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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盯上咱們了!”刑義緩緩開口道。
我愣了下,抬頭看了看天色,心裡多少有些鬱悶,好似每次自己倒黴的時候,都會變天,這算是一種對我特別的預示?
呼了口氣,我想著之前大偉開車走的情形,納悶的說道:“不會是道術協會的吧,不可能吧,咱們坐車來的,他們能那麼快就能找到咱們?”
刑義搖搖頭,神情之間很是迷糊,說道:“我也不是清楚。不過前面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說著,他徑直朝前走,神情很凝重的樣子。
我趕緊跟上前,頭頂的烏雲越積越厚,給人的感覺很壓抑,不過始終沒有下起雨來。
穿過了旁邊的村子,眼前的路也窄了很多,慢慢的就變成了土路,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樣子,身後的村子越來越遠了,眼前一片田野,許是天色有些昏暗的緣故,有些望不到頭的感覺。
我也漸漸的發覺到不對勁兒了,不是因為刑義之前的話,而是他本人,偏頭打量了他一下,問道:“你師兄住在哪兒?眼前沒莊子了!”
同時心裡也想著,莫非刑義有別的目的?
可是我怎麼也無法相信,他會害我!
“往前走就是了!”刑義淡淡的回一句,然後從兜裡摸出了一把東西,緊緊的攥在手裡,我看不到是什麼。
我暗呼口氣,不再問什麼,這個時候,路邊出現了一個池塘,池塘的邊上,是個荒廢的磚窯,其實,也不能算是池塘了,因為裡面根本沒有多少水,只能算是土坑,而且,這種土坑在一些鄉下的地方很常見,就是以前大集體的時候,生產隊燒磚蓋房子用的,過去了那麼久,也沒有人去將吧土坑填上。
有磚窯的地方,應該就離村子不遠了。
我看了看周圍,似乎下了一層煙霧一樣,迷迷濛濛的看不清楚。
刑義沿著池塘邊,走到磚窯跟前,尋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去,對我說道:“休息一下吧,看看下不下雨!”
我尋思了下,也好,要是下雨就在這裡躲一下,而且,自己走了這麼長的路,雖然頭頂沒了太陽,不過還是有種頭暈眼花的感覺。
點點頭,我就坐在了刑義旁邊的地方。
那一瞬間,我看到刑義手裡一直握著的,正是昨天晚上對付我的糯米。
“你拿這個作什麼!”我吃了一驚,忍不住問道。
刑義看了看我,說道:“你激動什麼,又不是對付你的!”
不是對付我,那這地方還會有誰?尋思著,我心裡猛然一震,意識到什麼,就朝著身後的破磚窯瞄了過去。
這磚窯東西有兩個入口,西邊的坍塌了下去,只有東邊這個能進去,而且此刻我們正坐在東邊入口的地方。
刑義的意思,不是我,那也就表明,這地方有殭屍。
我有些納悶,這破磚窯根本沒有人來,也不可能葬人,怎麼會有殭屍?可是看他又不像是開玩笑的,我就更加疑惑了起來。
就在我滿腦子狐疑的時候,身後的窯洞裡傳來一聲低低沉沉的聲音,像是某種動物的低聲嘶吼,又像是什麼人被捏住了脖子,發出的那種壓抑的呼吸聲。
聽到這聲音,我立刻警覺的站了起來,朝著窯洞裡看去。
只見裡面黑漆漆的,深處似乎有兩個光點,似乎是一雙眼睛,我仔細朝裡面看的時候,那雙眼睛也看著我。
對視了一眼,第六感告訴自己,那不是活人。
這時候,刑義依舊坐在那裡,不過手裡的糯米攥得更緊了,頭也不回的說道:“出來吧,跟著我們一路,我早就發現了,別躲躲藏藏的!”
聽到他的話,我就警惕的看著窯洞裡的那雙眼,只是讓我意料不到的是,裡面的東西沒動,卻是從旁邊慢慢轉出一個人來。
看到他我就愣了一下。
那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頭髮亂蓬蓬的,穿著一身破舊的秋衣黑褲,下面是一雙黃布鞋,臉色消瘦,也不醜,這麼一身裝扮,乍一看像是犀利哥,原來這人一直藏在窯洞的後面。
他出來之後,目光就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帶著幾分的玩味。
我皺了皺眉,被他這麼盯著很不爽,尤其是自己的身份,他那種目光,似乎把我看穿了一樣。
刑義站起來,轉身看著他,語氣冷然的說道:“朋友,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我們!”
犀利哥嘻嘻一笑,被我們倆冷冷的看著,也不畏懼,反而很坦然的對著刑義說道:“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