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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的設想中,關於禁忌的秘密不是應當在站長之間秘密流傳的嗎?”餘傳波道:“這樣一來,飛飛的態度實在令人費解。高逸鵬跟你之間的感情或許一般,但是飛飛跟我們之間卻情同兄弟,如果禁忌真的威脅到了我們,他不可能置之不理。”張真宏道:“現在一切推測都是沒用的,要想弄清楚這件事,要想逃脫禁忌的追殺,我們必須開始調查。調查的關鍵就是戴清嵐的去向,瞭解她改名有什麼玄機,這件事非傳波莫屬了。”餘傳波愕然道:“我?”張真宏道:“沒錯,戴清嵐在梁州,離我們這裡有十萬八千里,親自過去調查是不可能的,也人生地不熟的,但是有一個人跟戴清嵐在同一城市,憑他的膽識手段,查清戴清嵐去向簡直易如反掌。”胡淼三道:“有這麼厲害的人?是誰?”餘傳波已經歡呼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孤星寒,道家第一弟子。有他加盟,恐怕禁忌不日都會真相大白了。”張真宏微笑道:“沒錯,你跟孤星寒相熟,他與戴清嵐私交也很不錯,你去求他,他必然答應。而我和小三,則繼續追查兩個棟力的事,看看論壇上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兵分兩路,只要我們同心,一定能逃過這場死亡的劫難。”“好!”三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而與此同時,另外一張邪惡的大網卻悄然向他們撒開。
梁州大學,晚上十一點。孤星寒莫明其妙地覺得心煩意亂,便找出《道德經》來讀,讀了三遍之後,感覺心境稍微有點清涼,於是上床睡覺。無奈煩亂雖去,睡意仍無,孤星寒只好睜著眼睛胡亂想些事情。在這萬籟俱靜的深夜,陽臺外面突然傳來一聲非常輕但是卻非常清晰的聲音——“啪!”,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樣。孤星寒一骨碌爬起來,走到陽臺看時,周圍景色如常,沒有異樣。難道是耳朵出了毛病?為什麼這幾天夜裡老是聽見這些輕輕的碎裂聲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孤星寒心裡咕噥著又重新回去睡覺,無意中卻瞥見掛著床頭的桃木小劍的劍體有一半已經變了顏色。
孤星寒大驚,取下看時,只見原本晶瑩透徹如松脂般的劍體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小黴點,劍體已經開始變軟。這把劍雖然靈性不大,但是也具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宿舍不算潮溼,怎麼會這麼容易發黴了呢?孤星寒捏起一點黴末放到鼻子下細細一聞,差點失聲叫了出來:這……是冤氣侵蝕的結果!怎麼回事?校園裡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大的冤氣?孤星寒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他迅速再次下床,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特製的眼鏡,在上面仔細塗上了一層鹿油,他要印證一下他的猜想是否正確。
6月21號深夜3點42分,在某間宿舍裡忽然傳來一聲可怕的尖叫。宿舍的人紛紛被嚇醒,以為有賊來訪,及至爬起來看時,卻見孤星寒一個人怔怔地站在陽臺上,像是在凝望著遠方,但是眼神卻呆滯得如同死人,腳下躺著一副已經被摔爛的奇特眼鏡……
宿舍一開門,孤星寒就衝了出來,匆匆吃了幾口包子,坐車來到了梁州科技大學找他的兄弟張笛。兩人透過網友聚會認識,因為秉性相投,所以甚為親密。剛到科技大學門口,孤星寒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卻是餘傳波的號碼。孤星寒似乎猜到了什麼,心一沉,趕緊接了:“傳波?”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是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幫忙查詢一下戴清嵐去哪裡了。”孤星寒莫明其妙道:“戴清嵐?你不會直接打她手機嗎?”“打了,一直都是關機。拜託找一下,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在這邊熟人多,趕快打聽一下,最好馬上回復。”孤星寒只好放棄找張笛,先找了一個凳子坐下來,一個人一個人打電話詢問戴清嵐的去向。這樣一連串問下來,卻讓孤星寒暗暗心驚。他跟戴清嵐雖然私交不錯,但是因為學校不同,不常見面,上一次跟她聊天還是在兩個月前,只知道最近戴清嵐極少上網,覺得應當是學業繁忙,也就沒有在意。但是連續找了幾個跟戴清嵐經常見面的人,卻紛紛告知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戴清嵐了。孤星寒直覺感到戴清嵐必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幾經輾轉,他終於找到了跟戴清嵐同住的那個女孩的電話,打了過去。
胡淼三暗查無頭案張真宏詳解傳說謎(
“麻煩找一下戴清嵐。”
“你是誰?找她幹什麼?”
“是她朋友,有重要事找她,麻煩要她接電話。”
“你既然是她朋友,怎麼會不知道她已經失蹤一個月了。”
“失蹤了?!!怎麼回事?我真不知道!”
“警察都來過好幾回了,調查也已經結束了。”
“她是在哪裡失蹤的?”
“在上廁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