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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說神色越是黯然。
葛老默默的聽著,神情顯得很淡定,不過我能感覺到,他此刻也有些凝重了。
隨即兩個人讓我們三個在原地等著,然後浩子叔就和葛老,去了一旁的岩石後面,不知道在商議著什麼。
我站在那裡,和清河閒聊著,目光卻是一直留意著葛老那邊的動靜,只見浩子叔拿出了一張泛黃的地圖,皺眉在上面比劃了很久,葛老沉著臉,一直默默的點頭。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才走了過來,招呼著我們三個,繼續朝前走。
眼前的樹林越來越密,環境也是越來越複雜,漸漸的路都沒有了,只有漫山遍野的荒草和樹林,而且,樹林遮天蔽日,將陽光都阻隔了,似乎從未有人來過,保持著原始的樣貌。
浩子叔,似乎之前不願意來,不過禁不住葛老的請求,或許葛老給了他很豐厚的酬勞,他才定了心,帶著我們一直朝深山走,片刻不成停留。
終於,翻越了幾個山頭之後,我們來到一個峽谷,周圍密林環繞,近了一看,說是峽谷有些不妥,應該算是個深澗,下面深不見底,走到跟前,隱約能聽到風向呼嘯。
這樣兇險的地方,能有什麼值得葛老冒險的?
我想不通。
到了這裡,浩子叔將臉貼在山壁上,秉著呼吸聽了聽,隨後他回過頭對我們說道:“快到了!”
葛老抬頭看了看天色,此刻已經開始陰沉了,頭頂的天空,被兩側的山壁夾出一條長長的縫隙,像是電視裡看到的一線天。
隨後葛老回頭看了看我們三個,有些猶豫不定,跟著他回頭對著浩子叔問道:“你確定沒走錯路?”
“錯不了!”浩子叔深吸了口氣,神情有些黯然,指著不遠處的一處斷崖,低聲道:“第一次來的時候,那個地方死了我兩個兄弟!”
聽到這話,阿漓和清河都嚇了一跳,我也朝著那斷崖看去,也奇怪,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的深澗中,隱隱約約冒出了一些薄霧出來,盈盈繞繞,是的眼前的景物看上去有些迷糊。
只見那斷崖只有幾平方大小,不知道是心理問題,還是這地方果然邪門,只見那光滑的石頭上面,影影倬倬的似乎有幾個人影在晃動,眨眼間又消失了。
一時間,我心也暗暗沉了下去,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異常兇險的地方。
若是我猜的不錯,這裡就是刑義以前經常說的那種聚陰之地。
葛老聽了浩子叔的話,沉吟了下,然後環視了一圈,默然點頭,語氣低沉的說道:“應該就是了,現在我感覺到了,這地方陰氣太重。”
浩子叔點了點頭,當下撥開了眼前的草叢,只見眼前的山澗之上露出一個綠色的通道出來。
之所以是綠色的,是因為懸在山澗兩側的地方,是一些長的異常粗大的藤蔓,那些藤蔓互相交錯糾纏在一起,兩端死死的長在山壁的石縫當中,很像一個天然的吊橋。
只是看著浩子叔走過去晃晃悠悠的樣子,我心裡就有些猶豫。
早知道自己就不跟著來了。
阿漓和清河也有些臉色蒼白,等到浩子叔阿全過去之後,葛老也是一臉沉定的走了過去,隨後他回頭看了看我們,示意快點跟上。
清河猶豫了下,就跟了過去,阿漓緊隨其後,我則是走在最後面。
那一刻我很想跟他們說,自己要不然留 說著他有感概了起來:“那百年屍魁,上次我就沒有找到機會抓住他,這次又被我碰到了,唉,只可惜,我趕到的時候,身上原本的陰毒還沒有完全散去,功力大打折扣,要不然,趁著它吸取你精血的時候偷襲,定能活捉!”
聽到他提起那個屍魁,這會兒我沒有絲毫的後怕,心裡一片的木然,就好似他說的跟自己沒有半點的關係一樣。
隨後鬼頭張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我說道:“小兄弟,你變成這樣是我引起的,所以不管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只要我能辦到的!”
說著,他忍不住看了看我,繼續道:“大不了,我你想要喝血,我每天給你弄新鮮的來!只是……”他面色透著一絲憂鬱,語氣低緩:“血進了體內,是需要煉化的,你沒有功底,就算是喝得再多也是無補於事,也填補不了你的那種*!”
講到這兒,他指了指我手裡的屍經:“這本書裡面,應該有你需要的東西!”然後,他就翻開了,找到後面一個篇卷,說道:“我只是建議,如何做決定,還要看你自己!”
我沒有說話,放下了筆,抱著書仔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