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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吧。”“為什麼?”餘傳波的眼眶一下湧出淚水:“張真宏也是你殺的麼?羅卡呢?我不相信,我始終都不相信,就算你真的是什麼該死的血之禁忌的兇手,我也不相信你會對張真宏和羅卡下此毒手。在我們心中,你一直是個最溫柔最好人的站長。你知道的,張真宏最敬佩的人就是你,我也……難道你是有什麼苦衷嗎?”說到最後,餘傳波已經是泣不成聲。祁雲飛的目光頓時黯淡了下來,兩人沉默著安靜地對望著,良久良久,祁雲飛象是終於想通了什麼一樣,疲倦地閉上眼睛道:“這沒有什麼好苦衷的,環境可以改變人而已。況且我是吸血鬼的後代,也是你們人類必須要滅絕的種族。我們生來便是死對頭,這是命中註定。”
吸血鬼的事實終於由當事人親口確認了,餘傳波倒退兩步,臉如死灰,喃喃道:“什麼?你是吸血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優秀的人會是人類的天敵?”祁雲飛冷笑一聲道:“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阻礙我跟孤星寒決戰,真煩死了。”孤星寒一驚:“餘傳波小心!”說話間,也沒看見祁雲飛有任何動作,還是安安穩穩地坐在上面,餘傳波卻感覺迎面有一個利刃般的勁風颳來,一聲慘叫整個人已從地上拋起,徑直摔到了門口的地板上,一大口鮮血“哇”的一聲噴在雪白的牆壁上。餘傳波捂著胸口趴在地上,只覺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一時竟爬不起來,只好趴在那裡嘴角沁血地看著祁雲飛道:“你……你……”頭上卻一陣昏眩,眼前開始有很多小星星出現。這些星星不斷地在他眼前變幻著組合方式,最終慢慢組成了一副再也熟悉不過的場景。
血濺柱拼出真元兇淚沾衣道破假皮囊(
“大家不要鬧了,開會了。張真宏,打爛桌子要陪的!!你上次的傑作我已經快傾家蕩產了。”張真宏終於停止了對餘傳波的狂毆,笑嘻嘻地道:“那你開啊,我們聽著呢。話說回來,不過是開個會嘛,你們兩個幹嗎一副死魚臉的樣子?”的確,祁雲飛和羅卡的臉色都比那暴雨天還要黑上幾分。羅卡哼了一聲道:“你們知道開會的內容以後肯定也是這個樣子的。”餘傳波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到底是什麼事啊?”祁雲飛慢條斯理地道:“是這樣的,我們貼在外面的宣傳棟力的大型條幅已經被確認影響市容,並且決定罰我們明天早上掃那條大街。為了使對棟力的不良影響減低到最小幅度,我和羅卡商議了一下,決定只派一個人去掃,而且要在凌晨3點人不知鬼不覺的時辰掃完。”餘傳波和張真宏的臉色剎那變了:“那……誰去呢?”祁雲飛打了一個呵欠道:“肯定不可能是我和羅卡了,我們是站長嘛,隨便去一個都會大毀棟力形象的,肯定是始作蛹者去了。”“啊哈哈哈”張真宏忍不住狂笑起來:“餘傳波,都是你,選的好地方啊……”“不,”祁雲飛截斷張真宏的狂笑道:“地方沒有問題,問題在於在那幅宣傳畫上有一個幾乎全裸的少女……嗯哪,大家都明白了吧?那就散會吧。”“不要啊!!”張真宏淚流滿面地撲了上去,死死地抱住祁雲飛不讓他走:“不是我的錯,是餘傳波建議說加上這樣一個人可以表現我們性感活潑的一面,飛飛,不要這樣對我……”祁雲飛拼命掙扎道:“放開我啊,非禮啊!餘傳波你快來幫我一下啊!羅卡你不要走啊!”轉眼一看,所有站務都已經笑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你在這裡唧唧歪歪的阻礙我跟孤星寒決戰,真煩死了。”冷漠如同冰霜的臉孔突然在笑聲中一閃而過,然後是張真宏慘白的在棺材裡的臉,靈堂上祁雲飛眼中的悲哀,胸口越來越痛了,餘傳波俯下頭,按著胸口,死死地咬著嘴唇,阻止著那本來已經崩潰的眼淚以更快的速度滑落出來。
“你……”見祁雲飛以化氣成形的功力突然對餘傳波出手,孤星寒又驚又怒:“祁雲飛,有種來跟我決戰,跟那些沒有法力的人你好意思出手麼?”祁雲飛道:“有什麼好意思沒好意思的,只要是人類,都應該是我們吸血鬼滅絕的物件吧?廢話少說,我沒有那麼多功夫跟你們這兩個小兵耗,讓我一招解決你們吧。”孤星寒仗劍衝上前去大吼道:“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看招吧!”龍泉劍從地上迅捷地飛起,化成一道耀眼的白光朝祁雲飛直接衝了過去,祁雲飛右手一拍扶手,椅子一個往後拉高,避過了龍泉劍,孤星寒第二招已到,從他的袖口中飛出了無數的銀光閃閃的小劍,四面八方一起向祁雲飛飛來,霎時劍影重重,分不清究竟是幻影還是真實。眼見銀劍範圍極大,祁雲飛避無可避,孤星寒料定他會不得已躍下地來,於是趕緊趁此機會取了龍泉劍回來。誰料祁雲飛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只是叫了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用袖子往前面一甩