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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監武所大堂內,陳攻與葛長天之間的搏鬥一觸即發。

所有的番隊隊長也已經做好了會被誤傷的準備。

雖然他們都想立刻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但是人人心中明白:這個時候若是輕舉妄動,反而是最容易被人當作靶子!

而陳攻的面色始終輕描淡寫,像是根本就不把葛長天放在眼裡一般。

這更加惹得葛長天心中怒火燃燒。

他堂堂一個宗師境界的高手,向來受人吹捧奉承。

如陳攻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人,就算是有也早就死透了。

但是葛長天總是顯出極大的怒氣,卻又僵持著並未出手。

更出人意料的是,他最後甚至喊出了:“不打了!番子我也不要了!總成了吧!”這樣的話。

從葛長天的面貌來看,肌肉精壯身材高大,是個接近三十歲的漢子。

面容也生得瘦長,一雙深邃狹長的眼睛中是不是透著傲慢陰狠。

但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男子,竟然會突兀地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

也不知這話到底是在向誰撒氣?

幾個番隊長都是面面相覷。

若不是忌憚於葛長天的武功確實高強,他們或許已經忍俊不禁起來。

而葛長天的面上也顯出氣急敗壞的樣子。

真像是被誰逼得不得不說此話。

按說京城監武所中,能夠任命管轄番子的番隊長確實是個肥差。

新任武侯想要把這權力搶來也不出人意料。

大家都已經做好準備,要不做一番苦鬥,就要勒緊褲腰帶從此過苦日子。

誰知這個葛長天又像是兒戲一般,說什麼不打了,也不要番子了。

難道葛長天真的是怕了陳攻,不敢和他交手,才會這樣嗎?

大家的目光在葛長天與陳攻的臉上反覆流轉。

這葛長天還是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而陳攻始終看著雲淡風輕,似乎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

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陳攻就算再強也是一階武者,和宗師境的葛長天真刀真槍較量,應該還是會輸才對。

那麼眼前的情形,又是怎麼回事呢?

在大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

葛長天像是心中氣憤難忍,一甩袖子。

他也不和眾人道別,便是大踏步的向著議事大堂外而去。

在眾人眼中,他的舉動倒像是怕了陳攻趕緊離開一般。

這一下子,監武所議事大堂內變得鴉雀無聲。

眾人面上都覺尷尬。

今天的情形當真是匪夷所思。

就連被人稱為“病瘋狗”的六番隊長柳強也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陳攻他們。

過去柳強因為愛吸食醉彌勒這種西洋毒藥,下手又是潑辣兇狠不留情面。

才被人暗中稱為瘋子。

今日他重回監武所,就要與陳攻動刀動槍,一開始也被人認為瘋的不輕。

誰知瘋中還有更瘋的。

緊跟著柳強出現的葛長天,看著竟是比他柳強還要更瘋一點。

柳強愣愣看著門外許久,終於鬧不明白地撓了撓頭頂。

而葛長天離開監武所後,便也不走大路。

他執行輕功,將所有屋宇樓房,私人家宅都不放在眼裡。

在空中沿直線幾個縱躍,竟然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客棧。

這客棧開在京城之中,規模一般,好在客人不少。

當葛長天闖入客棧廳堂的時候。

一個留著八字鬍的掌櫃忙喊住他道:“客官,找人還是住店啊!”

葛長天惱怒地回頭看向那個掌櫃。

終於還是將心中火氣強行壓下,道:“找姓蔡的婦人。”

掌櫃的面色變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葛長天幾眼。

最後才道:“三樓左手樓梯最後一間。”

葛長天不再說話,“蹬蹬”就向客棧樓梯上走去。

客棧掌櫃哪裡知道自己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

他摸著自己兩撇八字鬍,笑出一副猥瑣模樣。

旁邊一個小雜役湊了過來,問道:“就是剛才那個問我要了大澡盆,姓蔡的那婆娘?”

掌櫃一副“這裡面有故事”的模樣,邊用毛筆寫賬本一邊說道:“正是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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