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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說著,把編織袋開啟。
就見裡面裝的,全都是錢。
只是這些錢,還沒扎捆。
這年輕人就隨便抓出一把,也不點多少。
整理一下,用卡尺摁住一量。
確定了尺度,便麻利的用白紙條一捆。
不過一會兒,就紮了好多捆。
“周地主,九方了!還有不少,都捆了?”
“好!”
九方就是九萬的意思。
這是北方藍道賭徒的一種切口。
一聽我們玩炸金花,亮哥隨手拿出一個對講機,手裡一摁,說道:
“讓四號荷官過來!”
沒多一會兒,一個荷官便快步走了過來。
開啟一幅撲克,荷官主動問我們說:
“老闆們,有驗牌的嗎?”
話音一落,旁邊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立刻擺手說:
“不用驗,亮子的局,絕對可靠!”
站在旁邊的亮哥,立刻哈哈大笑,頗為自豪的說道:
“劉礦長這話不假!我這局要是有鬼兒,都不用你們說,我自己去鍘刀那,把我自己的手剁下來!別說撲克,什麼桌椅板凳,驗出問題,都算我的!”
說著,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指著劉礦長說:
“兄弟,這劉礦長是興山開礦的。特意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跑我這兒玩的。你放心,咱們這局都是不差錢的大老闆,放心幹吧。點子好,絕對贏大錢!”
我點了點頭。
開始我以為,這個亮哥是故意和我說這些的。
可玩了一會兒,我才發現。
凡是來個新人,他基本都會把這套說詞,再說一遍。
他就是這種顯擺嘚瑟的性格。
我們這局,玩的是三百,兩千,三萬封頂的。
這個局,除了光頭亮哥和我說的那些規定之外。
還有個奇葩的規定。
就是在場所有人,都不許切牌。
想切牌,讓荷官替你切。
局上的人,唯一能碰到的牌。
就是你手裡的三張牌。
開牌後,我仔細的觀察著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荷官。
可以肯定的是,牌是沒問題的。
荷官洗牌的手法,也沒有任何問題。
桌上的人,也沒有搞小動作的。
難道這個局,真的像騎象樓一樣。
老闆就靠抽水,沒有任何貓膩?
我不信。
我又看了看賭桌。
現在整個場子,一共放了八張賭桌。
桌子也是各種樣式。
有大理石的桌面,有普通的八角木桌。
還有看著,就像家裡吃飯的桌子。
只有骰子臺,是專門定製的賭檯。
這些看著,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四周牆壁和棚頂,也都是空空如野,沒有任何監控探測裝置。
並且這場子中,好像連明燈暗燈都沒有。
因為之前陳永清告訴我。
之前抓的老千,都是光頭亮哥親自抓的。
可看他那雙粗糙的大手,怎麼也不像是老千。
我不相信,這麼一個場子,這麼一個老闆。
就敢號稱老千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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