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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祈雲飛道:“你確定?”這個問句使得房間裡的三個人的眼皮子都猛地一跳。
張真宏最先按捺不住,搶先叫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被人襲擊難道還會我自己倒下去的?除非我瘋了!”祈雲飛沒有立即接話,只是將目光移到窗外,眼神中明顯地透出焦慮:“如果真能證明你瘋了就好了。”一直在旁邊安靜聽著的胡淼三終於忍不住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祈大站長,你不要說話只說一截好不好?張真宏傷得那麼嚴重,你居然懷疑是他自己弄的??”祈雲飛嘆口氣,將目光轉回到張真宏身上來:“不是我要懷疑他,是警察要懷疑他。你知道嗎,真宏?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的周圍沒有任何人,只躺著一具剛死沒多久的屍體,周圍泥濘的地上只有你一個人的腳印,因此……警方懷疑你涉嫌謀殺!”
“什麼?!”這次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張真宏激動得連吊的藥瓶都打翻了:“警察怎麼可以這麼不分是非黑白,亂說一氣?什麼泥濘的地上只有我一個人的腳印,宿舍的一樓大堂根本就淋不到一點雨,怎麼會有泥濘的土地?他們這是赤裸裸的冤枉!”話剛說完,張真宏突然發現圍著他的三個人都變換了一種奇怪和震驚的目光看著他,就好像從來沒認識過他一樣。“怎……怎麼了?”張真宏忐忑不安地問道,同時,一個不祥的預感在他心中徐徐升起。祈雲飛打破寂靜道:“你說你是在宿舍一樓大堂遇襲的?”“是……”張真宏剛來得及吐出一個字,旁邊的餘傳波已經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可能?張真宏,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明明躺在藝術館的草地上啊!”
張真宏大腦“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只感覺全身的汗毛正一根一根地豎了起來,四肢冰涼、全身僵硬,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三個人一言不發。胡淼三一看張真宏這副表情就知道情況有異,對祈雲飛道:“真宏是不會說謊的,這件事定有蹊蹺。”說著,一邊使眼色給餘傳波,餘傳波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是這麼荒謬的事,就算祈雲飛願意相信他的解釋,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祈雲飛道:“我自然沒有懷疑張真宏的意思,可是也要警察那邊也相信才成啊。”胡淼三道:“張真宏剛剛醒來,可能有些事情還記不太清楚,現在讓他好好休息吧,等慢慢回憶起來再說。”說著,又給餘傳波使了一個眼色。餘傳波無奈,只好拉著祈雲飛道:“飛飛,你跟我出來,我跟你說一件事情。”
遭夜襲校園現死氣道離奇棟力藏玄機(
眼見祈雲飛被餘傳波拉出去了,張真宏將無神的大眼轉向胡淼三,他的嘴唇早已蒼白脫皮:“小三你信不信我?“胡淼三苦笑一聲道:“我信。可是祈雲飛說得沒有錯,也要別人相信才成。你放心,我下午就去調查這件事,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來的。整件事情的真相肯定因為什麼內幕被故意遮掩了。”張真宏挪動了一下還略微有些顫抖的身軀,頹然靠在床頭上:“無緣無故遭飛來橫禍,現在又被懷疑為殺人兇手,難道我命裡該有這樣一個劫數?”“不要這樣說,”胡淼三平靜地說道,“如果連你也不能堅信自己的清白,那麼還會有人願意幫你嗎?”在說著話的當口,“棟力論壇的禁忌”這七個字正清晰地浮現在胡淼三的腦海裡。
醫院的走廊上,祈雲飛甩脫了餘傳波的拉扯道:“現在都離病房那麼遠了,你還不放心嗎?我這身衣服就快被你扯成大褂了。”說著,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道:“說吧,那麼急叫我出來有什麼事?”餘傳波知道自己的花招給看穿了,臉上一紅,笑道:“也沒什麼,不過……”腦子裡突然想起剛才跟胡淼三討論的事情,忙道:“對對,是有一件事情,去年高站長卸任時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特別的話?”祈雲飛茫然道:“特別的話?哪方面的?”餘傳波竭盡所能地暗示道:“比如說,棟力論壇上有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之類的。”祈雲飛皺皺眉頭道:“秘密?什麼秘密?棟力有秘密嗎?”餘傳波一時無語,看來高站長守口如瓶,上次給自己聽見真的是不小心漏嘴了,只好乾乾一笑道:“沒事,我就瞎問問,滿足我好奇心,沒秘密就好。”說完,怕祈雲飛問他有關站務管理的事情,忙道:“對了,我還沒跟張真宏的父母打電話,我先去了。”忙不迭地跑開了。
祈雲飛靜靜地站在走廊上望著餘傳波遠去的背影,窗外斑駁搖晃的樹影斜斜地罩在他身上。良久,祈雲飛的嘴角邊出現了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棟力的秘密嗎……”
縱知禁忌亦難明言雖料險境豈易脫身(
從醫院出來,胡淼三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還是初夏,可是太陽已經頗有點咄咄逼人的色彩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