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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都有些慘白。
我晃晃腦袋,納悶了下,莫非剛才出現幻覺了。
可是這一刻,我分明察覺到,蘇伯和陳媽看上去很冷的樣子,倆人的嘴唇都有些發紫……
我揉揉臉走過去,小心的問道:“陳阿姨,剛才你有沒看到什麼?”
陳媽疑惑的看著我:“看到什麼?”隨後她搓了搓手,好似喃喃自語的,看了看旁邊的蘇伯說道:“不過剛才忽然間那麼冷,就想家裡下雪了一樣!”
蘇伯沒出聲,眉頭緊鎖著,不知道想著什麼。
就在這時,房間裡蘇穎的痛呼消失了,過了幾秒,蘇濤推開門,一臉慘白的走了出來,滿臉的汗水,身上也被汗浸透了,出來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喘著粗氣。
“怎麼樣了,你妹妹……”陳媽趕緊上前問道。
蘇濤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了!”
陳媽舒了口氣,轉頭看我一眼,然後就要進去,剛到門口,刑義就探出了腦袋,先是看了我一眼,隨後對蘇濤說道:“休息下,趕緊進來!”
蘇濤應了一聲,似乎力氣被掏空了一樣,喘了幾口氣之後,臉色才算是有了些血色。
而且,此刻他的目光,不斷地來回閃爍,那樣子跟我之前一模一樣,我知道,這一刻,這個未來的大舅子,心裡的世界觀已經被顛覆了。
刑義說完,沒有立刻縮回身子,而是將頭探在外面,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空氣。
我心裡惦記著蘇穎,就想過去問下情況,腳還沒動,藉著裡面房間的微弱光線,我看到他懷裡抱著一個黑布包,黑布包的形狀,和裹嬰兒的襁褓一樣,可是看上去很小,只有正常人的半截胳膊長短。
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很輕鬆,就好像是抱著一團的空氣一樣。
我站住腳步,心裡莫名升起一絲畏懼的感覺,看著刑義關上門。
蘇濤休息了一會兒,又進去了,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刑義揹著皮包就走了出來,不過身上又多了一個黑布包裹,看上去像是抱了一個棉被一樣,裡三層外三層的也不知道包了多少層。
他一出來,陳媽和蘇伯就趕緊上前詢問,態度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語氣也帶著幾分的敬畏。
刑義回頭看了房間一眼,說道:“沒事了,我給她用了安神咒,睡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不過她身子很虛,最好這幾天一直呆在家修養,過幾天就會痊癒!”
說著,他給我使了個眼色,示意可以走了。
我不捨的回頭看了看蘇穎的房間,此刻房門開啟了,蘇濤正在拆牆壁上的黑布,隨著光線透進去,只見蘇穎一臉安詳的躺在那裡,額前黏溼溼的,臉色依舊蒼白,不過看上去,比之前好了很多的樣子。
看到這些,我猶豫了下,就和陳媽以及蘇伯告了別,然後和刑義出了蘇家的門。
到了外面,我只覺得心口發悶,整個人抑鬱的不行。
刑義也沉默著不說話。
出了小區門口,到了外面的街上,刑義沒有攔車的意思,抱著那個黑布包,徑直的朝前走,而且,專門走樹蔭的地方。
我有些納悶,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幹嘛出來的那麼急?”
刑義呼口氣,神色鄭重的看著我:“這鬼胎不能見天日,更不能讓你女朋友看到它,所以把它打下來,就要馬上帶走!”
“帶去哪兒?”說這話的時候,我忍不住看了看他懷裡的黑布包,心裡有些莫名的惶恐,而且,此刻那黑布包裡的東西,一動也不動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雖然知道,刑義懷裡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和蘇穎結合出來的東西,可是,它的真是本質讓我畏懼不前。
之前我還有些樂觀的想著,就算是鬼嬰,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打下來,我也要看看長什麼樣。
可是此刻,看到刑義這一副嚴肅的樣子,我完全沒有那個心思了。
刑義深深的呼了口氣,說道:“化解冤孽,我會送它該去的地方!”
聽到這話,我眼皮子登時跳了跳,還沒開口,刑義繼續道:“看來,暫時咱們是走不了了,一會兒我回去開壇做法,不能有人打擾,你幫不上什麼忙,我給你那幾樣東西,你取了之後給你女朋友送去!”
我應了一聲,心裡亂糟糟的。
我們一路朝著刑義的住所走去,期間也沒搭車,我知道,刑義是為了謹慎起見,身上帶著一個陰靈鬼胎,不敢貿然的搭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