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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上說的客氣,可是語氣卻絲毫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鬼頭張苦笑了下,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好說了,幹嘛用這麼大的陣勢?”說著,他索性靠在木樁上,緩緩道:“書就在我身上,你要是急著觀看,就過來拿吧!”
說完他張開手臂,一副認真妥協的樣子。
那胖子遲疑了下,和屋裡的同夥暗暗對視了一眼,隨即就冷笑道:“前輩別欺我們閱歷淺,嘿嘿,誰不知道你渾身上下都是毒,不知道情況的人,碰到你的身子,不死也得變成殭屍,我還沒那麼傻,你要是有誠意,就把書扔過來。
鬼頭張靜靜的聽他說完,咧著大嘴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好,有意思,有膽量埋伏我,卻沒有膽量搜身?呵呵,五毒聖教的人竟然還怕毒,呵呵……”
他一連呵呵的幾聲,似乎看那胖子有些不耐煩了,就從身上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本薄薄的書卷出來,然後丟在了那胖子的跟前。
那胖子似乎有些猶豫,沒有直接去撿書而是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皮手套,小心翼翼的戴上了,這才把書拿了起來,那樣子,似乎那書卷上都有毒一樣,而且這一刻,我很清晰的感應到,那個胖子面對鬼頭張雖然表現的很從容,不過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畏懼的。
拿起了書之後,胖子掃了一眼,臉色就變了:“你騙我?”
鬼頭張無辜的看著他:“什麼?”
胖子哼了一聲,把書丟在了地上,同時對著裡面的同夥使了個眼色,後者從身上摸出一根豎笛出來,放在嘴邊輕輕悠悠的吹了一聲。
笛聲很古怪,很尖細,似乎完全不在調上,但是卻給人一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聽到那聲音,鬼頭張就悶哼了一聲,那一刻我看到粘著他右手的木樁子,上面的暗紅色螺紋,忽然間的亮了一下隨即消失,好似妖異的眼睛,猛然眨了一下就閉上了。
鬼頭張悶哼了下,臉色有些發青,使得他原本就詭異的臉,顯得更加的猙獰了,好似地獄來的惡鬼。
那胖子絲毫沒有被他的臉色嚇到,呼了口氣,說道:“何必呢?對於一本書來說,前輩的性命就那麼不值錢?”說著,他停頓了下,似乎在腦子裡想著對策,然後低聲繼續道:“前輩心裡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本百草錄,我要的是屍經。”
鬼頭張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嘿嘿的笑了一身,隨後淡淡的說道:“原來你們是要那本書,看來你們五毒聖教暗中盯著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瞞你說,這本經書之前確實在我手裡,不過這兩天發生了一些變化,經書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哦?”胖子明顯都不相信,笑了笑,語氣透著一絲的森然:“那前輩說說,經書在哪裡?”
鬼頭張嘆息了一聲,低著頭說道:“說來慚愧,被人搶了!”
“被人搶了?”胖子失聲叫道,似乎心裡很是驚訝,不過很快的,他緩過神來,定定的看著鬼頭張,語氣陳冷:“我叫你一聲前輩,誰對你的尊敬,你可別真把我當傻瓜哄?你手裡的東西,會輕易的被人搶了去?”
“本事再大,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鬼頭張無奈的說著,然後看胖子一眼:“現在我不就落在你們手上了?可笑的還是五毒聖教的兩個後輩!”
聽著他的話,胖子冷哼了一聲,面露得色。
鬼頭張繼續道:“那人你們應該也有耳聞,長生教的外系弟子,白振山,家裡在洛陽市的街頭有一家麻將館,生活的很自在,暗地裡喜歡蒐藏古物,手段有些卑鄙,不過這些我之前不知道,去年跟他認識之後,有過一兩次的來往,我曾給他送去了一具稀有的古屍,他給的酬勞很可觀,沒想到前兩天,就在他那裡,我著了他的道……。”
鬼頭張緩緩的敘述,語氣平靜且透著無奈和憤懣,只是那胖子和屋裡的同夥,都有些半信半疑。
我心裡更加的迷惑和驚愕,鬼頭張說的什麼長生教我不懂,可是眼前的胖子,和屋裡的那個人的背景,我之前聽刑義說過。
五毒聖教,是個很隱秘的組織,行事詭秘毒辣,刨屍煉魂的事情比高穆峰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這個組織的人,很少暴露在世人的眼裡,也極少出來害人,只是在暗地裡做一些陰損的勾當。
此刻眼前的兩人,竟然活捉了鬼頭張,讓我感覺有些難以理解,不過雙方都不是善茬。
我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此刻也不敢亂動了,生怕發出一點的動靜被他們發現,事實上就算此刻我帶著郭青彤偷偷的溜走,那個胖子也不會發現,因為雨還在下,淅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