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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不是我們同學,當然這位小小姐就更不是了。”老威指著劉紫建這個名字後面的空白說,“這位先生沒來嗎?”
“沒有,先生。”
“你確定他不是忘了簽到?”
“是的,先生,不會落下的。每一位客人到場,我都會先安排他們簽到。加上您總共是三十位同學,十九位男性,十一位女性。”
老威看起來有些失望,慢吞吞地點著頭。
“誰呀?”祁睿和程雷都湊上來看,“你約了誰呀,居然這麼認真,是不是……”
他倆誰也沒能把話說完,一望見劉紫建這名字,彷彿後半截話被什麼東西給吸進去了。
他倆相視一眼,我站在側面,祁睿的視線正迎上我,慌忙就給挪開了。
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劉紫建這個名字。這傢伙怎麼了?他不該參加同學會嗎?
“先生,我做錯什麼了嗎?”服務小姐很緊張,手指不自覺地攥動了好幾下。
“不,不,你什麼都沒做錯,謝謝你。既然登記完,如果你還有別的事,可以先去忙。”老威顯然心不在焉,說話的時候都沒有瞧著那姑娘。
“借一步說話?”程雷拉了拉老威的袖子。
他倆離開後,祁睿看了看我,有些話欲言又止,也跟著離開了。只剩下服務員、我、美婷和雪糕站在那兒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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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主教大人(1)
我長了一對順風耳,算得上渾然而成的天賦,老威他們好像也沒在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因此沒有走得太遠,聲音也不是很低。
“去自己拿點吃喝吧,不用怯場,但是也別跑太遠離開我的視線。”我叫美婷可以隨心所欲地玩,並且讓她把雪糕牽走了,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偷聽。
“你怎麼把他也叫來了?”程雷質問老威,語氣裡聽得出不大愉快。他當然不是在指我,而是那個叫劉紫建的人。
“有什麼不可以嗎?”老威反問。
“這個……我尊重你的意思,聯絡老同學方面也都是你在張羅,不過找他來……”
祁睿也在幫腔:“是啊,威哥,這事你做得有點草率了。他不來還好,要是來了,只怕……”
“怕什麼呢?”老威不以為然,“十五年過去了,咱們幹嘛老揪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
“不是咱們揪,而是……這麼說吧,”祁睿喝了口酒,“唉,你也知道做我這一行的,有些經驗之談。人這東西是不會變的!偷了東西的還會再偷,詐騙的還會再騙。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莫非這個叫劉紫建的當初偷了班裡同學的東西,抑或是騙了大家的錢?我這樣想著。
“為什麼咱們總要帶著成見去看別人呢?”老威不解,提高了嗓門,“人是可以改變的。咱們應該給他一次機會,就算不能再成為朋友,至少來參加個同學會沒什麼不妥吧。”
哦,這觀點我倒是不大讚同,除去極特殊情況不談,人能改變的機會實在是少之又少。
可我是不能站在這邊插嘴的,也弄不懂他們到底在談著什麼秘密。
“先生,您還有事嗎?”服務小姐看我一直站在這裡,就問。
“呃……沒事,我馬上就走,”我審視著看了她一會兒,覺得她臉上寫滿了不安,笑了笑,又說,“你的工作很出色,而且你很有天賦。你的記憶力優秀,你能記住這麼多人的長相,所以你才知道我是新來的客人。加油吧,如果你堅持下去,早晚會得到提升,獲得更好的工作機會。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考慮來這邊工作。”
我在幹嘛?泡妞嗎?好像不是。純粹安慰嗎?也不像。也許是冥冥之中,從李默涵的案例開始,我意識到自己或早或晚還要回歸心理遊醫的本行,所以要給老威物色一些有能力的助手,這也算一種補償。
誰讓老威把公司的人力方面事務都交給我了呢!
服務小姐感激地笑笑,盯著我看了半天,隨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原地不動地又琢磨了一陣子,打算不管老威那邊的談話,邁開步子往會場裡走。
同學們的談話,跟我沒什麼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他們的同學,只是有些陳芝麻爛穀子聽起來格外有趣就是了。我屬黃花魚的,貼著邊兒往前走。美婷幫我拿了杯威士忌,又牽著雪糕轉頭去參與別人的聊天。
一個花季少女,還牽著狗,自然挺吸引人,特別是一些女士的視線。我看見其中挺漂亮的一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