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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動,顯得很寂靜。
刑義坐了一會兒,就回房休息了,看我神情依舊悲痛,二嬸有些心疼的說:“玄子,你要是累,就先去睡會兒吧,我在這兒看著呢!”
我搖搖頭,心裡這會兒有些執拗,就想著多陪母親一會兒,其實心裡知道,就算是我坐在久,母親也不會再起來跟我說話了,我只是找不到一個宣洩的方式,想以這樣的方式,讓心裡多一份的慰藉而已。
見我沒站起來,二嬸暗暗嘆息一聲。
我尋思了下,想著之前二叔的話,就低聲把剛才我們的談話和二嬸說了,最後問道:“嬸兒,我叔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二嬸看著我,神情複雜,又似乎不忍心騙我,最後說道:“他不告訴你,是為你好,我也知道一些,等你媽安然入土,他就會告訴你的!”
我直接無語了,二嬸都這麼說,那就肯定,母親臨走之前,肯定交代了什麼,而且是跟我密切相關的。
眼下這情況,今天肯定是問不出來了。
我悶悶的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二嬸就讓我先回房休息了。
刑義住在我的房間,二嬸也就是在我的房間,給他準備了一個床鋪。
進去的時候,刑義已經睡著了,我也沒有開燈,衣服都沒脫就躺了下去。
腦袋沾上枕頭,意識就模糊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間我眯著眼醒了過來,房間裡還是黑乎乎的,天還沒亮,心口異常的發悶,之前看到的那個陰煞黑影,這時又靜靜的出現我的心口處,昏暗中,我好似看到兩個掩藏在黑暗裡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
我一動也不能動,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要被它擠出來了一樣,想張口喊旁邊的刑義,偏偏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就在我感到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忽然間的,冥冥中,我聽到周圍傳來一個聲音:“玄子,別怕,有我在呢!”
我意識頓時就停頓了下,這聲音有些熟悉,只是自己此刻處在半迷糊的狀態,怎麼也想不起來。
很奇怪的,那聲音一響起,身上的那種負重感頓時就消失了,我睜開眼,昏暗中胸口那個黑影也沒有了。
我喘息著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動靜驚醒了刑義,他翻身做起來,藉著堂屋透進來的燭光看著我:“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表示沒事,目光看到外面的靈柩,腦子裡才靈光一閃:剛才那聲音,分明就是我母親在跟我說話。
難道,她的魂魄還在?
想著我渾身都沒知覺了一樣,只能轉動著脖子,四下張望。
看到我的樣子,刑義忍不住問道:“你做什麼?”
我沒去看他,依舊來回尋找:“我剛才聽到我媽喊我了!”
刑義立刻沉默了下,這會兒,我也知道自己此刻肯定有些神經質,坐在床邊看著他:“剛才睡覺的時候,那個陰煞又出來作怪了,之後我就聽到我媽跟我縮話,然後那個陰煞就消失了。”
說完這些,我定定的看著他:“你說,我媽的魂魄是不是還在這房子裡?”
昏暗中,刑義的神色有些陰沉不定,說起來算是很鎮定了,我估計要是換個人,聽到我這番話,估計早就嚇的不行了。
刑義沉吟了下,似乎在猶豫什麼,隨後道:“還沒過頭七,你母親的魂魄根本就走不遠,不過她不會輕易的出來見人的,哪怕是你!”
“可是我真的聽到了!”我看著他,很堅定的說道。
刑義呼口氣,看了我幾秒,忽然道:“你是不是還覺得,你母親的死很奇怪?”
見我點頭,他壓低了聲音:“我也這麼覺得,下午的時候,我特意在你家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有人在你家的風水上,布了一個陣法。”
我眼皮子登時一跳:“陣法?我怎麼不知道?”
刑義擺著手,示意我小點聲,隨後繼續道:“看上去應該是很久的事情了,很隱秘,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這個陣法,不是害你家的,而是再幫你家!”
我更加的詫異,就那麼看著他,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隨後我吶吶的問道:“既然是幫我家,那我母親怎麼會突然間的就……”
刑義搖了搖頭,似乎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了,沉吟了下,最後道:“之前你有沒有問過你二叔?他怎麼說?”
他提起這個,我頓時有些沮喪:“他告訴我母親突然間就病倒了,具體的我再問,他怎麼也不肯說,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