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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水蘭指指孤星寒,又指指林盈盈,摸不著頭腦道:“你……你和她約好了的?”林盈盈笑而不答,孤星寒答道:“剛才夫人明明急切要說出緣由,高逸鵬一出現便態度大變,必有隱衷,所以大膽猜想夫人會在回途等候。”林盈盈偏過頭去,臉上有一絲黯然的神色:“請你們……不要再叫我夫人好嗎?”孤星寒微微一愕,已全然明白:“是……林小姐。”“小姐?”一直莫名其妙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的張笛終於找到了可以插話的空隙,“你明明是少……哎喲!!”話沒說完,腳已經給孤星寒狠狠踩了一下。孤星寒道:“現在不會有人來打擾了,請夫……林小姐儘管暢所欲言吧,有什麼要幫忙的話只管開口。”林盈盈道:“這事其實不怨高逸鵬,他們也是奉遺命,身不由己。”“奉遺命?”孤星寒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林盈盈道:“你們來是要問羊的死因的,是嗎?”終於說到事情的關鍵了,一直沉著的孤星寒也不由有點點激動:“是的,請林小姐千萬如實以告。”
託信物林家盼真相闖廢城星寒得契機(
林盈盈正色道:“如果我告訴你們,我也不知道羊的死因,你們相信嗎?”孤星寒這次真的瞠目結舌了:“不……不可能吧?你不是他的……女……”他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見那個美麗到極點的林盈盈眼中,正一滴一滴地沁出淚水,跟剛才見面時完全不同的淚水,那是發自心底悲慟頂點的淚水。林盈盈沒有說謊,她真的不知道羊的死因!孤星寒一下子不知如何應付這種局面,倒是林盈盈先開口了:“羊死的時候我不在他身邊,高逸鵬他們也一直沒有告訴我羊的死因,高逸鵬很忠實地執行羊的遺命,時至今日,我只知道羊死了,真的永遠離開我了,其他什麼我要比一個局外人還要局外人。”孤星寒的話音明顯帶了很大的驚訝:“遺命??”清澈晶瑩的淚珠劃過粉色的腮邊,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因為羊的遺命就是不能讓我知道他的死因,永遠都不能讓我知道!”最後一句話林盈盈幾乎是哭著喊出來的。
“啊?!”在場眾人無一例外都是萬分吃驚的神色,不過張笛他們是驚奇為什麼羊會做出這麼奇怪的遺命,而孤星寒吃驚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剛才林盈盈反覆提到“遺命”兩個字,高逸鵬他們跟羊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很可能是生死相交的兄弟,為什麼會用到“遺命”這麼一個帶有強烈不平等色彩的詞呢?像高逸鵬和林浩那麼孤傲冷漠的人,怎麼會容得有人指揮凌駕於他們之上呢?除了一個原因……那個叫羊的人……“所以,”林盈盈突然衝上來,一把握住了餘傳波的手,“我以我的所有一切作為回報求求你們,幫我找出羊的死因。羊一定不會是因為意外而死亡的!”餘傳波給林盈盈這一舉動嚇得滿臉通紅,忙不迭地掙脫她的手道:“這個……夫人,啊,不是,小姐,我們很樂意為你效力,但是你最好去請求孤星寒先生,他才是我們這當中最神通廣大的,最能幫得到你的……”說到最後,連餘傳波也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只覺得那如雪脂般的肌膚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時,呼吸會沒來由地變得那麼急促和艱難。
張笛卻在一邊氣得七竅生煙:她……老握著餘傳波那醜鬼的手幹什麼?她幹嗎不握我的手呢?我那麼帥……
孤星寒溫言安慰道:“我們一定會盡我們所能幫你的,林小姐,請你平靜下來,跟我們詳細說說你所知道的關於羊的事好嗎?”林盈盈掏出一條小花手絹,把眼淚擦乾道:“好的。我跟羊是在大學的時候才認識的,老實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跟羊在一起,那個時候我連做夢都不敢想象,我從來都認為,我是配不上羊的。我開心得真的不知道如何去表達,可能你們不會相信,可是,他第一次牽起我的手的瞬間,我真有了灰姑娘的感覺。可是童話註定是童話,一定會破滅的。”“啊?!”眾人再次發出驚叫,像林盈盈這種仿若天仙的人居然會在這個叫羊的人面前有這種自卑的想法,孤星寒似乎心裡早有察覺,仍是不動聲色。林盈盈繼續道:“羊很愛我,他從來不捨得讓我傷心和難過。他之所以要求高逸鵬絕對不能讓我知道死因,一定是怕我聽了難過去報仇,所以我更有理由認為,他的死肯定有很大的蹊蹺。我也曾經嘗試查探箇中真相,但是羊在生前就很謹密,從來不讓我參與他的半點交際和活動,我幾乎得不到任何線索,只知道他在很早以前,甚至可能在認識我之前,就已經跟高逸鵬他們非常熟了。他們就像一個小團體一樣,經常聚在一起秘密地談些什麼……”
“對不起,”孤星寒打斷道,“我想請問一下,高逸鵬他們跟羊是非常親密的朋友嗎?”林盈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