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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他搖搖頭,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了。
看他的樣子,我就知道他也誤會了。
果然,陳媽罵了一句,就氣呼呼的指著我:“之前我一直不同意你們倆,可是也不沒有完全不讓蘇穎跟你來往,好嘛,你竟然來我來這一出,先斬後奏是不是?怎麼?怕我找你麻煩,現在故意帶這個江湖騙子來,告訴我是懷了鬼嬰,好推脫責任是不是?虧你還是學法律的,這麼荒唐的理由都能想得出來!”
劈頭蓋臉的說了我一頓,陳媽看也不看我,對著蘇濤說道:“走,帶你妹妹去醫院!”
說著就氣呼呼的到了隔壁的房間收拾了東西,蘇濤看我一眼,嘆口氣,講蘇穎攔腰抱起來,和陳媽迅速出了門。 刑義沒有猶豫,說道:“今晚先休息吧,明天咱們回你老家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算卦的前輩!”
說著,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下,低聲道:“沒準能從他那裡找到一些線索!”
我猶豫了下,皺眉說道:“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我估計他早就不在哪兒了,沒準……”
說到這兒,我心忍不住的下沉:“沒準早就不在人世了!”
刑義笑了笑,臉上擠出一絲的寬慰:“這種事兒說不定,沒準咱們去了之後,他就能出現了!”
說著,他搖搖頭,兀自的轉身進了屋,留下我呆呆的坐在堂屋裡。
隨後我緩過神,去旁邊拿了毛巾,將身上擦了擦,然後穿好衣服,也回了房間。
可能是心理關係,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刻意的沒有關燈,而且,蓋著被子之後,也總覺得心口那一片的地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雖然不冷也不熱,可就像是上面蒙了一層的保鮮膜一樣,有些不透氣的感覺。
心裡彆扭,我就忍不住掀開被子看了看,那團灰記似乎又淺了一些,只不過看上去,人臉好似越來越清晰了一樣。
而且,看的時候,我有種錯覺,總感到那張人臉在跟我對視一樣。
最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做起來,看了下時間,就有些無奈。
既然是回老家,刑義也不早點叫我。
起床到了外面,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的,我隨意在院子裡溜達了一圈,舒展了下身子,一瞥眼,看到牆根處放置的大水缸,心裡忽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那一瞬間,只感到心口的那一片地方,有些憋悶的感覺。
我大口喘息了下,刻意的離那水缸遠了一些,很奇怪的,心口那種憋悶的感覺,忽然就消失了。
我納悶了下,尋思著,自己身上的那個陰煞是從水缸裡的陰陽通道出來的,莫非我靠近水缸的時候,體內的陰煞能感應的到?
這麼想著,刑義出來了,似乎也是剛起來,睡意朦朧的。
看著他的臉色,比昨晚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了,臉色也有些血色,我走過去,和他打了招呼,然後問道:“咱們什麼時候走?都中午了!”
刑義揉揉太陽穴,然後走到一旁的水井前,洗了洗臉,隨後從旁邊的繩子上拉過一條毛巾,邊擦臉邊對我說道:“你急什麼?我計劃晚上才出門的!”
頓了下,他看我一眼,目光透著些許的古怪,繼續道:“昨晚的情況,你是該睡到下午才醒的,你起來的算是很早了!”
聽他話的意思,我就知道,肯定還是跟我的體質有關,換做平常人的話,被陰煞附身之後,肯定要昏迷個幾天。
想到這些,我也沒有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說道:“既然我提前睡醒了,咱們趕緊走吧!”
刑義點點頭,然後返回裡屋拿了東西出來。
收拾好了東西,就要出門,刑義忽然拉著我,說道:“我看看那個印記!”
我臉色頓時有些發熱,雖然知道他這麼做,是要時刻觀察我的情況,可是一練兩次被人看著自己*著上身,尤其還是一個大男人,我就有種很彆扭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很利索的解開了衣服,撩起衣服,將心口的灰色印記露了出來。
刑義看了一眼,眉頭頓時擰了起來,一看他的神情,我心裡就打了個突,趕緊低頭看去。
看了一眼,我就完全僵住了,只見那灰色印記,比我睡前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減退,也沒有加深,可是那張臉,卻跟之前不一樣了。
昨晚看到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