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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小吏的話,陳攻不禁皺眉。

小吏平日看陳攻總是脾氣溫和,便好心補充兩句道:“鐵大俠是千金僱武者,本事不俗,辦過許多棘手案子。

他如今也在監武所等著,待你到了之後一起出發。

不過我勸你快著些去。鐵大俠臉色已經夠難看了,若是等久了還不知要怎麼發脾氣呢!”

陳攻微笑對小吏說一聲:“多謝,那我先去,你慢慢到。”

接著他便提步向江東城內方向而去。

徒留小吏還在原地喘氣,看著陳攻背影嘆道:“咱們都沒什麼武功,怎的陳攻走路這麼快呢?”

陳攻如今已經是三階武者,但並未被監武所中人人知曉。

而陳攻至今不會輕功,步子不若其他武者那樣輕捷。

所以他不出手的話,常人倒猜不出他實力到底如何。

雖然陳攻不會輕功,到底內力綿長渾厚。

從郊外木屋到監武所這段路程並不近,陳攻還是儘快趕到。

來到監武所時,他氣息均勻,面色如常,混不像是剛趕了一大段路。

江東監武所一樓大堂建造得十分寬敞。

除了僱武者們排隊接案的大堂,在邊角處還有一個供人歇息的小間。

小間裡面有桌有椅,還會放一壺茶供人自斟自飲。

只是尋常僱武者自知身份,不會貿然進去。

而今日小間之內,卻已經坐著一人。

陳攻進入小間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男子坐在桌前飲茶。

他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

雖然年紀不大,穿著倒是比尋常僱武者考究。

此人面容嚴肅,眉間一道劍痕,嘴唇厚實發暗。

他一見到陳攻從門外走進,便皺眉道:“你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那個陳攻?”

陳攻淡然微笑道:“正是,想來你就是鐵痕。”

鐵痕肅著面容點點頭道:“今日這案子本來已被我接下,正要出發。

易大通卻忽然說要你同我一起去辦理。”

陳攻自然地坐到鐵痕對面,完全不把自己當做一個後輩。

鐵痕見狀又是皺了皺眉,終於還是忍下。

他繼續說道:“我平日為人雖然嚴肅,但你無需怕我。

既然你是易大通特意關照的,我不會為難你。

今日的案子算是簡單。你只要跟在我後頭,不要亂說亂動就成。

至於賞金,我會分你三成。”

鐵痕說完這些話,便嚴肅看向陳攻,顯然是在等他表示感激。

以鐵痕這樣的千金僱武者來說,在江東監武所的地位已然不低。

要不是賣易大通一個面子,他絕不至於讓人插手自己的案子。

而有關陳攻的傳聞,鐵痕也已經聽說過一些。

據說他沒什麼武功,卻有極硬的後臺,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將江東太守給押入大牢。

鐵痕作為千金僱武者,本無需多看旁人臉色,全靠本事吃飯。

願賣個面子給易大通,完全是因為今日心情尚可。

誰知陳攻卻沒有顯出受寵若驚的樣子,反問道:“不知這案子到底誰是苦主?在何處發生?”

鐵痕皺了皺眉,心說這些新人最是多事。

他手一揮道:“是海沙派的幫眾被人砍死在妓院中。

我只須擺酒請青城派掌門過來,讓他看在監武所的面子上向海沙幫道個歉就可了結。”

誰知陳攻仍舊是一臉平靜問鐵痕道:“不知鐵大俠如何斷定被砍死的人是海沙派幫眾?又為什麼認定青城派就是兇人?”

這時候的鐵痕面色已經隱隱有些怒意。

他仔仔細細看了陳攻兩眼,反問道:“你到底是僱武者還是捕快?”

陳攻像是聽不懂鐵痕的弦外之音一般回答道:“自然是僱武者。”

鐵痕道:“既然如此,你就別整天想著查案挑錯。

太守的事情我也聽人說了,不過是你一時運氣好罷了。

但監武所辦事絕不是如你這般去搶捕快的活計。

咱們只要讓武林幫派坐下,互相承諾不再犯事起干戈,活便幹完了!”

鐵痕認為自己為了陳攻這個後生,講了許多當僱武者的訣竅。

誰知陳攻還是一臉正色問鐵痕道:“難道連案發地都不去走訪?死者的屍體也不檢視嗎?”

鐵痕翻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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