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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乾淨,我本能的舔了舔嘴唇,還有些意猶未盡。
鬼頭張收起了碗,就帶著我下了吊腳樓。
這是我第一次醒來走到外面。
穿過竹林的時候,腳踩在石子路上,我感到渾身有些飄,就像是腳下墊了一層厚厚的泡沫板,走路的時候有些顛浮。
而且,走的很慢。
鬼頭張走在前面,臉色沉靜,不過我感覺出來,他心裡很緊張,而且是莫名的緊張。
他帶著我繞過了村子,似乎深怕別人會看到我一樣,從村子邊上的小路經過的時候,他顯得異常謹慎。
終於,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到了一個小山頂上,這裡四面環山,山頂周圍是一片矮矮的灌木,自己站的地方,則是十幾平方大小的一塊空地,從下面往上看,根本看不到山頂的情況,很隱秘。
到了之後,鬼頭張給我一枚深青色的藥丸,然後讓我盤坐在空地上,自己從懷裡摸出了那本屍經,開始讓我行功修煉。
這個修煉的方式,和煉成屍王不同,按照鬼頭張的說法,就是將我變成以前的樣子,還是個普通人,只不過做起來,不是那麼簡單。
首先,我要喝下從靈猴身上提取的精血,然後按照屍經上的方式修煉,而且,還必須要在一個陰氣足又安靜的地方。
修煉的時候,嘴裡要含著鬼頭張特製的藥丸。
我盤坐在那裡,聽完鬼頭張說的話,心裡有些激動,然後按照他的話,把藥丸含在了嘴裡,然後閉上眼,保持著腦子一片清靈……
鬼頭張坐在一旁,一邊看著屍經,一邊給我講解著修煉的密徑,我赫然的發現,自己在聽到他那些話的時候,分明的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吸收之前喝掉的那晚靈猴精血。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開始那種感覺很細微,幾乎難以撲捉,慢慢的就清晰了,全身的血管在一點點的充盈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鬼頭張看了看時間說可以了,我這才睜開眼,只見月亮西斜,銀色的亮光灑在山頂上,我站起來,仰頭閉著眼,全身沐浴在幽幽的月光中,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只是沒感受多久,鬼頭張就招呼著我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如鬼頭張說的那樣,天色開始黑的時候,我體內就出現了一絲絲的躁動,只覺得嘴唇乾裂,滿腦子都是嗜血的*。
那種*,折磨著我,痛不欲生,硬生生的捱到了午夜的時候,鬼頭張就帶著我上了山。
也奇怪,到了山頂,嘴裡含著鬼頭張製作的藥丸的瞬間,體內的那股*頓時消散了不少,隨後鬼頭張依舊坐在一旁,我則端坐在那裡,開始閉目修煉。
日復一日,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頭頂的月亮,也由第一天修煉結束時候的西邊位置,變成了東南方的位置。
這天修煉完畢,我依舊木愣愣,機械性的跟著鬼頭張回吊腳樓,上樓梯的時候,我感到喉嚨有點癢,當時沒在意,後來休息的時候,越來越癢,就像是喉管裡塞了什麼東西。
我躺在那裡,最後忍不住用手去卡自己的脖子,然而那種感覺越來越強雷,終於我忍不住,趴在那裡,張大了嘴,只覺得喉嚨一陣的聳動,吐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出來,黏黏的,看上去很噁心。
我沒有開燈,藉著月光看了看,只見那東西滲入房間的木板縫隙裡,很快的,沾到的木板就被腐蝕出一大片的黑色印記。
我愣住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看了下時間,很晚了,也沒有去打擾在下面休息的鬼頭張。
成為半人半屍之後,我晚上幾乎沒有休息過,甚至,我好似都不需要休息一樣。
不過這天晚上,我還是躺在那裡,閉上了眼,儘量讓自己的神智進入一種休眠狀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鬼頭張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豁然做起來,赫然的發現,自己的動作似乎沒有之前那麼僵硬了,我心下一片的欣喜,朝著鬼頭張張了張嘴,那一刻,我完全是無意識的,口中發出了幾個模糊不清的字:“我…。。是……不是……豪勒?”
鬼頭張驚訝的看著我,那種表情就像是內分泌失調,然後他深吸了口氣:“沒想到,屍經上面的方法竟然這麼管用!”
說著,他看了看地板上,昨晚被我吐的東西腐蝕的印記,說道:“勢頭不錯,不過還要繼續修煉!”
可是我心裡早就已經在這裡憋瘋了,搖頭道:“我…。。感到…。。。自己……沒……事了!”說著,我指了指窗外,意思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