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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的時候,他擺擺手,示意女孩兒和清河不必太緊張。
我心裡暗暗讚歎,不愧是混了幾十年的老油子,定力絕非常人可比,而且,此刻也不覺得他對我有什麼別的企圖,就把自己被屍魁傷了之後,不得已修煉屍經的經過說了。
當然,鬼頭張三個字,我壓根沒提起,只說是碰到了一個怪人,無意間學得。
得知我修煉了屍經,老者終於神色大變,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我,口中連連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說著,他讓女孩兒和清河放鬆警惕,看我的神色也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然後,他示意小月走過去。
那一刻,小月拼命的搖頭,看到老者的神情,跟第一次見到刑義幾乎一摸一樣,畢竟是靈體,潛意識裡對修道之人都是帶著畏懼心裡的。
我點點頭以示鼓勵,小月才慢慢走過去。
老者看了看她手上的紅線,沉吟了片刻,對我說道:“這本是我下得一個血靈咒,原本是控制小鬼的,下了這種咒,就可以驅使小鬼為自己辦一些事情,之前看到這個靈體,有些罕見,就擅自做主,將她和我小徒牽連在了一起。”
聽著她的話,我下意識的朝著女孩兒的身上看去,果然,只見她手腕上,赫然帶著一串鮮豔的血色晶石手鍊。
我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了起來,不過此刻也不敢貿然發作,問道:“那如何破解?”
老者看了看我,神色恢復了之前的沉定,笑道:“辦法倒是有,不過我這裡缺少一樣東西!”
我心裡一怔,看著他暗暗尋思,莫非他想讓我幫他辦什麼事情?
想著,只聽他緩緩道:“若是你不著急,暫時就在我這裡住下來,碰巧我明天要出門,你只需在這裡等我一兩日,找到了那東西,回來之後,我必定給他們解除著血靈咒!”
“是什麼東西?”我皺眉問道。
老者淡然一笑,顯然不方便告解。
這時候,得知我不是真的殭屍,那女孩兒也沒了怯意,走向前看著我說道:“師父答應了,自然會解的,哼,就算是你不說,我也不想要這個小鬼啦,一點都不聽話!”
聽到她的話,我本不想理會,不過既然是有求人家,自己也不能表現的太過了,笑了笑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問問!”
老者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好了,既然是誤會,說開就行了!”說著,又對我說道:“誰來真是慚愧,昨晚竟然看走了眼,沒想到竟然休息了屍經所導致的!”說著,又搖了搖頭,一臉的自嘲。
那一刻我心裡算是放鬆了下來。
隨後我們交談了一會兒,得知老者是個符咒師,叫葛天宏,人稱葛老,算起來也是道家門人,隸屬一個的旁支。女孩兒和清河都是他從小收養的孤兒,女孩兒叫阿漓。
熟識了之後,葛老一直很好奇,我是如何休息屍經的經過。
不得已,我只得又詳細的說了一遍,自己在貓兒山待的那兩個月的經過,不過鬼王張千的名字,我始終沒說。
似乎也知道我刻意隱瞞了屍經的主人身份,葛老性子灑脫,也沒多問。
我換了一身的衣服,還衝了個澡,再次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時候,出了臉色蒼白之外,身上的死皮盡去,看上去明朗爽利了很多。
當晚我就在客房休息了,小月依舊跟著我,香包進不去了,只能捲縮在窗臺。
第二天醒來之後,葛老要出發了。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裡,而且到底需要什麼東西,只盼望著他早點回來,能夠解開阿漓和小月的血靈咒,我們也得趕緊離開。
就在臨出發的時候,葛老講清河和阿漓都叫到了旁邊的裡屋,準備交代一些事情。我坐在外面,原本沒有打算偷聽的。
只是,自己的聽力似乎越來越靈敏了,雖然隔了一堵牆,裡面的談話,還是被我清晰的聽到了。
“師父,你真的要去啊,我和師哥不跟著你身邊,萬一出了差錯怎麼辦?”阿漓有些不捨。
清河咳嗽了下,更正道:“別這麼說,師父怎麼會出錯?”
葛老沉吟了片刻,凝重的說道:“那地方確實有些兇險,不過鼠王已經打探好了,到時候只需我跟他會和,他負責帶路,我負責清除一些突發的麻煩,只要進到了裡面,拿了東西,我們就能全身而退!”
頓了下,他語氣有些眼熟:“你們倆跟著去了,也不頂什麼用。”
“可是我們留在這裡,有點……”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