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我想到了刑義說的家裡的陣。
難道是為了做這個,同時給我母親續命麼?
一時間,我暗暗的思索,二叔也不說話了,房間了有些沉悶。
“你看,後面還有字!”這時候,刑義拿起了那張紙,似乎發現了什麼。
我趕緊接過,果然見那張紙的背面,隱約列印著一行小字,似乎是一個地址。
我湊上去,仔細看了看,上面印著:洪縣何鎮牛頭張村……。
“這是哪兒?”我一個字一個字唸了出來,轉頭問著二叔,二叔想了下:“洪縣就離咱們這兒不遠,那什麼村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去過!”
我暗暗呼口氣,把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二叔交代了我們一聲,就和二嬸回了自己的院子。
倆人走後,我坐在那裡,怔怔的看著木箱裡的幾樣東西出神。
“其實,剛才說的那些事兒,你完全可以自己回憶一下!你兩三歲的時候,經歷過什麼特殊的事情,那種事情一般都印象很深的!”送走了二叔,刑義回來對我說道。
我坐在那裡努力的回憶,可是腦子裡一片混沌,那時候的事情,似乎就是一片空白,我想的腦袋都大了,也沒有一點的線索。
“我想不起來,小時候的事情,我好像只記得五歲之後的,之前的完全沒印象了!”我對刑義說道。 焚屍重地,我們都不能進入。
是以我和刑義出了大廳,留下二嬸在裡面等著。
到了外面,我心裡有些莫名的焦躁,摸了根菸點上,抽了一口,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我咂咂嘴,扔了煙,刑義偏頭看著我:“怎麼了?”
“怎麼一點味都沒有,是不是買假了?”我拿出煙盒翻看了下,刑義笑了笑,神情古怪的看著我:“再過幾天,估計你吃飯都沒味了?”
我心裡一跳,不解的看著他,只聽他繼續道:“這兩天,你體內的那個陰煞,有沒有異常?”
“出了那晚聽到母親叫我之外,今早上睡了一會兒,沒感覺什麼!”我邊想著邊說。
刑義點點頭,看著我的臉色:“這件事兒不能等了,等你母親的事情一過,咱們要趕緊找線索!”
我嗯了一聲,環顧了下四周,看著殯儀館大廳的後面,墓園裡那一排排的墓碑,腦子裡登時就想起了,自己這地方的風俗,對刑義說道:“真是鬧不明白,現在都提倡火葬了,口號雖是節約土地,這些城裡人,可以在墓園買墓地,可是我們鄉下,火化了之後,照樣把骨灰裝進棺材,然後找人尋一塊墓地下葬,佔地面積跟以前沒區別,也不知道怎麼節約土地了!”
刑義靜靜的聽著我的話,忍不住笑了笑,隨後道:“你要清楚,現在社會每推出一項政策,都有它的道理,火葬對一些普通人來說,有些多餘,可是卻是必然之勢,而且,屍體火化了,也避免了一些特殊的麻煩!”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語氣有些奇怪。
我忍不住問道:“啥特殊的麻煩?”在我的心裡,火化只不過是殯儀館一個堂而皇之的收費藉口而已。
刑義看了看我,偏頭瞄了一眼遠處的墓園,低聲道:“屍變!”
他神情陰沉沉的,冷不丁說這麼一句,我立刻就打了個哆嗦。
這時候,二嬸抱著一個白瓷骨灰盒走了出來。
我走過去,結果骨灰,心裡一下子沉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
到了家,親朋鄰居都來了,流水席擺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好不熱鬧。
我抱著骨灰進了院子,徑直走進靈堂,放進了二叔找人定做的棺材,人都沒了,劃成了灰,可是按照習俗,棺材裡還是鋪了白布,然後在棺材的下方,放上了鞋襪,以及一些別的東西。
二叔在一旁指揮者幫忙的鄰居佈置一切的時候,我站在一旁,精神恍惚,看著母親的照片出神。
下午兩點,外面的流水席結束,出殯開始了。
摔火盆,撒紙錢,放鞭炮,我抱著母親的遺像走在前面,後面跟著二叔和二嬸幾個,稀拉拉的沒有幾個人,後面是幾個小夥字抬著棺。
一行人緩緩朝著後山的行進。
快到地方的時候,忽然起了風,一團團黑雲迅速押了過來,眨眼間的幾個悶雷響起,下起了雨,一開始零散的下著大雨點子,砸在臉上冰冷生疼,隨後就慢慢密集了起來。
“這鬼子的天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