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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回事。我當時一看就知道你是從阿富汗來的。由於長久以來的習慣,一系列的思索飛也似地掠過我的腦際,因此在我得出結論時,竟未覺察得出結論所經的步驟。但是,這中間是有著一定的步驟的。在你這件事上,我的推理過程是這樣的:‘這一位先生,具有醫務工作者的風度,但卻是一副軍人氣概。那麼,顯見他是個軍醫。他是剛從熱帶回來,因為他臉色黝黑,但是,從他手腕的面板黑白分明看來,這並不是他原來的膚色。他面容憔悴,這就清楚地說明他是久病初愈而又歷盡了艱苦。他左臂受過傷,現在動作品來還有些僵硬不便。試問,一個英國的軍醫在熱帶地方歷盡艱苦,並且臂部負過傷,這能在什麼地方呢?自然只有在阿富汗了。’這一連串的思想,歷時不到一秒鐘,因此我便脫口說出你是從阿富汗來的,你當時還感到驚破哩。”
我微笑著說:“聽你這樣一解釋,這件事還是相當簡單的呢。你使我想起埃德加·愛倫·坡的作品中的偵探人物杜①班來了。我真想不到除了小說以外,實際上竟會真有這樣人②物存在。”
福爾摩斯站了起來,點燃他的菸斗。他說:“你一定以為把我和杜班相提並論就是稱讚我了。可是,在我看來,杜班實在是個微不足道的傢伙。他先靜默一刻鐘,然後才突然道破他的朋友的心事,這種伎倆未免過於做作,過於膚淺了。不錯,他有些分析問題的天才,但決不是愛倫·起想象中的非凡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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