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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的中年男子,有些發福,看上去閱歷頗深,聽到要去墓地,他神色立刻有些古怪,不過最後也沒多問,發動了車子就朝著西郊開去。
一路上,刑義閉目養神,看上去很平靜,我卻是心裡很忐忑,好幾次都想問去墓地做啥,可是礙於前面有司機,我還是忍住了。
到了地方,只見道路兩端一片荒涼,只有兩束車燈照亮了眼前幾米的地方,周圍也是一片的昏暗。
斜對面,西郊墓地的門口,一盞幽黃的燈泡,孤零零的亮著,鐵門虛掩,沒有看門人。
司機接過錢,掉頭就走了。
看著車尾燈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我強自鎮定回過頭,看著一臉陰沉的刑義,問道:“咱們來這裡做什麼?”
刑義神色陰沉,對我搖搖頭,示意不要說話,然後就朝著墓園大門走去。
我緊緊的跟在後面,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的緣故,進大門的瞬間,我只覺得這裡說不出的陰冷,而且天色黑沉沉的,連一個星點都沒有。
到了裡面,刑義帶著我穿過一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兩側種著一排排的松柏。
四下靜悄悄的,似乎除了我們倆,就再也沒有別的活人了。
氣氛很壓抑,我好想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的作響。 先到了堂屋講門反鎖好,有檢查了裡屋的兩個窗臺,看到上面的符紙都沒有移動的痕跡之後,我才算是稍微安了心。
肚子有些餓,在三個房間翻找了一遍,才找到一包泡麵。
要泡麵就要去廚房燒水,算了,還是幹吃了。
吃了點東西,感覺好了一些,我就坐在了床頭,繼續翻看著刑義的那本古書。
說是看書,其實我注意力一直都在外面,結果一夜過去了,也沒有任何的異響傳來。
天亮之後,我揉著發紅的眼睛,先是洗了洗臉,尋思著要不要出去買點東西,晚上的時候做宵夜。
正要出門,一抬眼就看到刑義拉開大門走了進來。
揹著皮包,渾身上下沒有那種奔波的風塵,而且看上去精神也不錯,只是心情似乎差點。
看到我,刑義忍不住看了看我的臉色,皺眉道:“你這兩天沒休息?”
我揉揉黑眼圈,苦笑了下,長舒了口氣說道:“你要是再晚回來兩天,估計就見不到我了!”
說罷,我拉住他到了那個大水缸跟前,將前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刑義聽完,眉頭皺得更深了,撿起了木蓋,走到水缸跟錢朝裡面看了看,然後把木蓋蓋上去,這才回過頭看著我問道:“你沒事晚上看它做什麼?”
見他說的很輕鬆,我以為沒有多大的事兒,就聳聳肩說道:“你不是說我畫的那個水印古怪麼,一時好奇我就想再過來看看,結果……”
“唉!”
刑義嘆口氣,一臉無奈的看著我:“這下你闖麻煩了!”
說著,他掉頭就進了堂屋。
我頓時雙腳發冷,快步跟進去說道:“什麼麻煩?”
刑義放下了皮包,端著前天晚上我倒的一杯涼茶,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抹了抹嘴角的水說道:“那水缸你知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我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盛水用的,不過那天你幫我歸魂。我想肯定是用來做法的法器吧!”
“看你也不笨啊!”刑義說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尋思了下,繼續道:“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那水缸是能幫你聚魂沒錯,可是真正做起來很麻煩,以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幫你三魂歸體,而且,當時還是在大白天,所以就需要陰府的一些陰氣!”
見我不明白,他拍拍額頭,繼續道:“也就是說,在我幫你三魂歸體的時候,我在水缸的下面,打通了一個連線陰陽兩界的通道,藉助了下面的陰氣護佑,才能做法成功。”
頓了下,他看我一眼,又說道:“不過法事結束後,那個通道還沒有完全封閉,需要一點時間,所以我用了木蓋封上了,那木蓋上有我畫的鎮陰符咒,原本是沒事兒的,可是你偏偏在通道快封閉的時候,把木蓋開啟了!”
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想到了自己在水缸邊上,看到的那一連串的腳印,語氣哆嗦的問道:“那……那我是不是放出了什麼東西?”
刑義沒好氣的看我一眼,說道:“你說呢?一些枉死慘死的人,被陰差抓了之後,因為怨氣太大,所以根本沒想要轉世投胎,只想留在世間,找機會去完成生前沒完成的事兒!你放走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