鵬把杯子摔在地上:“乾脆,我把自己豁出去,明天開始盯著阿良的場子,看他都在什麼時間去銀行存錢,搞他一票!”
“不行,”林剛搖頭,“萬一失手或者被抓到,你後半輩子就等報廢,我們不能為了救一個,再搭進去另一個。”
舒大鵬翻著白眼:“那你有好主意?就算現在開始不再管了,你那八萬塊錢也得打水漂,他們可不會退給你!”林剛心煩地躺在床上,旁邊的傳呼機螢幕點亮,提示他有沒看到的資訊,隨手抓過來,見螢幕寫著:“泰國曼谷吞武裡府traphitak路263號,yaya店,章美蘭。”後面還有一串電話號碼,就是林剛在金馬場子辦公室打的那個號。
看到這裡,林剛生氣地說:“還想讓我去泰國要錢,真讓我把臉豁出去嗎?”舒大鵬要過來看,林剛把傳呼機遠遠扔到桌上。舒大鵬看了資訊,說這個泰國仔,知道你手裡還剩下不到一萬塊,存心想讓你分文沒有。
晚上,舒大鵬打著酒嗝約林剛出去按按腳,林剛哪有那心情,就讓舒大鵬自己去。躺在床上,肚子仍然隱隱作痛的他,完全想不出主意。傳呼又響了,是阿玉打來的,約林剛出去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