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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坤不明所以。
見瘦子不動,他便要伸手,想看看瘦子的暗牌。
剛一動,“啪”的一下。
瘦子竟死死的摁著自己的底牌。
“別動!”
瘋坤一頭霧水。
而瘦子看著我,瘦子憤然說道:
“行,你夠卑鄙,這把我輸了!不過別急,咱們大年三十兒見!”
說著,瘦子把自己的牌一合,扔到了牌堆裡。
我冷笑了下。
瘦子說我夠卑鄙,我不知道我算不算。
總之,他敢在我面前,用彈指換牌的小把戲來侮辱我。
那我,就用更低階的方式,來噁心他。
瘦子的底牌,不出意外也是張黑桃a。
而我亮開的那張黑桃a,並非是我們這副牌裡的。
那是我假說去洗手間時,特意藏了副牌在身上。
回來後,我就是在等待機會。
直到,遇到了這種冤家牌時。
我把那副牌裡的黑桃a,特意換了出來。
按照規則,我梭哈,對方跟注。則是我先開牌。
我先亮出了黑桃a,他如果也亮出了黑桃a。
那按照千門規則,要算他出千。
這也是為什麼,我回來後,要讓瘋坤替下蘇梅來做荷官。
我就是為了堵死瘦子的後路。
免得他把髒水,潑到蘇梅的身上。
有人可能會問,這是老千局。
如果是普通局,出現兩張一樣牌的情況,應該怎麼辦?
按正常來說,那就是由東家。
也就是放局的人,來解決。
一般情況下,如果確定沒人出千。
或者說,沒抓到出千的證據。
東家都會適當給輸的那一方,做出一定的賠償。
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對待。
也因人因地域,處理的方式各不相同。
瘦子手裡沒錢,但胖子手裡,還有三十多萬。
我便看著他,故意問說:
“你還繼續嗎?”
沒等胖子說話,瘦子便憤怒的站了起來,說了一個字:
“走!”
胖子剛一動。
忽然,就聽門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接著,“砰”的一聲。門被重重推開。
一專門,就見二老闆帶著二毛子,和幾個保鏢正站在門口。
沒等他們說話,一股酒氣,便傳了進來。
看這幾人的架勢,應該是沒少喝。
一見二老闆,瘋坤和狗眼東,還有胖瘦男人急忙打了招呼。
而二老闆醉眼迷離,衝著胖瘦男人擺了擺手,說道:
“你師父擔心,怕你倆被人搞了。我正好路過,就上來看看。怎麼樣,輸還是贏啊?”
瘦子一臉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讓二老闆記掛了,不好意思,輸了!”
二老闆聽著,陰陰一笑。
“輸是正常的。我早就說了,這個叫初六的,手段很卑鄙的。他贏鬼叔,贏北童,靠的都不是真手藝。都是下三濫的手法……”
下三濫?
我不由的冷笑一聲。
我一直都承認,千術本就不是正路。
無論是謀財、做局,還是其他。
靠的都是旁門左道的手法,和爾虞我詐的方式。
只是這種話,從二老闆口中說出。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諷刺感。
“你特麼笑什麼?”
一旁的二毛子,忽然指著我,大聲怒斥道。
說著,他便走到我的跟前。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我。
因為喝了酒,一雙藍眼珠裡,佈滿了血絲。
二毛子虎背熊腰,身高將近兩米。
站在我面前,這種強烈的壓迫感。
如同一道,即將坍塌的高牆。
“二毛子,你要幹什麼?”
鄒曉嫻大聲喝道。
“單挑啊?”
二毛子也不理鄒曉嫻,繼續和我挑釁著。
“你要是不敢,就把那個黑大個叫來。單挑啊,說話啊!”
二毛子猖狂的,顛三倒四的大叫著。
“我只和人類對話,不和畜生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